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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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要吃的药。”
记下时间,和服用次数,祁邵珩让向珊去端了一杯温水进来。
给她换了额头上的毛巾,他正要向外走,一通电话从莲市打了过来。
“祁总,您让调查的太太两年前的行踪有了一丝线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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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悉心照料,他是她意义不同的人
记下时间,和服用次数,祁邵珩让向珊去端了一杯温水进来。
给她换了额头上的毛巾,他正要向外走,一通电话从莲市打了过来。
“祁总,您支使调查的太太两年前的行踪有了一丝线索。”
手里的毛巾放下,祁邵珩看了一眼卧室呢牀上的以濛,走到露台上,关上了那扇落地隔扇。
“祁总。”
“你继续说。”
“2年前的出境记录调查中,太太在2013年1月份买的是一张从加拿大温哥华飞往英国库姆堡的机票。”
“嗯。”
这些祁邵珩知道,两年前以濛落在温哥华的手机,祁邵珩接听了,得知了她的去向。
通话过程中的另一端,于灏接着继续说,“然后,在2013年的2月份13号,当时的航班记录,太太是买了一张飞往温哥华的机票的,不过,当日下午,太太又订了一张返回国内莲市的机票,可,奇怪的是她似乎并没有搭乘返回国内的航班。我们找了这么久,会不会太太这两年一直都还在温哥华?”
于灏得出的这个结论,不单单是祁邵珩连他自己也都颇为吃惊。
“祁总,这些自然都是我单方面的猜测,具体的实情是什么,还要进一步在调查。”想了想,于灏又说,“如果,您能从太太口中得出一点线索,最好。”
祁邵珩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看着*上正处于高烧状态的以濛,他看的出来让她倾吐两年前的过往等于要揭开她过去的伤。
他不会逼迫她说她不想说的。
“祁总?”
半晌都听不到祁邵珩说话,于灏只好先出声,但凡是涉及了太太的事情,不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严谨的上司都会偶尔莫名的失神。
“调查还要继续,按你的猜测,去查温哥华。”
“好,我明白。”将上次关于祁邵珩交代的事情想起来,于灏问,“法国权威心理医生查理最近怕是没有办法被请到国内来,您看。。。。。。”
“先将肾脏科的医师团队的资料发给我。其他的改时间,我们再说。”
“你忙。”
挂断了通话,祁邵珩返回室内,换了一条新的冷毛巾敷在她的额前。
向珊端来一杯温水,药片服用的剂量她没有在一边听,只好去问祁邵珩,“这,药,服用的片数是多少?”
这问题还没问完,就听到家里的佣人喊着要大小姐接电话,向珊歉意地看了一眼祁邵珩,只好下楼去。
向珊因为以濛的这次发烧已经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公司打电话过来,免不了一顿训斥。听完这顿训斥,她也没有办法在请假。
想到以濛,无奈之下,将家里一直照顾他的几个佣人叫过来,向珊认真的和她们说了照顾以濛的事情。
吩咐完佣人,向珊上楼,回到以濛的三楼卧室,见此时的祁邵珩坐在室内的竹藤椅上看报纸,她没想到他竟然还在这里。
祁邵珩在这里,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照顾以濛的事情家里的佣人就可以了,但是如果物理退烧效果不好,联系医师的事情还是要找他来说比较好。
时间流逝越来越快,她站着半天没说话,祁邵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知道她的心思,翻看报纸的人头都没有抬,说,“我会在这儿看着。”
“麻烦您了。”被人看破,祁向珊有些无奈,走到牀前给以濛拉了拉被子,她才匆匆离开。
看报纸的人翻看了几页,看着某版面上关于‘祁和顾联姻’的问题大作文章,祁邵珩蹙眉。
这样的报纸不看也罢。
左手一松,随手将报纸直接丢尽了垃圾桶。
几步走到牀前,将冷毛巾取下来,他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的厉害。
用一旁的棉签蘸了水,祁邵珩将以濛抱在怀里,一点一点润湿她干裂的嘴唇,“水。。。。。。”以濛在昏沉中呢喃。
以濛要喝水,祁邵珩取了一旁的茶匙舀了一勺喂给她,高烧中的人极度缺失水分,祁邵珩喂给她一勺,她肆意地吞咽。
却因为喝的太快而呛咳了起来,手中的水洒了,以濛的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不少。
祁邵珩叹气,正要给她解开扣子,却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放在她衣服上的手,暂时收了回来。
抱着以濛重新躺回到牀上,给她压了压被角,他才回了门外的人一声,“进来。”
两个佣人一前一后的进来,一个端着一盆温水,另一个人端着托盘里,放着医用酒精。
“四少。”佣人放下这些后颔首,视线在祁邵珩的身上掠过,要为祁三小姐擦身,不明说但是暗示他避讳。
祁邵珩不出去,剩下的两个佣人面面相觑。
半晌,她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却听祁邵珩说道,“你们放下,出去吧。”
出去?
佣人们不明白祁邵珩的意思。
祁向珊向她们说明了嘱咐要物理退烧,给小小姐擦身,擦酒精,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祁邵珩让他们出去。
“四少,这。。。。。。”意有所指的指着医用酒精,她们还没有解释说明,听站在一边的人再次重复了一遍,“出去。”
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
祁邵珩的意思,佣人也不能忤逆,只好退了出去。
见两个佣人出去,祁邵珩将以濛的卧室的门关上后反锁。
“阿濛。”他唤她,将窗帘拉上后,他将她身上衣服的扣子慢慢解开,而后给她脱了下来。
医用酒精倒入温水,用毛巾浸润后,祁邵珩一点一点给她擦拭了全身。
酒精沾染了温水,擦拭在身上,只会让高烧中的人更受煎熬。
以濛紧紧地蹙眉,现在的她不安的很,祁邵珩抱着她,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安抚着她的后背。
“阿濛,乖。”他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安静下来。
酒精味道散开,白希的皮肤因为酒精的作用,浮起浅浅的晕红,以濛缱绻在祁邵珩的怀里有些发抖。
帮她擦拭身体的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她承受的折磨太多了,他叹气,“囡,在这里过得不舒心,我们就不在这里。”
……
高烧中的以濛,感觉到有人在她耳边和她说话。
她很累,听不清楚耳边的人在说什么。
柔软的发丝沾染在她的脖颈间,很不舒服,有人体贴地帮她将发丝扶开。
恍恍惚惚的,一片浓郁的酒精味道中,以濛昏昏沉沉的睡去,她睡得很熟,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以濛突然回到了她的小时候,刚满十岁的她,常常爱坐在香樟树下等着爸爸回来。
梦里,祁文彬还没有死,夕阳西下,他常常会在回来的时候带她爱吃的苏记糕点。
“濛濛。”小时候,他父亲下班回来,总会抱抱她。
爸爸的怀抱很温暖。
周末的时候,向珊和向玲去找哦同学玩儿,以濛就留在家里等着之诺,等着之诺和她一起嬉闹。
小时候,她和之诺最爱玩儿捉迷藏。
祁家老宅的宅院建筑够多,能藏的很多偏僻的地方她都藏过,可还是会被之诺轻易的就找到。
同样的,不论之诺藏到哪里她也完全能找到。
他们之间的捉迷藏和别人似乎不太一样。
以濛后来,最爱藏在看管祠堂的钟叔身后,之诺来找,钟叔都会帮着假装说道,“小小姐,不在这儿,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吧。”
有时候,爸爸在也会帮着她‘欺骗’之诺。
可是不论如何,之诺在找了很多地方后,还是会很准确的就找到她。
从那些偏僻的角落里找到她,他们就开始笑,嬉闹着躺在老宅院的草坪上。
之诺说,“濛,不论你藏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之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以濛从来没有质疑过这种荒谬的说法,因为她也总能找到之诺。轻而易举的就找到。
小时候的她一直以为,捉迷藏的游戏是很容易的,找寻一个人也很容易。
但是,在后来当她和向珊,向玲一起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不同。
只有在找之诺的时候,她才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到。
至于其他人人,要找到,好难。
之诺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意义最不同的人,像是可以感知到他的一切,她和他相处可以丝毫的不用费力气。
可,在很多年之后,这种不用言说的默契,以濛再也找不到。
……
卧室内,白色软枕上,以濛在睡梦中的落泪灼伤了祁邵珩的手指。
题外话:
抱歉晚了一点,明天继续
☆、【014】对镜梳妆,二十又四一丝白发生
酒精的味道让人容易产生幻觉,高烧中神志不清的以濛在这样的物理退烧中也不是没有醒过来,只是少有的几次醒过来看着老宅里她熟悉的室内装潢,她总以为自己仍旧是在小时候。
物理退烧,反复擦拭酒精,祁邵珩在*畔照顾生病的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总让以濛误以为是她的父亲祁文斌在照顾她。
“我又生病了?”高烧中的人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和照顾她的人说话。
祁邵珩看她,还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就听她继续说道,“今天又不能去上课了,爸爸,你让之诺帮我请假了吗?”
看*上的人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手里的毛巾紧了紧,祁邵珩知道以濛现在的状态,无奈中安抚她,说道,“已经给你请假了,阿濛闭上眼,睡吧。”
“嗯。”乖巧地应了一声,以濛配合地闭上了眼。
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祁邵珩哄她入睡。
一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他将她放在被子外的手臂放进了被子里,试探的碰了碰她的额头。
想了想,将温度计从她睡衣里拿出来,看着透明的温度计上显示的刻度,暂时安了心。
烧退了很多。
压好被角,将她换下来的衣服拿进了浴室,接了温水,他挽起袖子慢慢给她洗那几件衣服。
浴室的门开着,睡梦中以濛不断地发汗,服用了退烧药药效上来,她恍惚中听着浴室水龙头地流水声,眼睫轻动试图睁开眼看,入目是窗外昏黄的天际,她知道下午了,之诺该放学了,爸爸下午的时候向来要出去,晚上应酬。
现在,又是谁在浴室?
难道之诺过来了,又再给她洗芭蕾舞蹈鞋?
今天没有上课,不用洗。
十多岁,以濛每天都要学芭蕾舞,白色的舞蹈鞋下了课都是渗着血丝的,之诺每天都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她洗白色的舞蹈鞋,白色的舞蹈鞋洗好后,他会在鞋子黏胶的地方细心地贴好纸巾,晾干后和买的时候一样的白。
空气中弥漫开的柠檬皂的味道让以濛更确定了浴室里的人是在洗着什么。
可是,她记得自己昨天有穿很厚的袜子,即便受伤也不会把血弄到鞋子上。
不用他总帮着她洗。
“之诺……”
“之诺……”
她想叫之诺的名字,喉咙干涩地厉害,只有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地声响。
累了,退了烧,以濛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在自己十多岁的幻觉中,沉沉睡去。
浴室里不断弥漫开的柠檬皂荚的味道让睡梦中的以濛十分安心。
洗好了以濛的衣服,祁邵珩将其一件一件地晾晒在和卧室相连的露台上。
……
以濛清醒过来的时候天际已经完全暗了,她的头有些痛,手心的刺痛感让她下意识去看手上的伤口。
手臂上,掌心都有擦伤,即便意识不清楚,她知道自己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似乎受了伤,也一直感觉有人在陪着她。
摊开掌心,已经包扎好,擦了伤药,这样的系绷带的手法是她所熟悉的。
她知道是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抱紧了自己的双臂,以濛蜷缩在*上的一个角落里,及腰的长发遮住了她苍白无助的脸。
以濛明白一定是自己又犯病了,不然,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静安医院里回来的。
一直以来,以濛都知道自己的问题,强撑着不想承认,是她觉得自己可以控制。
但是,控制不了,她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病情。
以前,清醒过来还能记得自己大致在病发的时候做了什么,至少她还有理智,理智是清晰的,但是现在,她病发的时候做了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想到陪着她的人一直是祁邵珩,以濛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是怎么看她的,是不是觉得那时候的她特别像是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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