情难自禁-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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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一进来,就看直了眼。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都识相地带着孩子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白晓晨见严尚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脸上嫣红一片,扯着旗袍扭捏道:“是不是有点怪啊,早知道换成普通礼服就好了。”
严尚真无意识地摇头,低声道:“美极了。”
他说的温柔缱眷,白晓晨心头一跳,说不出为什么,就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声如蚊讷:“咱们要出去敬酒了吧?”
严尚真走过来,双臂抱紧她,闭目笑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不妨事儿。”
白晓晨没应话,默许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们两人才如梦初醒,挽着手出去敬酒了。
其实白晓晨倒不需要敬酒,两个伴娘帮她挡了大部分,直到严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晓晨才亲自斟酒,微笑喝了一杯。
还有方独瑾,白晓晨本来想要避过方独瑾那一桌,然而严尚真不许,拽着她去了那一桌,对方独瑾笑道:“表哥,我们给你敬酒来了。”
方独瑾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身边还跟了位美貌女子。
白晓晨放下心来,也落落大方地斟酒,笑道:“表哥,我敬你。”
方独瑾怔忪了几秒,见眼前女子穿着贴身正红金丝旗袍,越发衬得眉眼如画,风流妩媚。
这女子笑语盈盈,递来一杯酒,他见她一脸幸福满足,心中一动,便唔了一声,站起身,接过她端来的酒杯,没多看这女子一眼,一饮而尽,缓缓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独瑾拖长了话音,说不上是为了多看她几秒,还是不忍说出祝福的话。
但最后,仍旧见那女子微微一笑,格外真诚地道谢:“多谢表哥。”
他心神一晃,在回过神来,见那女子与身边男人十指交缠,耳语着,袅袅娜娜地走向下一桌去了。
方独瑾眼睛一眨,涩意上涌,坐了下来,没搭理身边女子的问话,倒几杯酒,尽数喝下。重返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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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婚礼之盛大,前所未有。
白晓晨纵然没有操劳,在此其中也累得喘不过气。
一回到锦园,就随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迷迷蒙蒙地,听着严尚真在楼下吩咐着什么的声音,便挣扎着起身换了一身家居服。
白晓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胸也换下,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定喝水。
一扭头,白晓晨对推门进来的严尚真说道:“明端哪儿去了?”
自从中午她就没见着严明端,又见严尚真没抱着严明端上楼,急切询问。
严尚真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送到严家去了,有人照顾着他。”
白晓晨见他缓缓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声道:“那你把他接回来。”
她慢慢往回缩,见严尚真含着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便嗫嚅道:“你别过来。”
严尚真挑眉一笑,见她早已换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脚腕子搭在凳子边,全身如雪团堆做一样,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颜娇羞,柳腰堪握。
严尚真见白晓晨又娇又怯地靠着书桌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恨不能立时把她泼一碗水吞下肚去。
严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热热切切地去亲她。
白晓晨累得全身疼,哪里肯和他厮混,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之中家居服也被严尚真扯开,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
落在严尚真眼里,更加兴动如火,越看越爱,毫不费劲地制住她,把白晓晨整个抱起,走向床边。
白晓晨拿脚去踢他,挣扎不过便气道:“,都累死了,你就不爱惜爱惜我?”
两人混乱之中,白晓晨的家居服完全被扯掉,她本来里面就没穿文胸,挣扎之中一对雪峰便跳脱出来,摇摇晃晃,惹得严尚真陡然欲念丛生,便厮磨着笑道:“怎么不爱惜你,我这不就来爱爱你了。”
白晓晨见他腆着脸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好笑,气恼便去了大半,和他肌肤厮磨着,又精神了大半,咬着唇哼道:“你那是欺负人。”
她的声音又甜又媚,落在严尚真耳里,可不是烈火浇油,哪里还肯跟她纠缠,也不往床边走了,就把她抵在桌旁,三两下把两人□衣物剥干净,随手把白晓晨的衣裤往地上一扔,分开她的腿,掏出自己的物事,闷哼一声,一顶而入。
白晓晨顿时脸一白,低低叫了声:“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部我坚决做拉灯党。
更晚了,因为中午没回家,在学校呆着看书,抱歉啦。
恩恩,寒假我比较有空,所以打算同时写两本书,其中一本是同系列的
流氓变态高富帅试图驯服温柔冷静小助理的职场X骚扰的狗血言情
另一本是普通女生变身淑女扑倒男神的文
,大家可以先收藏一个呗,谢谢啦。
恩恩,请叫我勤劳妙妙O(∩_∩)O哈哈~!
第81章 新婚夜
她下面瞬间被严尚真刺没,心头一颤;涌起一股子酸麻来。
扶着严尚真的肩;白晓晨微微蹙眉;不由自主地掐重他,“你轻点儿。”
严尚真好声抚慰她,亲干她眼角渗出来的些许眼泪,见她渐渐绛霞沾脸;气息微喘;知道她得了趣儿,笑道;“怎样;有感觉了吗,”
白晓晨嘤咛一声,脸上有点挂不住,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气恼道:“你尽耍流氓,嗳呀——”她被严尚真重重一顶,立时眼冒金星,只觉幽口一阵发烫,似被火烤一般,全身便酥麻起来,燥热难安。
严尚真见她雪肤染红,星目朦胧,他整个人便目眩神迷,贪婪地打量着二人相接的情状。
严尚真不动弹,把白晓晨半顶半放在书桌上,定眼去瞧,只觉触目惊心:他自己的巨硕全数没入那嫩物之间,莲瓣微张,娇娇腻腻,玉露欲滴,他心头一动,探手一触,手中滑腻一片,说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白晓晨羞红了脸,颤声道:“你别作弄我。”身子也跟着一颤,晃晃荡荡地往后仰去,推着他的胸膛,要脱身而出。
严尚真怎能容她这时推却,强硬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压,两人俱是浑身舒爽。
白晓晨更头目森然,只觉魂灵欲飞,口内气喘央求道:“别在这儿。”
严尚真正得意的时候,怎听她的话,拿话百般哄住了白晓晨,下边力气却使得越发狠厉,次次顶入最深处,畅美难言:“宝贝儿——你且先忍一忍。”
又是百余次□,白晓晨挣出一身冷汗,直发喘道:“别在这儿,我求你了,尚真。”
书桌上的书本文件早被严尚真呼啦到地上,一片狼藉,点点水渍印在桌边,她羞窘异常,平时她没事都是在这看书的,这以后可还让她怎么用。
便小声又央求了几遍,严尚真被她磨了一番,便强屏着呼吸,把她一把抱起,却不松开,那物仍紧插莲瓣,悠悠荡荡地抱着她在房内转圈。
白晓晨受不了这番折磨,又急又怒,整个人几乎要悬空下去,只能双腿勾着严尚真的腰间,生怕掉落下去,又觉全身酸不可耐,阵阵快感汹涌如潮,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软语相求:“你停下,停下。”
严尚真笑嘻嘻的:“现在知道狠处了?”
猿臂一捞,把她又搁在了梳妆台前,将她雪腿分开,高高翘起搁在肩上,手扶发力,猛地刺入,见她雪滑的身子不住地蠕动,长发蜿蜒,泼墨一般落在胸前,半遮半掩地挡住了胸前的极好风光,一进一退间,才窥得红樱娇怯。巫术师
又见她低了头,难耐地皱眉低吟,红了眼,瞅着她腹下凸起处的嫩薄莲瓣儿,里侧呈粉红色,正一开一合,如那嗷嗷待哺之婴孩一般,又被自己粗大黑长之物深深插入,更是十分兴起,大开大合鞭笞起怀中尤物来。
白晓晨芙蕖映脸,只觉他的混蛋物事已然顶至最深处,筋骨酸麻,茫茫然低呼道:“要死了。”
严尚真悠悠闲闲地捞着只往后仰去的白晓晨,情兴大盛,发狠享用起她,又空出一只手来揉捏她胸前的美物,触手绵软滑腻,不由心旌摇荡,兴发不止,凑过去吮咂她口中丁香,胸前玉兔,真个缠绵之至,数百下不止又觉不够尽兴,便柔声:“心——肝儿,换个姿势来。”
白晓晨筋麻骨软,已是香汗淋漓魂荡神飞了,迷迷糊糊中听得他不怀好意的要求,便哼唧道:“那得去床上。”
严尚真低笑一声,又去亲了亲她,却不应声,从她身体里退出,双手从她股下穿过,捏住粉嫩圆浑之处,轻轻一翻身,却成了个直对着梳妆镜的姿势。
白晓晨羞窘万分,朦胧中只瞧见镜中二人放浪相接之状,低头闭目,央求道:“羞死人了,你,你怎么这么作弄人。”
严尚真听她随着自己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如小儿梦啼一般,心都要化成一片,笑道:“夫妻情趣,怎么能放过?”
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却逼着她往镜中一看,笑道:“你看我们,是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见白晓晨不答话,便狠劲一抽,逼得她低低呼了一声。
白晓晨嘤咛一声,拗不过他,晃眼便瞧上了一眼,只看着镜中身后他英俊挺拔,玉树临风,耸耸动动,yin亵难言。
她迷蒙着杏眼,似醉非醉地,便娇娇切切地唤起严尚真的名字来。
严尚真被她叫的火起,心肝儿宝贝儿的也乱喊一通,纠缠着去吮吸她的樱唇,耸动地愈发厉害。
他自己也心中热烫,只看镜中二人纠缠地痴狂浪荡,白晓晨恰如一株春藤,缠缠绕绕攀附在他身上,全身雪白滑腻,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荡,更有乳波荡漾,直愣愣地泼到他的眼里,白花花软嫩嫩的一大片。
那两团玲珑剔透的雪峰上水渍熠熠,多半是他刚刚留下的涎液。
那酥胸上又嵌着红宝石,鲜嫩柔滑,似乎只要那么轻轻掐上一下,便能迸出蜜汁一般。明扬天下
严尚真着魔一般,狂浪更多,一手不住揉搓她的酥胸,白晓晨本来就在哺乳期,胸前被他这么一挤,滴滴答答地那水便泄了出来,又滑又黏,沾了严尚真满手。
她羞窘地厉害,软语央求严尚真半天,仍不得怜惜,只好咬着唇兀自挨着他的冲撞。
严尚真手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羊脂玉般的娇美身段,从后面狂捣猛入,只把她弄得好一阵求饶。
白晓晨魂飞魄散,那莲瓣之间花蜜如泉,不一会儿就流淌了严尚真满腿,他捏着她的臀瓣,眯着眼戏道:“心——肝儿,你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白晓晨听他满口胡话,身后的酸软无力又加重数分,再忍不住哭腔,只百般求着他:“要坏了,你停一停,停一停。”
严尚真轻笑一声,闭目吸气,显然是销魂至极的享受模样,若在平日里被她这么软语一求,他是定然要软了心肠,怎么也舍不得逆了白晓晨的心愿。唯独在这床笫之私上,他十足的强硬。
别人都说他疼老婆,万事全听白晓晨的,可外人又怎么知道,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而他是如何享用这个女人的呢?
——她当是他的,合该为他所浇灌,为他所盛开。
白晓晨被顶得火辣辣地,知他无半点哀怜之意,只能自寻它法,偏偏脑子里晕乎地如塞满了浆糊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严尚真越发动情狂放的时候,她咿呀着声,强忍着蚂蚁啃噬般的痒意,哼唧道:“你过去,我给你,啊……我给你口一次,还不行吗?”
严尚真正在畅美之时,陡然听到她软着声羞红着脸提出来的优厚条件,整个人精神起来,轻笑着揉了揉她浑圆雪白的臀瓣,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白晓晨扭过头,眼含春水,斜睨了严尚真一眼,正是娇娇娆娆的小模样。
房间里狼藉一片,严尚真掐着她纤细柳腰,半抱着她便大步踏向床,没等白晓晨缓上一口气,就被他粗鲁又不失温柔地扔到床上正面朝着自己,然后就要覆压上去。
白晓晨被他刚刚的折磨还记恨着,眼疾手快地扯过丝被盖在身上,左扭右歪,咯咯笑着,媚眼如丝地瞅着他的不好之处,拧巴着就不肯让他入港,只把严尚真熬红了眼,喘着粗气:“你又不听话了,要把我憋死不是?”
白晓晨存心找他麻烦,就道:“就是憋死你才好呢!”
她调笑着,没料到严尚真眼光一闪,一个饿狼扑羊的姿势,趴到她身上,撕开被子,掰开她的腿,在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一入:“看不让你讨饶!”大唐第一庄
白晓晨忍不住蜷缩起身子,胸前酥乳也荡漾起来,上头红樱颤巍巍地绽放在严尚真眼前,就是娇花一般,美不可言。
严尚真强伏在她身上,一耸一动,那物事便在里头横冲直撞,把她的小腹撑出那铁杵形状。
白晓晨见他肆意驰骋在她身上,一脸销魂夺魄的痴迷状态,也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