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晶晶并不赞同以濛的说法,她说,“能和亚微的戏份一样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苏小姐,不用谦虚,您演的真的很好,我女儿和她的同学专门都是为了您过来看得演出。”
“谢谢。”
“客气什么,都是实话实说。”
这边正在说话,就听旁边的化妆间传过来亚微愤愤的嗓音,“阿芬,你在哪儿,我要补妆,赶紧给我过来。”
“可是,苏小姐的妆容才……”
亚微的女助理走过来,面色不善地说道,“没有听见亚微姐在叫你吗?”
一时间阿芬陷入了为难的境地,“这……”
“这什么这,赶紧过去给薇姐补妆,不然有你好看的。”
“阿芬你过去吧。”以濛看着亚微的女助理,神色有些漫不经心。
“抱歉,苏小姐。”这里的所有人并不是化妆师可以招惹的,阿芬无奈只能跟着亚微的助理出了这边的化妆间。
随着两个人的离开,亚微的女助理将门狠狠地甩上。“彭!”地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薛晶晶见此,同样身为莲市话剧艺术中心的演员有些怔然,似乎因为话剧大都是专业性质的演员比较多,不同于影视剧演员圈子的复杂,第一次见到这样明目张胆的耍大牌,她说不上的气愤。
“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她分明就是……”
“现在看新剧本比较重要。”以濛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以濛,薛晶晶,还有其中的几个艺术中心的话剧演员作为同事在一个简单的化妆间里,而亚微作为当红明星自己在一个专属的化妆间里。
平日里似乎是看惯了性格冷艳的亚微,咄咄逼人,摆架子,所有的艺术中心的话剧专业演员都有在配合这位大明星的时候受尽了‘折磨’,今天亚微当着所有人的面让给以濛补妆的阿芬去给自己化妆,明摆着就是给她脸色看。
《琴女》话剧从起初的演出到现在好评声不断,以濛受到的赞誉越多,亚微对她的排挤,似乎所有的同事里人尽皆知,不过是碍于亚微的声望和影视界地位在那儿,没有人敢明着说什么。
化妆间内,当所有人都以为,以濛这么平静的不表现,是因为不敢招惹亚微,但是,薛晶晶看着这个冷然平静的女孩子,只有她明白她不动声色并不是因为不敢招惹亚微,而是根本没有想要和她计较。
毕竟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可是祁邵珩的妻子啊。
如此,过分低调,不张扬,让人很难想清楚这个女孩子到底在想什么。
在薛晶晶看来,现在以濛遇到的工作上的所有不顺利,只要将自己的身份亮出来,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可,这个女孩子没有,那么认真的看剧本,她是真的喜欢话剧。
8月21号。
周六上午,一周的拍戏终于可以闲下来休息一下,上午,以濛一早就知道祁先生今早要出去工作没有时间陪她,起牀后在餐厅里看到了离开的人已经悉心地帮她准备好的早餐。
“牛奶在微波炉里。这有一张到art中心的画展入场券,上午的时间请你在那儿打发吧祁太太。”
Art中心画廊的画展大都室内以濛喜欢的几个当代画家的作品,第一次周六祁邵珩不在家,不过他还是很好的安排好了她的时间,不让她觉得无聊。
简单地吃了早餐,因为早餐里有她喜欢的小杏仁儿慕斯蛋糕让她心情变得很好。
“谢谢你祁先生。”将回复的字条重新放在桌上的水晶花瓶下,以濛准备将餐桌上的餐碟收拾一下,可转念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还是有些无奈,厨房厨具柜上‘不许碰餐具’贴字条还在,他不在家,不过还是听他的话吧。
出了宜庄,以濛看到已经驱车过来在门口等她上车的简赫,似乎什么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上车,系安全带,以濛坐在后面接听手机。
“上车了吗?”那边的人继续问,“早餐的餐碟放在桌上就好,你不会背着我有打碎了很多吧。”
“……”
“到Art艺术画廊一共需要20分钟,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祁先生,你可以控制欲不要这么强吗?”
轻笑的声音,“阿濛这说明,我很关注你,这样不好吗?”
“我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关注,还有我可以自己打车。”
接电话的人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二十分钟了,你该下车了。”
与此同时,车子已经熄火,简赫回头说道,“太太到了。”
以濛,“。。。。。。”
…本章完结…
☆、【057】之诺,之诺
ART艺术馆画廊外。
以濛下了车,也刚好结束了她和祁邵珩的通话,这二十分钟的通话让她今天在来时的路上并不觉得无聊。
看简赫开车走远,她拿着祁邵珩一早给她准备好的ART画廊邀请函进入到画展中心,因为是现当代画家的艺术画展,作品不便全部公开,只有少部分的业界人士才能有机会进来观展,看展的人身份有限制,所以能进来的人并不多。
画展的画廊上很安静,帮她选择来看这次展览的祁邵珩有心了,最近因为演出待在人多的地方很久,她想清净一下。这次展览做的主题‘听风’很符合这样舒缓的色调,她很喜欢,觉得作品看上去都很舒缓。
从现当代的几幅简单色泽明丽的抽象画看过去,然后到了创意山水画区,按着这些作品的顺序,以濛一个一个看过去,直到一副名叫《君子一生》的山水画前,她停了向来,神情从一如既往的冷然透出些许难以置信的惊愕。
国画山水中的君子,明明是梅兰竹菊四君子,而画面上却单单只有兰花和竹子,熟悉的笔触,熟悉的笔法,兰与竹之间相互不干涉却不能分开,只有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一幅画。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这样的画作?
一时间,头脑有些眩晕,唇色苍白,她越看眼前的画越觉得视线模糊,像是完全再也迈不开脚步,她就那么看着那副画很久,很久……
……
——“阿濛,知道喜欢山水画中的四君子吗?”十七岁的少年问少女。
——“梅兰竹菊?”
——“嗯。”
——“不喜欢,梅花冷,兰草孤,竹子扎根岩石太艰难,菊太凄楚,明明都是性情孤独的植物,单单画出来更加孤独了。”
——“那这样呢?”梅花,和菊已经画好,少年勾笔,将最后的四君子中的兰草和竹子画在了一起。兰草倚靠着竹子,而竹子又生在兰草畔,相互依靠。”
——“我喜欢这个。”少女轻笑,“长在一起的竹子和兰草,相依相靠。”
——少年说,“相依相靠,你是兰花,我就做陪着你的翠竹。”
——“不,我是翠竹,你是兰花。”少女扯他袖子,嬉笑打闹。
青青翠竹?淡雅兰草?
这样原本该梅兰竹菊同时出现的传统山水作品,画家却只画了兰和竹,而且,这样的笔触,和她的那么相像,她是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
作品上毛笔书写的日期8月5号。
这,这是最近才画好的?
脸色越来越苍白,胸腔内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之诺,这是之诺的笔触,之诺的画,不论什么时候,她一眼就能认出。
8月5号的作品,之诺你在哪儿?你现在在哪儿?
你说你要陪着我,你说过的!
仿佛快要窒息一样,她脸色变得苍白如雪,“小姐,您怎么了?”画廊里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位看展的女孩子脸色苍白地不像话只好这么过来问问她,看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幅画……这幅画?”以濛看着站在她身边负责接待的女人,半晌都没有说出来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也许是期待太多,内心所有强压在底的情愫迸涌而出,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办法平静。
“小姐,您是很喜欢这幅画吗?”女侍者安琪笑了笑说,“这幅画是第一天在我们ART艺术中心参展,参展第一天就有很多人非常的喜欢。除了您,不止有一个人向我问过这幅作品,并有意购买,但是很抱歉,这幅作品的绘画者并不同意买卖。”
“画这幅画的人是?”
“是这样的小姐,我们这里所有的作品做的画展都是为了义务做慈善用的,所以所用绘画者都没有在上面书写他本人的姓名,不过这幅画因为上午人问得太多,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它的绘画者,只知道它是出自于一位姓宁的先生手中……”
宁,姓宁!
攥着手提袋的手指紧紧地抽紧,她的脸上骤然的情绪紧张让安琪有些不明所以,“小姐,您是想要找这位宁先生吗?刚巧他过来了,似乎就在前面的一个绘画展区,要不要我跟您过去,其实您可以和绘画者交流一下看一下作品的价格,我……”
安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刚才仿佛失神一样的女孩子,突然急匆匆地向前面的一个展区走去。
“小姐?”
中午,正直看展人的高峰期,在画廊里走动,安琪在后面有些跟不上前面人的步伐。
这一刻,以濛仿佛是失聪了,她听不到身后人对她的呼喊,她也听不到身边人在一起的纷纷议论,似乎她撞到了人,也似乎有人撞到了她,但是她完全不在乎,也感觉不到。
中午,画廊的人越来越多,这样人群攒动的场合是她一向都不喜欢的,可今天,她完全不理会这些的在其中穿梭。
四号会展厅的人很多,人来人往,她只想走快一点,再走快一点,她的之诺也许就在前面等着她,如果她走太慢了,她就看不见,再也看不见他了。
可,走不快,人太多了,人太多了,她要见之诺,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挡着她。
之诺,之诺,你不要走,我这就来了,你说过你样陪我,你不能不等我。
人群中,被撞了很多次后,似乎有拿着相机的男人朝着她迎面走过来,直接将纤细的女孩子撞到在了一边,相机没有拿稳,直接砸在了女孩子的头上。
失了平衡感,额头上的灼痛感,让她觉得大脑眩晕的越来越厉害了,刺痛加重,让她觉得视线开始模糊不清楚,勉强站起来,但是还是有些站不稳。
“小姐?这是!”女侍者安琪走过来将女孩子扶起来,看到她白希的额头上已经完全一片红肿。
撞到以濛的男人,明显在看自己的相机是不是出了问题,至于自己手否撞伤了人他丝毫没有歉疚的感觉,连看都不看被撞伤的人,看着相机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抬脚就准备走,就算是和以濛毫无关系的安琪都因为这男人的不礼貌有些生气了。
“先生,您撞了人,难道不应该说一声对不起吗?太没有道德了吧。”
以濛的视线逐渐模糊,她感觉到额头上有一丝温热的感觉,血腥味道,大概是流血了。
可,现在她一心想着刚才的那副画,《君子一生》,兰草和翠竹?
这些事故远远不及那副画带给她的震撼,之诺,不行,她不能呆在这儿太久,她要去找之诺,推开扶着她的人,她努力让自己站稳,强制克制着那种大脑的眩晕感。
似乎因为撞伤了人,所以这边的画廊人群纷纷散开,变得不再拥堵,安琪和那个男人争执了几句,见他执意如此,她只照看来客的伤势,也没有想要再和他争执。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金记者,您撞了人为什么连道歉都不说。”有中年男子的声音在以濛的耳边响起来,因为头痛的厉害,摔倒的时候又撞到了手臂,她现在对于在她周围说话的人有些烦躁。
“馆长。”安琪躬身,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自己的上司。
而不远处,刚刚和上司攀谈的男人是——
当她还没有想明白这个俊逸的男人是谁,那个人已经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因为头脑的眩晕和手臂锥心的疼痛让以濛完全看不清眼前的视线,疼得厉害,她的嘴唇都变得青紫,似乎有让人窒息的晕厥感,可是她不能倒下,还没有见之诺,怎么能就这么停在这儿?
中年男人斥责记者的声音在这儿让她越来越听得烦躁;低头捂着额际抬脚就要离开,却感觉到有人扶住了她的手腕,消毒湿纸巾的味道很浓郁,祁邵珩拿在手里,面色沉郁地将纸巾按在她的额头上。
微凉的触感,让完全没有注意身边人是谁的以濛像是突然受到刺激一样,一把将靠近她的人推开,“别碰我!“冰冷冷然的语气,头脑眩晕看不清楚四周的人都是谁,抵触地甩开那人的手,“别碰我,别碰我!”连续说了两遍,脸色苍白的人,嗓音里出去排斥的冰冷还有漠然的厌恶感。
站在一边的祁邵珩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冰冷的排斥,这样熟悉的感觉让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苏以濛,完全像冰封一样的苏以濛。
恍恍惚惚地松开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