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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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说话之前,迪韵又补充了一句:“不喜欢的话可以退。”
他看了一会儿,微微拂过昂贵的表带,淡淡的一句:“还不错。”说罢,又抬眼看了她,“送别人手表,是什么含义,知道么?”
迪韵笑了笑,“年纪大了不知道年轻人那一套。”然后准备往包厢走,顺便看了看他,“我还有事,你们玩吧,得先走。”
薛南昱淡淡的皱着眉,最不喜欢她总说自己年纪大。
虽然比他大,但是往人群里放,谁都会觉得她也就是二十出头。
迪韵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原地站着,“要我送你吗?”
她摇了摇头:“你陪他们吧,我开车了。”
他只能看着她往电梯走,竟然连个多说几句话的借口都找不到,转身不解气的踢了墙壁一脚。
迪韵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等什么,目光似有若无的看了酒吧门口。
大概过了五分钟,她才终于启动殷勤。
西爵说得对,两年对一个女人来说挺长了,尤其她这样的大龄剩女。
所以她在期待什么?期待他追出来做些什么,不被即将来临的两年隔开彼此么?
她自顾的笑了笑。
十分钟之后,薛南昱的确猛喝了两杯酒追出来了,喝得太猛,脸还是红的,一颗心猛然跳着。
但是酒吧并没了她的影子。
他闭了闭眼,骂了句脏话,然后在酒吧门口晾冷风。
迪韵开着车先去了医院,一直到快十点才往家里走,到了家门口才忽然皱眉。
身上、车里找了一圈,始终没找到钥匙,无奈的叹了口气。
纠结了很久才给薛南昱打了电话过去,因为他之前厚脸皮的要走了一把她家的钥匙,只能叫他来救急。
但这样似乎显得很刻意、别有用心、欲擒故纵。
然而电话里已经传来接通的声音,她没法挂断。
“喂?”她听得到很吵的背景声,估计他们还在玩,只好抿了抿唇:“能不能麻烦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响起了女人的声音:“不好意思,薛少现在没空哦!他现在要把衣服穿回去都困难。”
背后有人的笑声,估计不止一个人在玩。
迪韵皱了皱眉,知道薛南昱爱玩,她甚至不自己的想到了‘N匹’之类的事,眉头紧了紧,淡淡的一句:“没事。”
但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们还在酒吧?”
女子笑得很娇媚,“不是啊,换房间了,酒吧不适合玩游戏。”
什么游戏还适合在房间玩?迪韵终究是没问,挂了电话。
没办法了,她只能去酒店凑合一晚。
游戏的房间里,薛南昱今晚心不在焉,手气更是出奇的差,一直在输,输得衣服都穿不住了,上身光着,众人是铁了心要让他输掉西裤,甚至是内裤。
“饶了我吧!”薛南昱皱着眉,一脸苦相,双手合十。
周围一圈朋友可不好糊弄,没一个好商量的。
直到他输得只剩底裤了,总算放过他,“换喝酒吧,懒得看你二弟!”
“哈哈……”
薛南昱一脸感恩戴德,随手抓过衬衫遮挡有型的身材,不过下一秒就拧了眉,“谁这么缺德拿我衣服擦嘴了?”
蹭得红一道黑一道的,不是口红就是眼影,太狠了,还两年不准他洗,标准的狐朋狗友!
等他们玩得差不多都十一点了。
薛南昱离开时才看了一眼手机,直觉的点了最近通话,果然,最后一通是她的,心头一紧,立刻拨了回去,努力让醉意不那么明显。
迪韵睡不着,看到来电又半天没接。
她的声音传来时,薛南昱坐在车里,甚至又莫名的激动,毕竟她几乎不主动找他。
“你打过电话,怎么了吗?”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醉意,不过还算正常。
迪韵想了想,淡淡的一句:“忘了带钥匙,现在没事了,你们玩。”
钥匙?
薛南昱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看了自己随身带的钥匙,皱起眉,心跳忽然加快。
很多情的把这个想成是她主动了。
一手握了握,沉着声音:“那你现在在哪?”
迪韵声音淡淡:“酒店。”
而她话刚说完,薛南昱很明显就听到了她旁边有男人说话的声音,顿时拧了眉,“你跟谁?”
她声音淡淡:“我自己。”
“你房间有人?”薛南昱问得很直截。
迪韵看了看刚送东西来的服务员,一边给钱,一边随口“嗯”了一句,然后接着道:“我先挂了……”
“迪韵!”薛南昱急急的喊了她,眉头没松。
房间有男人,还挂这么积极干什么?所以他沉着声问:“你在哪个酒店?”
“你问这个干什么?”迪韵预感不太好。
但是薛南昱那么了解她,直接猜出来了,挂了电话就赶了过去。
他赶到她房间门口的时候,迪韵叫的夜宵没吃完,只动了两口,昏暗的客厅,播着她无心观看的动物世界。
听到敲门声,她过去开门,还不等说话,薛南昱直接走了进去,一把按亮客厅开关,看到了茶几上的夜宵。
“你干什么?”迪韵站在那头,略微蹙眉,他身上酒味太浓了。
薛南昱抿了抿唇,放心下来,转身又看了她,发现她的目光在自己衬衫上。
“看起来,玩得挺开心的。”她淡淡的笑了一下,走到茶几边上,若无其事的给他倒了杯水。
“有什么事就快说,挺晚了。”她看了他。
薛南昱皱着眉,“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迪韵淡笑,“我知道你爱玩,不奇怪。”
什么叫不奇怪,他忽然走到她旁边,在她转身之际握了她的手:“只是正常玩游戏,都是恶作剧而已。”
“我没说什么啊。”迪韵似乎有些无奈。
但是那样的若无其事怎么看都让薛南昱觉得堵心,“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迪韵把手抽回来,“挺晚了,一会儿帮我关门,我先睡了。”
只走了两步,她整个人就被大力扯了回去,酒精味扑鼻而来,他的鼻尖已经擦到她的脸,然后就是猝然压下来的吻。
“薛……!”迪韵已经很用力了,可是抵不过喝多了的男人,一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甚至有些粗鲁的唇舌长驱直入。
他们的关系虽然不特殊,但迪韵就算被松开也不可能给他一个巴掌,只是气得瞪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薛南昱低眉盯着她,“很清楚。”
喉结动了动,略微的坚定,“我要走两年,两个月我都不放心别说两年,所以总要做点什么,万一我回来你真的没了呢?”
话音刚落,他忽然又吻下去,指尖不太熟练的探进她衣服里,左右弄了几次把她里边的衣服解开了。
迪韵胸前一松,顿时显得很紧张,但是越紧张越乱,被他推到沙发边就摔了下去,被抵到沙发深处。
略微狼狈的衬衫被薛南昱甩手扔在一旁,手已经伸到她下边,探到了丝质底裤边缘。
迪韵手都是颤抖的,死死按住他的手,瞪着他,“你喝多了!”
“我没有。”薛南昱微微咬牙,很明显的借酒壮胆。
迪韵气得挣扎起来,却发现男人呼吸越来越重,某些东西更是明显,顿时没再动。
“你以为我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么,就算你出国前碰了我,我该找男朋友照样找,不会等你!”迪韵略微咬牙。
薛南昱也不生气,拿开她阻止的手,嗓音有些沙哑,“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不然怎么说出这么个理论?被谁碰了就要等那个人的理论。
迪韵愣了愣,抿唇不说话。
他有些怪异的皱眉,也说不上是怪异,大概还搀有谨慎和紧张,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这种情况。
迪韵莫名的笑了笑,“薛少身经百战?”然后冷了脸,“那你最好别碰我,至少咱们还是朋友,我不想恨你。”
她的话音落下,薛南昱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有了动容。
那一瞬,迪韵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碰过多少女人,估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可下一秒,他竟然热烈起来,也不让她开口抗拒,一手捏了她的手腕。
迪韵年级是大了,但是这对这种事,她真的很紧张,甚至有那么点恐惧,尤其他刚刚还跟别人玩得嗨。
但是怎么也挣扎不过,冲破最后一层障碍,他猛然闯入时,她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差点把他肩上的皮扯下来。
“……很疼?”某种刺激让薛南昱酒醒了一半,看着她拧死的眉,抬手朝他脸色扇过来,他伸手握了她的手腕。
薄唇凑到她唇边,“抱歉,我的第一次给了右手君,所以……我不知道怎么样你才不会痛。”
而且他真的没办法忍着那种感觉中途停住。
所以交代了一句抱歉之后,他的进攻成了洪水猛兽,连最初的隐忍到最后也没了踪影。
迪韵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某一瞬几乎晕过去,全身软软的没动静。
薛南昱压着沉重的呼吸看了她,略微小心:“你没事吧?”
她没说话,侧过脸,蜷起身子,又被他搂进怀里:“你会记住这一晚的,要是记不住,两年中途我不介意回来给你重温。”
正文 第136章 现在只能睡我,不能睡…
迪韵没心情跟他说话,心里沉甸甸的,但说不上难过,就是不想说话。
这边夜色静默了,苏安浅倒是醒了,而且饥肠辘辘。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但她抬头就看到了上方吊着的空瓶子,手上的针头已经拔了。
坐起来,在床边安静了一会儿,身体乏力之外没别的不适,好像这两次感冒是她长这么大好得最快的两次,但她没想归功于燕西爵。
缓步走到卧室门口,燕西爵像算好了似的忽然推门走进来,她忽然皱眉,反射的往后退,但是身体不支腿发软及不上脑子快速。
说实话,她以为自己应该不会摔到地上,因为每一次这种时候,燕西爵一定能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捞住。
然而,她呆愣愣的坐着,忍受着臀部传来的钝痛。
重重摔坐在地上的声音好像非常清晰,疼得她都抬不起头。
“你怎么……”门口的燕西爵也愣了愣,如果不是她几不可闻的吸气,他可能直接踏过她走过去了,光线太暗,压根看不清她娇小的身体坐在地上。
随即反应过来,匆忙蹲下身把她整个抱了起来:“怎么了?……摔疼了?”
苏安浅想忍,可是忍不了,四脚四手的挥开他的碰触,模糊不清的骂人,最后缩成了一团。
燕西爵刚刚在想事,现在说不上情绪,但是看她这么闹竟然放心不少,尤其还知道骂人。
把她抱回床上,很认真的往她下身探去,“我看看摔青了没有。”
苏安浅瞪着他,声音并不大,还有些哑,“不要脸。”
燕西爵几不可闻的笑了笑,也不坚持,只问:“起来干什么?”
她转过脸,“不干什么。”
坐在床边的燕西爵看着她想了会儿,脾气出奇的平和,“饿了?”
这回不等她回答,亲了亲她的面颊就出去了。
一惊一吓,苏安浅连饿都忘了,蜷着身体坐了一会儿,转头看了时间,皱了皱眉,害怕自己昏睡好几天,赶忙去看了日期。
还好,只过了一天。
爸的案子她一天都不想拖着。
燕西爵给她煮了一碗面条,很快就端进来了,没有让她自己吃,而是把她抱在腿上,亲自给她喂。
这种姿势,有一种哄小孩吃饭的感觉,苏安浅是抗拒的,可是他双臂一拢,她就哪也去不了了,只能配合的张嘴。
吃了两口,她才略微撇开脸,淡淡的一句:“没有盐。”
燕西爵蹙眉,自己尝了一口,然后看她,嗓音温和:“都快咸了……你病着,嘴里淡,凑合吃。”
苏安浅真的没吃出盐味来,所以觉得很难吃,吃了几口就不愿再吃了,“我困了。”
燕西爵低眉看了她一会儿,抬手在她嘴角擦了一下,不咸不淡的嗓音,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我喂你?”
她蹙着眉,明白他说的‘喂’是什么。
咽了咽面汤,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大半碗面吃完了。
燕西爵这才略微满意的起身,返身又俯下身子奖赏性的吻了吻她,“继续睡。”
她当然要睡,但是某人只是吻了吻她的嘴角就收不住了,原本站在床边,忽然坐了下来,把她搂了过去,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很专注、很深入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