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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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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说,“乖乖呆着。”那语气倒是像极了在哄一个孩子。
    打开露台上那扇透明的落地窗,祁邵珩走出去接打手机。
    背对着室内,祁邵珩望着爬上露台的青藤,随着手里的通话接通,他的脸上哪里还见刚才的半分温情。
    “祁先生。”是女人的声音,温婉有礼,却还是在一开口间就暴露出了她的紧张和兴奋。“得了空,可以请您赏脸一起吃顿饭吗?”
    蒋曼握着电话,小心翼翼。
    “蒋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是你的上班时间。”不近人情的疏离语气,“还是说,你们公司的内部电话都是用于私事闲聊的?”
    “不是这样的。”见他心情不太好,蒋曼语塞,“祁先生,我约您吃饭主要是想谈谈十月的新人培养问题。”
    “如果事事都要问我,你们星际娱乐也不用做了,你说是不是?”他说话语气不急不缓,却字字凌驾于别人之上,压得蒋曼喘不过气来。
    他永远,只是把自己当做他的下属,仅此而已。
    想到这儿,蒋曼的心冷了一大半,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不断抽紧,一片死白。
    第一次在高层宴会上见祁邵珩,蒋曼就明白这样的男人注定可望不可即,只能用来仰望的。
    所以,当他向她走来的时候,就像是蒋曼生命中的一场梦。
    可这场梦永远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是她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他。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直接拒绝自己是对她是有利可图,明明知道他的温情是在做戏,但是,她无法不主动靠近他,一次次沉。沦在他虚假的嘘寒问暖里,渐渐一颗心也飘离不定。
    直到现在,即便被利用,她的眼里依旧只有他。
    “我之间一定要是这种陌生疏离的关系吗?”
    九月天,咬紧牙,孤注一掷,一向理智的蒋曼被逼的第一次说出了任性的话。
    *
    二更完

  ☆、情敌?他笑斥,小冒失鬼

“我之间一定要是这种陌生疏离的关系吗?”
    九月天,咬紧牙,孤注一掷,一向理智的蒋曼被逼的第一次说出了任性的话。
    可,事实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有任性的资格的,因为想要任性,势必要有一个男人肯为你买单。否则,这场任性就会变成自以为是、惹人厌恶的愚蠢。
    很明显,蒋曼属于后者。
    通话中的另一端,蒋曼的嗓音微哑,“我承认关于星际娱乐被盛宇收购这件事情上我的反应有些过度,可你应该明白,这是从我离开蒋家独立创业将近的十年全部的心血所在,你要收购它,我总要有些情绪。从八月初至今,我们已经一个月零五天,17976个小时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不奢望别的,我会听话,不胡闹,那我们能不能正常相处。”
    一边听着手机,祁邵珩转身,倚在露台上的壁砖上,修长的指按在了眉骨上。
    本以为她是个聪明女人的,实际不然。
    薄唇紧抿,很明显,祁邵珩现在已经耐心全失。
    “蒋小姐,如此能说会道的你,我更希望在工作上看到,而非无聊至极私人私事。”愈发冰寒的语气,把蒋曼的心一点点往冰窟里沉,“不多言,不做半分逾越事。蒋小姐你该有自己的觉悟,如果执意如此,下场。。。。。。”
    突然,祁邵珩的话戛然而止。
    蒋曼握着手机,嘴唇已经被咬破。下场?他又要对她用什么手段?
    眼眶酸红,她蒋曼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残忍拒绝。
    知道通话还在继续,对方不说话,蒋曼也不挂,卷发垂下遮住了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这边,祁邵珩没有再继续说话,只因为,通过透明的落地窗,他清楚的看见,刚刚还乖乖呆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儿此时不安分的起身,将右腿缓缓屈起来,以濛先让左脚着地。
    祁邵珩蹙眉,担心她摔着,忘了自己手里的手机正通着话。
    只见,女孩儿单脚站稳后,她才将右腿也滑下来,受伤的右脚并不着地,而是悬空在空中。
    扶着周围的家具,以濛一步一跳,幼稚如孩童的举动让祁邵珩情不自禁地失笑出声来。
    那笑声自他的薄唇溢出。
    低哑,迷人。
    笑声传到通话另一端的蒋曼耳边。
    握着手机的五指一紧,她的神情疑惑。
    他在笑?
    这笑,是为谁?
    又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能让永远清冷疏离的祁邵珩笑得如此开怀?
    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卧室中央,可以依附的东西越来越少,以濛大迈了一步,导致没有扶稳,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站在露台上的祁邵珩,被她的一举一动扰地心惊胆战的。见女孩儿最终站稳了,他叹一口气,笑斥一声,“小冒失鬼!”
    电话另一端,蒋曼脸色彻底苍白。她要在听不出来未免太愚昧。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心系那个女人到竟然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他什么都好,只是不爱她而已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竟然心系那个女人到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指尖刺入掌心,蒋曼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攥成了拳。
    “祁先生。”
    她试探性地叫他,嗓音都在颤抖。
    收了唇角的笑,那人对她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蒋小姐,懂?”
    尾音微挑,语气不紧不慢,却胁迫力十足,蒋曼知道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长发遮了眼眸,投下一片暗影,“祁先生,我错了。”
    “好好工作。”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我会的,祁先。。。。。。”
    她还没有说完,手机里传来通话已经挂断的‘嘀嘀’声。
    已经被咬破的唇,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每次都是这样,她放低姿态给他打电话,他不等她说完提前就挂断了通话。
    一秒钟都不愿和她周旋,真是残忍的男人。
    镁光灯下,她是万千众寵的影视巨星,摘掉巨星光环,她又是星际传媒公司的高高在上的经理。
    行走在上层顶端,这辈子,圈子内以冷艳闻名的蒋曼,从不曾对谁如此低声下气,除了祁邵珩。
    那个男人永远都懂如何把高傲的她逼得发疯。
    想到通话过程中,他那难掩开怀的寵溺的笑,蒋曼的心情糟到了极致。
    那人是谁,他的新欢?
    冷哼一声,被嫉妒焚蚀了心扉。
    死死攥着手机,她漂亮的五官也开始扭曲。
    “蒋经理。”推门而入,见蒋曼背对着门口站着,赵菲没有注意到上司的坏情绪,“周末,您让我在森域帮您和祁先生订的vip贵宾席位。。。”
    “滚!——”
    将手里的手机“啪”地大肆摔在地上,力道之大,电池都从里面弹了出来。
    见她大发雷霆,赵菲吓了一跳后急忙关好门出去。
    蹲下身,将头埋进双臂间,蒋曼的肩头不住地抖动。
    眼角有湿润的感觉,狼狈的浸透了她身上的薄衫。
    *
    祁家老宅。
    中午钟叔接了电话,说因为刚下了雨,山路滑,老先生和老夫人回不来,就被香堂寺的住持留下来去吃素斋了。
    祁文虹生了大气,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场后身子有些虚脱。霍启维知道她在这里,谁都提心吊胆的。
    便在午饭之前只跟钟叔打过招呼,带着她从祁宅偏院出去坐上了宾利车。
    不是不想和祁文彬道别,只是上午闹得尴尬,留不留祁文虹都将祁文彬一个兄长夹在中间,太难做人。所以,选择悄声离去最合适。
    中午已不再下雨,只是车窗上还都是湿的。
    祁文虹靠在车内,看霍启维擦着车窗上的水雾,微微失神。
    他无疑是个体贴的好丈夫,生活中事无巨细,不沾烟酒,工作认真,完美的毫无挑剔。
    可是这样的男人,待她却太过相敬如宾。
    他什么都好,只是不爱她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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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控欲,乖女孩儿要听话

中午到了午饭点,老先生和老夫人回不来,祁文虹和霍启维不辞而别,向珊还在路上,好好的一家人团圆饭现在就只剩下祁文彬,祁邵珩和苏以濛三个人。
    人不多,桌上的菜也不敢多做。
    因为祁文彬的特意吩咐,做的菜都是以濛爱吃的。祁邵珩常年不在家,他并不了解他的喜好。
    “桌上的菜不多,喜欢什么可以在让厨房再烧。夹了青笋放进以濛的碗里,祁文彬问对面的人,“邵珩喜欢吃什么菜?”
    “都好。”
    对于饮食,他除了口味清淡些,并没有特别的要求。
    吃过午饭,佣人收拾了餐桌,泡了壶龙井摆在桌上。
    白底青花的靛蓝色瓷器,很是雅致。
    “濛濛,脚上的伤还好吗?”
    以濛抬眼,刚想回答祁父的话,却发现祁文彬的这个问题是对着祁邵珩发问的。
    “脚踝扭伤肿了起来,上午搓了药油,用冰块冷敷过,明天要是还不见好就得让医生看看。”
    “这么严重,那是得到医院好好看看。”
    见祁父听完这番话,皱了眉,以濛忙说,“爸爸,我很好,没有大碍。”
    即便她这么解释,可对祁文彬来说丝毫没有说服力。
    只因为祁邵珩接话继续说,“阿濛难受了也不知道说,就自己忍着怎么行?”
    祁文彬非常赞同地瞥了以濛一眼,“你这孩子总是这样。”
    “我。。。。”
    本就不健谈的以濛,一时间语塞,只能气闷地瞪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罪魁祸首。
    知道她怪自己在祁父面前多说了话,可祁邵珩并没有打算自此作罢。放下茶杯,无视身边人的小抗议,他继续说道,“我联系了骨科的邢医生,明天会给阿濛做个系统检查的。”
    “邵珩,你有心了。”
    “应该的。”
    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祁文彬说道,“濛濛,明天乖乖跟着邵珩去看医生。”
    以濛咬唇,再不想去看医生,父亲的话她向来都听。
    她只是恼祁邵珩这些逼她听话的手段。
    其实,以濛的扭伤并不严重,祁邵珩故意的夸张无非是想引起祁父的注意,从而用祁文彬压她,让她听话。
    *
    上午祁邵珩让她去医院,她不肯,那人也不急,他说,“你总归要听我的话的。”
    才中午,他就证明了这个道理给她看。
    所谓听话,以濛觉得无非是这男人的掌控欲在作怪。他要她屈服于他。
    茶香袅袅,一室看似宁静实则并不宁静。
    身边的人不动声色的喝茶,眼神却总似有若无的瞟过她,眉宇含笑。
    “阿濛,要听我的话,我们明天去医院。”
    知道她要恼了,他还故意这么说。
    以濛真是厌恶极了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餐桌下,她甩了左脚上的凉鞋,抬脚就向祁邵珩的腿踢去。
    踢了一下还不解气,她继续踢了第二下,第三下。
    祁邵珩一愣,了然后随即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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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下暗斗,小女子恼了直接动脚

祁邵珩一愣,了然后随即想笑,却还是忍住了。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女孩儿的力度并不大,赤脚踢在他一个男人腿上犹如隔靴搔痒,更不可能疼。
    放下手里的茶杯,祁邵珩伸手到桌下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小脚。
    脚踝突然被握住,以濛一惊,捧着的茶杯中茶水一晃。
    想挣开,却被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一动都动不了。
    她侧头瞪他一眼,却见身边的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祁父谈论着祁氏集团下百威企业的盈利问题。
    言谈间他神情严谨,字字切中要害。
    祁文彬听着连连点头。
    明明谈着这么严肃的话题,可餐桌下的手却没有片刻的消停。
    当她再次想要抽出脚的时候,祁邵珩温热的指滑过她的细腻的脚背,捏了捏她可爱的脚趾。
    这调。戏十足的动作;被他做得如此熟稔,自然。
    脸皮薄的以濛终究受不了的脸上浮起了羞恼的晕色,旖。旎的浅米分自白。皙的耳垂蔓延开。
    “阿濛,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祁邵珩侧过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似是带了揶揄。
    发现异样,祁文彬也说道,“濛濛,怎么了?”他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以濛从小体质就不好,怕她受了凉,发起烧来。
    瞪了一眼身边浅笑温雅的祁邵珩,明知故问,明摆着打击报复她,这个人可真是坏。
    见祁文彬也一直看着她,以濛窘迫,“爸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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