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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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室内,他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用毛巾擦了擦脚,觉得她的脚还是有些不正常的凉,祁邵珩直接用手帮她暖,夏天他的手很温暖捂着她的脚,很快就不觉得那么凉了。
“晚上,想吃点什么?”他问她,似乎见她神情有些困倦的萎靡,想让她早点吃了饭休息。
原本有些犯困的人听到了晚饭,似乎是真的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
“酸奶。”
祁邵珩蹙眉,虽然知道他妻子一向喜欢奶制品,但是最近却有点太过频繁了,尤其是对发酵型酸奶的喜欢更甚,几乎每天都会吃酸奶,总吃酸奶,让他担心她的肠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阿濛,晚上吃酸奶对胃不太好。还想吃什么别的吗?”
摇头,胃口一直不好的人,不太想进食。除了鲜奶制品。
不能任由着她这样,现在已经错过了冯家一向的晚饭饭点,南苑厨房很久都没有开过火,时间长了厨具也不齐全,但是冯家每天晚上有人会给她送晚饭过来,他自从和以濛来到冯家也就没有下过厨。
今天,难得他回来的早,看她困倦的厉害,给她换了件衣服,拉着她到北苑去,亲自做给她吃。
走在路上,以濛就有些后悔答应他了,冯家这么传统,这个时候冯家饭点刚过就让祁邵珩亲自动手做晚餐,似乎真的不太好。但是她明白,祁先生一旦决定的事情一般很少会改变,只能就这么跟着他去了。
北苑的女佣似乎刚刚整理过一家人晚餐后的残局,连摆放好的餐具都是刚刚洗过的。
阮舒文见以濛过来,上午烫伤的时候知道祁邵珩有怒气,她也没有敢多问,现在见夫妻两个人过来,急忙问了问,“阿濛,上午给你用的烫伤药膏管用吗?”
“挺好用的,已经消退了。”
阮舒文带着以濛向房间里走,看祁邵珩去了厨房,就说,“晚餐找佣人他们去做吧,你陪着阿濛。”
“不用了,舅母,让她陪着你。”祁邵珩亲自动手下厨对于以濛和宜庄里的人来说似乎看惯了都不觉得奇怪,现在在冯家,没有人见过,阮舒文知道祁邵珩因为以濛身体不太好,对这个孩子格外地上心,但是一个大男人下厨,先不提冯家一向恪守的规矩,这饭做好了,能好吃吗?阮舒文总觉得不放心。
“阿濛。”阮舒文带着以濛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水,就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就说道,“邵珩做不好,还有家里的人可以做晚饭,不用担心。”
以濛摇头,“他做饭很好吃。”
“是么?”阮舒文这下觉得好奇了,毕竟离开这儿的时候也才刚刚二十多岁,没有见他真的做过饭。
以濛陪阮舒文说话,偶尔在她端起水杯的时候,阮舒文还是可以看到她身上那些中午留下的青紫的淤痕,女孩子皮肤雪白显得更加的明显,“只中午上过一次药吗?”
“嗯。”以濛点头,有些伤痕在的地方她触及不到。
“来,舅母给你上一次药。”
以濛怔了怔,还是摇头了,“不麻烦您了,我回去了自己擦一些药油。”
“药油必须搓开,邵珩在做饭,我来给你搓开药油,不然晚上一定会疼。”
拒绝的话以濛从来都能毫不犹豫地说出口,甚至不会看对方的脸色,也不论对方会不会真的感到尴尬,但是面对阮舒文她是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样和善温婉的长辈,拒绝的话到了喉咙里,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卧室里,将以濛的袖子推起来,阮舒文看到这孩子这么纤细的腕子觉得有些心疼,“太瘦了。多吃点好的,总要好好补补,不然这样体格总要生病。”
其实,以濛想说她的身体相比早在的半年前早已经好了很多,如果没有祁邵珩的照顾,她怕是手臂多半会真的变得没有。
药油不断地在掌心搓热了,覆在白净的肌肤上,阮舒文帮着以濛搓药油,即便以濛穿得一向保守没有裸。露不当的地方,阮舒文还是在她的后颈上看到了痕迹,和淤青的痕迹不一样,过来的人明白那是吻痕。
祁邵珩和以濛,两个孩子有多好,不要说阮舒文就是冯家的每个人都看在眼里,但是这么久为什么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孩子呢?
如果说一开始刚结婚的时候,以濛年龄是有些小了,但是现在正是应该要孩子的时候这夫妻两个人倒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到了阮舒文你这个年龄的长辈总希望着孩子们快点儿结婚,好容易婚事定下来也结婚了,就是盼望他们能有自己的孩子。
“阿濛。”
听坐在沙发上帮她擦药油的阮舒文叫她,她随即应了一声,“您说。”
“避孕药还是不要吃的比较好。”
以濛愕然,忽然明白阮舒文指的是什么,也没有和她多提,只说了句,“知道了。”
“每天早上送过去的汤,要按时喝了,今晚多喝点。”
以濛知道长辈真的担心的问题,什么都不能说,所以只能点头应了下来。人总是有很多的无奈,她也是如此。
擦好了药油,见眼前的女孩子出神出得厉害,阮舒文以为她在想着祁邵珩,便说,“到厨房去看看吧。陪着我,也没什么真的有意思的。”
“不会的。”
“行了,快去吧。”阮舒文浅笑,“去看看邵珩做了什么好吃的,顺便等会儿让我也来尝尝他的手艺。”
“好,一定先给您吃。”
“你这孩子。快去吧。”
“嗯。”用紫砂壶给阮舒文倒了一杯热茶放进她手里,以濛才出来。
厨房。
切了土豆条,听到身后有人走进来的脚步,不用想祁邵珩就知道是谁,“怎么,真的饿了?”
没有回答他问得话,以濛走过来,被刚刚做好的酸奶冻吸引了,酸奶加着一些浓郁香味的芝士,又加了蓝莓,这样的西点让人看了觉得很容易开胃。
火上的油锅还没有热,这其间,祁邵珩打开餐具橱找了一把餐叉给他身边的人,“尝尝。”接过了餐叉,以濛没有去吃酸奶冻,只是看着他在切土豆和紫薯条,“一会儿要做什么?”
“炸了土豆和紫薯条。”
以濛看着他榨紫薯条和土豆条,又想到做好的酸奶冻,一时间觉得有些无奈。
又把她当孩子哄了。
“一会儿要一杯热的鲜奶,再要一个三明治。”
“这些……”
“这些给你当零食吃。”
“……”果然。
很久没有吃过西式的餐点了,以濛很有胃口。酸奶冻虽然口感很好,但是和酸奶比起来发酵的酸涩还是差了很多。
“不好吃吗?”
“也不是。”以濛摇头,“还是觉得酸奶的味道更好一点。”
“总吃酸奶会把肠胃吃坏,酸奶冻没那么酸,晚上吃刚好。”
“你晚上也没有吃饭。”肯定的语气,说完以濛就在微波炉里又放进了一杯鲜牛奶。
“阿濛……”看他妻子取了热好的牛奶端出来倒入了玻璃杯里,祁邵珩欲言又止。
端在手里吹冷了一些,才递到他唇边,也许是因为她这个体贴的动作祁邵珩就着他妻子的手将浓郁的鲜奶喝了下去。
“邵珩哥,唔……”刚走到门外看到这一幕的昌雨刚想说话,就被身后的佳人直接捂住了嘴。
…本章完结…
☆、【040】乳糖不耐症,什么都会好的
端在手里吹冷了一些,才递到他唇边,也许是因为她这个体贴的动作祁邵珩就着他妻子的手将浓郁的鲜奶喝了下去。
“邵珩哥,唔……”刚走到门外看到这一幕的昌雨刚想说话,就被身后的佳人直接捂住了嘴。被洪佳人直接捂着嘴,拉扯着走了很远,昌雨有些不甘愿,直到和洪佳人到了后院松开了捂着他的嘴。
“佳人姐,你拉我到这儿干什么?”拂开洪佳人捂在他嘴上的手,昌雨直接说道,“你刚才没有看见那个丫头喂邵珩哥喝了牛奶,冯家的牛奶是从牧场直接取回来的,不和市面上卖的一样浓郁成分更高,邵珩哥喝了……”
“嘘!”看眼前的人越说越急,洪佳人直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周昌雨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声,知道他喝了最鲜的纯牛奶还不快去买药去。”
“好,我马上就去……”少年撇嘴,先走着最后实在觉得焦躁,就直接跑了起来。
佳人看着跑远的周昌雨,叹了口气,再看向这无边的夜色,眼眸有些说不出的沉重。
厨房里,只要从门前一过就能闻到其中浓郁的奶香味。
刚刚烤好的吐司夹了生菜和一些番茄酱,以濛加了奶酪在里面,祁邵珩看着她吃也没有说什么,难得见她今天晚上胃口这么好,她想要什么就顺便给她做了些来吃,西点不像传统的中菜那么麻烦,巧克力慕斯和一杯热可可,家里有西点的材料,一会儿就能做好。
以濛喜欢奶制品,所有和鲜奶有关的都很喜欢。
将几块慕斯蛋糕,和牛奶放在托盘里,以濛说,“舅母说,要尝你的手艺,我去送给她尝一尝。”
“去吧。”祁邵珩轻抚他妻子的长发。
等以濛出了厨房,祁邵珩脸上刚才还有的温和浅笑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手里的削水果的水果刀放下丢在一边,他出了厨房很快向前厅走了几步直接在一旁露天的盥洗池旁吐了起来。
刚才喝掉的鲜奶全都吐了出来。
还是有点太高估自己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接打开水龙头漱口清洗。
“给。”因为水流声过大没有听到靠近的脚步声,祁邵珩只是漫不经心地洗手没有接,走过来的人送过来的药瓶。
“不要吗?”站在一旁的人接着问他。
祁邵珩还是不接,也没看身边的人。
两个人这样僵持的沉默,直到又有人走过来打破了这份沉寂,“邵珩哥,佳人姐给你药你怎么不要,这是我买的。”
昌雨有些不明白洪佳人和祁邵珩之间莫名的冷然的氛围是因为什么。
从洪佳人手里拿了自己刚买好的药给祁邵珩,昌雨说,“赶紧吃了药会好一点,不然会过敏。”
“什么时候回来的?”祁邵珩看眼前递给自己药瓶的少年,一开始的漠然似乎变了一些,不过言语间不冷不热的语气还是让昌雨觉得有些意外。
毕竟,即便是祁邵珩,也很少对他态度这么漠然。
愣了半晌,昌雨回答祁邵珩,“今天刚刚回来的,去看了我妈就想去看你了,可你不在家里,南苑在不在。”
知道他一定见过阿濛了,祁邵珩用昌雨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祁邵珩冷然浅笑,“昌雨,前些日子你在加拿大闯的祸,你母亲知道吗?”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昌雨有些无奈,最不想提及的事情被人提起来,显然让他学乖也很容易。
“没有事情,不要到南苑去。”这不是询问,这是类似于警告的一句话,昌雨心思单纯听不明白,洪佳人可听得明白。
下午昌雨刚去了南苑,现在祁邵珩说这些话,无非是因为打扰到了那个女孩子。
将药瓶打开,生硬地吞了一片药片,昌雨见祁邵珩吃药才想到刚才想说的话被转移了话题一直没有说,“三哥,你怎么能喝家里的这种纯牛奶,她喂你喝了,那个丫……。”看祁邵珩变了脸色,昌雨就改口,支支吾吾地说,“她,她会害死你的,乳糖不耐症怎么能喝纯鲜牛奶。”
“昌雨。”
没有丝毫情绪波澜的语调,让昌雨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对了,“她是谁?”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夜晚,前厅的灯光下,昌雨看着祁邵珩的暗沉的眼眸,一时间像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你该叫她什么?”又问了一遍。
昌雨后退了一步,怔愣了一会儿他才想明白过来祁邵珩问得是什么。昌雨在国外的周家呆着的时候,整日跟在祁邵珩身后,所以他的一些情绪反应他很敏锐的就能觉察出来,现在祁邵珩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昌雨明白现在的他似乎有些生气。
想了想,才立刻回他话说到,“她,她……是,三表嫂。”
“记着你说得话,嗯。”脸色变了变又恢复成往常的漫不经心,沉默了半晌,刚才脸色阴沉的人骤然又笑了,祁邵珩走过去拍了拍昌雨的肩膀,浅笑道,“昌雨,要对阿濛恭敬,不然,说不定你母亲就会更加了解你在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玩笑的戏谑的话,昌雨听了只能干笑了两声。
这再明显不过的威胁,他就算再无知也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了。
“记着该有的称呼,待她必须要像你现在待我一样。”沉稳的语调,出口掷地有声。
洪佳人听着恍然一怔,这话似乎不单单是说给昌雨听得,也是说给她听得。
心里一时间的滋味很不好受,她原本这次过来完全是偶然,根本就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