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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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服侍她?
以濛觉得:用不起,用起来也非常的不习惯和尴尬。
温了热水的人看她不听话,脸色带了凛意,“我不在家,阿濛的头发也自己这样洗?”
他太能转移话题了。
以濛不说话。
见她沉默,他开始训她,“手臂上的伤口缠着纱布,你是怎么洗的?”
“我可以一只手。”
祁先生怒前总先笑,“好样的!”
他不是夸她,他是讽刺。
“一只手蓄温水,一只手拿洗发露,一只手洗发,可以。”看着她,祁邵珩下颌紧绷,“自己洗,溅出来,扑腾出来的水花都是洒在别人身上的?左手臂沾不到一点?”
她更是不说话了。
他就知道,依着她的性子,不把全身扑腾湿了才怪呢。
她的烫伤严重地很,不能马虎。
要不是他和她关系僵化的厉害,不得不离开家,他怎么可能在她伤着的时候去了英国。
在伦敦,他没一日不担心,邢医生说,烫伤不是别的病痛,皮外伤除了按时擦药、控制好饮食别无它法。
用了最好的药,他牢牢记着让厨房的季让天天给她炖黑尾鲤鱼汤。
医生还说,最忌讳烫伤前期遇水,碰到水伤口会感染,会恶化,情况就会严重的多。
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要碰水,要程姨看好了她。
程姨见他担心,每次都说,“太太年纪小,但是懂事听话的很呢。”
懂事听话什么?
还不是一个只知道胡闹的小女孩儿一个!
重度烫伤还敢自己洗头发,怪不得快一个月都不见好。
见他莫名的生气,以濛不明所以,只能后退。
把她逼到墙角,一把扣住了她腰际,软腰被对方箍住,男人侵略性质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几乎快要窒息。
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逼到了墙角处。
“不用你,不用。”心中慌乱,脸上却强装镇定,“我自己可以洗。”
一听,他更是气。
“阿濛。”祁邵珩唤她,不悦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发出,让她更有一种被人压制着无法逃脱的错觉。
他是强权者,他是霸权主义者。
怎能因为他这几天短信,通话里的温和,就忘了他的真实面目呢?
以濛惊愕,后知后觉的后退,却在没有退路,左手扣了她的手腕,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下扯开了她手臂上缠绕的绷带。
有意开了亮灯,浴室换了清冷的白炽灯光,将以濛手臂上狰狞的烫伤照的清清楚楚。
这一看不要紧,他见上面刚刚接了痂的伤口泛起白色和青紫。
感染了。
应证邢凯医生说的话,感染现象已经有了。
这一瞬间,他的脸彻底冷了。
“一只手,阿濛一只手可以洗头?”不能怒,只能隐忍着对她笑。
可是,以濛觉得祁邵珩此时的笑其实更吓人。
“一只手洗头而且不会扑腾水出来是吧?”他俯身问她,拉着她走到盥洗池旁,望着镜子里的女孩儿,祁邵珩命令,“就在这儿洗,阿濛自己动手一直手洗,让你先生看看你怎么一只手洗头发不会有水洒出来,只要洒出一滴水来了,你今晚也就不用出这浴室的门了。”
苏以濛:“。。。。。。。。”
他真是把她当三岁孩子来训了。
还不让出浴室门?
这是要关她禁闭?
直直迎着她的眸,祁邵珩斥,“洗!”
以濛霍然一惊。
他单说一个字的时候,魄力,气势都在,是真的能让人心惊胆战,没由来的畏惧的。
见她站着不动。
祁邵珩眉宇紧蹙,冷声问,“不是想洗头发吗?现在怎么又不洗了。让你自己洗你不洗,刚才我帮你你也不要,想做什么?不让我洗,你自己洗,洗!”
以濛抬头看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只这一句话,让祁邵珩神色不明的依旧看着她。
看着,看着,只单单看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脸上隐忍的怒气没消,见他不说话只让暗沉的黑眸仅仅盯着她,以濛心里更是升起一股惧意。
收了视线,不敢再看他,却见他怡然又靠近她想她走来。
以为他怒到了极致,抓她会痛,却没想着祁邵珩过来不抓也不扣她,反而直接一个用力把她抱在了怀里。
抱紧她,唇贴在她的颈窝里,脸上怒意为退却,但是抱着她的男人竟然在笑。
祁邵珩在笑。
不压抑的笑,低沉迷人的传到她的耳边,让她莫名。
那薄唇凉凉的,贴在她的米分颈子间痒痒的,酥酥麻麻,磨人的厉害。
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以濛棉明显不习惯起来,她开始挣扎。
见她挣扎,他抱得更紧,恶意地加重在她腰部禁锢的力量。让她贴着他更近,也更紧。
以濛不知道刚才还生气的人突然怎么又变了脸。
还没想明白,她就不想了。
不是不想了,而是不能想了。
抱着她的人,贴在她米分颈上的人开始使坏了。
薄凉唇的触感不在,祁邵珩竟然又气又笑得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侧颈上。
“呃。。。。。。”
以濛大惊,惊地直接喘息出声。
“小坏蛋,让你不听话。嗯?”
咬着她,亲着她,啃着她。
一口一口,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慢慢地厮磨着,像是有电流在她的脖颈出划过。
无措的以濛,青。涩的身子敏感地轻颤着。
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抱着她的男人迷恋不已。
他吻她的侧颈,寵溺,蜷缩,缠(绵)。
只因刚才的一句话。
一句话,她有能力让他愉悦至极。
不让他帮着她洗头发,不是因为排斥,不是因为厌恶,更不是因为避他如蛇蝎。
她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浅浅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望着他,那么动人,体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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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无奈,他叫她淘气鬼
她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浅浅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望着他,那么动人,体贴。
现下还有什么怒气?
就算气祁先生也只能气自己。
气自己在意这样一个磨人的小东西,她总有能力轻易就牵引他的所有好情绪,坏情绪。
想着的时候,他咬在她颈项上的力度愈发的狠。
“嗯。。。。。。。。”
滚烫的唇,他咬噬的力度增强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这是疼了。
到底是不忍心折磨她,松口不再咬着,他在她被咬的地方一下一下亲吻着,似是在安抚。
薄唇来回的磨砂在她柔软的米分颈间,温柔又充满挑(逗)感,以濛只觉得控制不了自己,心脏在心室中嘭嘭嘭地跳个不停。
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拒,双手却似失了力气,柔软无骨一般。撑在他胸口的手十指用力,只能紧紧地攥紧他的衬衣布料来缓解此时她内心酥麻的异样。
吻了吻她白希染了米分润的耳垂,祁邵珩呵着温热的呼吸,斥责,“先好好看看医生,等会儿再收拾你!”
被他这么一戏谑,她的双颊像是燃了火焰一样,滚烫地灼烧了起来。
尴尬地别开视线,却见他抱着她怡然离开了浴室。
再转身的一身,以濛霍然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个明显的齿印,慌忙竖起了身上衣服的领子。
过分!
实在,太过明显了!
*
邢凯再次到宜庄来。
作为祁总的私人医生,这次过来的原因依旧不是因为祁邵珩。
被宜庄的佣人带到客厅里等着。
刚喝了半盏茶,邢凯就见从二楼下来一个女孩儿。
白体恤,白长裤,长发长及腰际。
看了他一眼,她没说话,眼神里又类似问好的情绪。
长相清丽,五官精致。
赤脚踩在雪白的羊绒地毯上,只站在楼上,就给人有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这样清新脱俗的女孩儿,出现在祁邵珩的宜庄。
邢凯和一般人一样只第一眼惊艳后,第二眼再看她就在猜测她的身份甚至猜测她和祁邵珩的关系了。
邢凯怔住,怔出神,忽听有人从二楼下来的脚步声,“阿濛。”
是祁邵珩!
刚刚还在想祁邵珩与这个女孩儿的关系,邢凯却被眼前戏剧性的一幕给震住了。
高大的男人追上女孩儿,将手里拿着的那一对湖蓝色的软拖放在地上,弯腰蹲下身就帮女孩儿穿起软拖来。
一楼二楼之间扶梯的拐角处,偶尔又家里的女佣经过。
可,祁先生就像是察觉不到别人打量着或是惊愕或是窘迫的眼光,此时的他只是个平凡地催促妻子换鞋的丈夫。
没想到他会突然蹲下,以濛本想配合着他立马将软拖穿上的,可是见他伸手扣了她的脚底要帮她穿,以濛窘愕了。
这四下到处有人,全宜庄上上下下多少佣人,看见了岂不是尴尬。
她窘迫的要挣扎,却被祁邵珩会错了意,以为她要拒绝穿。
“阿濛,别胡闹。天凉了,好好穿着。”
见她白嫩嫩的小玉足在他的手里扭来扭去的,祁邵珩只当是小女孩儿又不听话。
“淘气!”
蹲在地上,他伸手在她小脚的脚背上扭了一下,轻轻的扭,扭的以濛内心一颤。
“淘气鬼,好好穿着,别着凉了。”
他低声斥责着她,听起来却像极了*。
以濛撇撇嘴,习惯了他不经意间总是如此。
可宜庄的女佣们,谁曾见过祁先生这样?见先生帮着太太换鞋,愈发的有打情骂俏的氛围让四下的女佣齐齐红了脸。
拉着女孩儿下楼,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邢凯,让以濛坐在一边,祁邵珩握着她的手腕,问,“她手臂上的烫伤伤口是不是感染了?”
邢凯蹙眉,说,“有一点的感染迹象,不过发现的及时并不严重,除了擦药膏每日再开几味药搭配着一起,到了月底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
看了看伤口泛白的地方,邢凯又问,“是不是碰水了?现如今没有完全愈合,一定不能碰水。”
祁邵珩只是蹙眉,以濛在这个问题上也选择沉默。
又开了新的药,重新给以濛换了纱布。
邢凯一边写药单才想起来,上次给大晚上让他过来给看烫伤的就是祁邵珩的女人。
现下这小姑娘就是祁邵珩金屋藏娇的那位?
邢凯震惊之余,又觉得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实在太迟钝。
其实不是邢凯迟钝,而是他认为像是祁邵珩这样事业有成的30岁男人,他看上的应该是同样成熟知性的女人,但是超乎他的意料之外,祁邵珩选择了一个小女孩儿。
和上次的故意用了纱幔遮掩不一样,祁邵珩身边的女孩儿很平静地坐在牀畔上。
毕竟是第一次见以濛的样子,邢凯还是意外的。
因为令他费解的是,有那么多各种优秀的女人祁邵珩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一个这样的小女孩儿。
难道,仅仅是祁邵珩的新欢?
前两天的报纸头版头条还说了祁邵珩和蒋曼国外的风情事迹,现在回了国倒是传闻声慢慢压低了,可势头还是很大,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毕竟祁邵珩的独家很难挖到,只此一次,各大舆论媒体地到了确切的消息。以往也有盛宇总裁祁邵珩的传闻,可那仅仅是传闻而已。
祁邵珩和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都是个谜。
有人说,“他身边美女如云,几乎天天换新口味。”
也有人说,“他是个低调,私生活很隐蔽的人。”
可不论怎么猜,怎么报道,都没有真凭实据。
现如今在英国有了照片为证,即便夸大了说记者也都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和蒋曼之间的绯闻。
但是刚刚还和蒋曼闹过绯闻的人,转眼在宜庄里养着这样一个女孩子,邢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祁邵珩的新欢,但是即便是新欢邢凯觉得这也应该是祁邵珩新欢里最特别的一个。
*
送走了邢凯,祁邵珩带着以濛继续回到了二楼。
蓄好的温水已经冷却了,只好重新再温。
温好了水,让以濛躺在一开始准备的那把可平躺的摇椅上,将一条白色毛巾压在她脖颈的周围,祁邵珩说,“拿着另一条毛巾,一会儿别被洗发水刺痛了眼睛。”
以濛接过毛巾,看着他起身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