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变成老实人[娱乐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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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沈和光走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建了一个家庭影院。
盘腿坐在橱柜前,他腿上放了一沓影片,各种影片都有,但是或是主角,或是配角,其中都有千程的名字。
他盯着腿上的影碟,似乎回想起了那段最痛苦的时光。
黑暗的房间内,屏幕内播放着有关于她的每一帧,沈和光哪怕是闭上眼睛,都能在脑中想象出她出现的时间剧情神情,因为她都似乎刻在了骨头里。
在几乎被摧毁精神的时间里,她是信仰,是偶像,是慰藉。
他怎么配呢。
在这黑暗的环境里,时间的流动并不守恒。
在沈和光并没有发觉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霎时间,他汗毛倒立,似乎连走路的姿势都忘记了。
******
“一个家宴而已!至于吗?!”
顾容疏狠狠踹了一脚餐桌,“你们一早上把我绑到这里干什么?!我还有事情!”
端坐在上首的中年男人淡淡地看了一眼他,语气严厉:“容疏,有事说事,你现在成何体统?!”
“爸!”
顾父也被激怒了,直接骂道:“顾容疏!你哥回来了,参加一场家宴你就这样?!”
“那你们一家团聚啊,管我屁事!”
顾父眼神锐利,“给我收敛一点,今天下午你最好别给我惹事。”
顾容疏正要说话,就被一群人拉住了。
顾父声音冷淡:“不想吃饭就别吃了,回你的房间。”
“我——”
顾容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群佣人限制住了活动,正当他竭力挣扎的时候,却听到了楼上传来了一阵冷笑。
“蠢货。”
他眼睛瞪大,猛地看了上去。
男人正站在楼梯上,身材颀长,五官精致,丹凤眼狭长,纤白的手搭在楼梯扶手上竟衬得白皙如玉。而他站在那儿,乍一看像是古代丹青里钻出来的古典美人。
但是这张脸上有的只是嘲讽。
顾容疏被彻底激怒,声嘶力竭吼道:“顾容默你不要给我太嚣张,你个贱种——”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更新我还没复习!!!1
☆、中绿帽x32
沈和光刚打开门; 就看到千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些拘谨地看着他。
他愣了半秒; 嘴角却溢出了笑意; 悠悠道:“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千程听这话也愣住了; 然后也露出了会心一笑:“尊师重道的传统不能忘。”
看来她也想起来了,他刚入剧组时给她送雪糕冷饮时的对话。
沈和光侧身让千程进入房中; 然后关上门。
千程环视了下灰白主色调的装修风格; 不禁夸赞道:“你这儿装修得真不错”
沈和光笑得有些无奈; 问道:“你提了什么东西过来?”
千程将几个礼品袋放到客厅的桌子上; 然后坐到沙发上,脸上有些得意:“燕窝。”
“……”
沈和光一时间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笑着抬头问道:“什么?”
“燕窝啊!”
千程前倾身子,伸手拍了拍袋子:“美容养颜,我想了很久才想到的!”
沈和光的笑有些僵硬,看向礼品袋的目光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情,半晌,他重新看向千程道:“谢谢。”
千程见状,不自觉咬了下唇; “你不喜欢吗?”
“啊?”他顿了顿; 道:“不会,很喜欢。”
紧接着,他起身道:“带你看一下舞蹈形体室吧。”
“哦,好。”
千程起身; 跟在沈和光身后。
“咔——”
门被推开,整个形体室在千程面前展现,她不禁感慨了一下:“竟然还是专门的形体室啊。”
“对,基本有空余的时间我都会练习。”
沈和光声音淡淡,笑了下:“换个衣服,就正式开始吧。”
等千程从盥洗室中换完衣服时,沈和光已经在形体室里开始热身了。
他上身着一身松垮的白色背心,下/身是有些宽松的萝卜裤,微长的发尾用皮筋束住,松散的几缕头发被几根一字夹夹好,这形象使得相貌清俊温煦的沈和光多了几分活泼。
千程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沈和光却像是不习惯这种注视一样,清了清嗓子道:“先热身吧。”
“好。”
沈和光道:“你先围着这个形体室跑十圈吧。”
形体室不大不小,十圈也并不是很大的运动量,但是千程跑完后还有些气喘。
“能下腰吗?”
沈和光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一个笔记本,似乎在记录着什么一样:“有练习过压腿压肩吗?”
“我艺考的时候练过一段舞蹈,但是呃……”千程靠着扶手,一手给自己扇着风。
考表演系都需要经过形体、声乐、台词、朗诵、表演等五大考核。
但事实上,这五项考核,舞蹈的标准是最低的。因为大部分情况下,舞蹈都需要几年十几年的训练学习中才能达到精湛的程度。而表演系并非以此为重,所以对于形体的考核也仅限于能流畅完成一段舞蹈动作的程度,而这种程度,一般可以通过几周几月的突击练习完成。
沈和光抿了下唇,了然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肃起神色道:“你现在这样的状况,我也不可能强求你什么。”
“所以,你先压腿五十组,然后再练习压肩五十组,最后我帮你开胯,一字马五十组。”
“什、什么?”
千程瞪大眼睛,神情有些失控:“这一下午完成这些吗?”
“对啊。”
沈和光淡笑着看着千程,似乎有些奇怪道:“怎么了,你还想练习别的吗?”
“这个这个有点——”太高强度了吧?
千程咽了下口水,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沈和光道:“开始吧,我帮你计数。”
千程舔/了下唇,誓死如归一样将自己僵硬得像石头的腿抬到了压腿杆上,有些吃力地弯腰。
然而只是弯下一小段距离后,千程就已经有些吃痛且吃力了起来,于是她声音闷闷地道:“我好像下不去了,就到这——啊!!!”
千程话音没落,就感到背部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的腰部往下压,她瞬间飙泪,情不自禁嚎叫了起来。
“嗷嗷嗷好痛啊啊啊我好像抽筋了啊啊啊——”
千程杀猪一样的叫声回响在形体室内,然而身后的沈和光丝毫不为所动,手一直按着她的腰部将她往下压。
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后,千程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了。
终于,按在背后的手松开了,千程迅速将腿“挪”了下来,单脚跳了好一会儿。
“已经做了半组了,很快就做完啦。”
沈和光俯视着千程,笑得一如影视形象中吸引学/妹的温柔学长一样。
然而,在千程眼里,沈和光已然成为了婆媳剧中的恶婆婆。
下一秒,一双温热的手就将千程“扶”了起来,带到了压腿杆旁:“继续。”
千程咬着牙,觉得自己眼前一片黑暗。
整整一个下午,整个形体室都回响着凄厉的尖叫声。
“嗷嗷嗷啊好痛好痛!!”
“我撑不住了撑不出了啊啊啊啊啊”
“我两只腿都动不了了啊啊啊啊”
“我——”
终于,最后一组压腿已经做完了,千程脸色苍白,汗水淋漓,眼神失焦。
这下,她连嚎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嗓子沙哑极了。
此刻,千程觉得自己像是“被玩/弄得破破烂烂的洋娃娃”
“喝点水吧。”
沈和光坐在千程旁,竭力克制着自己的笑意。
“你想笑就笑吧。”千程眼神黯淡,捧着水杯一点点吮/吸着杯子里的水。
“我——唔咳咳没有。”
沈和光话一开口,就是一阵没忍住的笑声,他迅速掩饰了过去,然而清俊的脸上已经溢满了笑意。
“我感觉我的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
千程试图卖惨,“我喉咙也好痛,不知道为什么头晕晕的,好像是没吃好饭,不然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沈和光听着,朝她投去了同情的眼神,于是他道:“休息好就继续吧。”
千程笑容僵硬,心底流下了眼泪。
压肩比起压腿其实轻松不少,但是做多了也难免头晕眼花,尤其是在千程做完五十组压腿后,她几乎每次压肩都像是踩在了刀片一样。
忍着痛做了几组后,千程小心翼翼地道:“我感觉自己压不下去,真的太痛了,不然——”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希望减少组数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而沈和光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他沉吟几秒道:“好,我帮你吧。”
千程:“?????”
还没来得及即拒绝,千程再次感受到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力道。
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每当冒头想要呼吸时就被人按回水中。
如此反复中,千程只听到沈和光的数数声,记不清过了多久,沈和光的终于念到了50。
那一瞬间,千程失去了所有意识,直直地躺到了垫满垫子的地上。
沈和光一脸忧心忡忡地递了一杯水给她:“来,多喝点水。”
意识恍惚中,千程仿佛觉得面前的清俊面容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她紧紧盯着沈和光,声音带着悲怆。
“沈和光,你是魔鬼吗?”
沈和光闻言微怔,然后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怎么了吗?”
“没、没事。”
千程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没几秒,千程将自己摊平,对着沈和光道:“我真的好累,我想多休息一下。”
“还有时间,你休息吧。”沈和光看了眼表。
千程翻了个身,侧头看他,笑吟吟道:“沈老师啊,我真的好累啊,能不能表演个舞蹈安慰我一下啊。”
“啊?”
沈和光顿了一下,笑道:“不了吧。”
“你就跳一下吧,我好像还没看见过你跳舞。”
千程索性托腮,专注地看着沈和光,没有再多说什么。
方才还“铁石心肠”的沈和光,却像是败下阵来一样,露出了无奈的笑:“好。”
就在这时,千程扔在一边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
“好烦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顾容疏像只暴怒地小狮子一样,狠狠揣着房门,整层楼仿佛都震动了起来。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的愤怒,顾容疏只能把自己一股脑地摔进床/上。
就在这时,腰间传来了被硬/物膈到的痛感,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起身看去,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他咬唇,拿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传来一阵忙音,久到顾容疏已经有些失去了耐心时,电话内才传来声音略微沙哑的女声。
“喂?怎么了?”
顾容疏眼睛注视着某处,闷闷地道:“你出院了吗?”
“啊?”千程的声音顿了顿,“昨天就出院了,怎么了?”
“我昨天想去接你的,但是我被关在家里了,他们不让我出去,我好烦。”
顾容疏说着,又有些委屈:“我好烦。”
“把你关在家里?”
“对,因为我讨厌的人回国了,要给他接风洗尘。”
顾容疏说着更加烦躁了,他趴在床/上继续自顾自抱怨着:“我不想见到他,他是个讨厌的私生子。”
透露的信息并不多,但是已经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千程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淡淡地“嗯”了声。
顾容疏对这样的回应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不问他是谁?”
良久,顾容疏才听到回到:“没必要。”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不再说话。
而这个时候,顾容默正在书房里,坐在顾父的面前。
“昨天下午的宴会,容疏差点又胡闹了起来,还好有你在。”
“嗯。”
顾容默靠着椅子,过于澄澈的眼神却像是什么也放不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机质的冷漠感。
“我知道你和容疏两个人确实一直不太和谐,但是你们毕竟是兄弟,你以后怎么样都要多——”
顾父两只手交叉起来,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但是顾容默似乎并不想领情,他道:“我没有照顾他的必要,他也不需要。”
“你这孩子——”
顾父急了,他带了点训斥的意味:“多照顾一下弟弟怎么样?”
“他不是我弟弟。”
顾容默的眼珠转动了下,语气毫无波澜:“甚至您也算不上我的父亲。”
“顾容默!”顾父大力敲打着桌子。
“您也只是在我十岁时把我接过来而已,在此之前,我和母亲过得都很好。”
顾容默如此陈述着,丹凤眼里并无半分情绪。
听到顾容默这话,顾父一下子就消了气,带了点示弱的意味:“爸爸知道你们在外面受苦了,可是那时我真的没有办——”
“我不需要回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