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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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总果然从司机手机接过一小瓶很别致的酒,“燕总要是不介意,我帮您无色一个?”
燕西爵不置可否,看着他手里的酒,淡淡的问了一句:“看来,潘总这是有目标了?”
潘总眯起眼笑,“安小姐这种女人多了,受人追捧,容易膨胀,平时矜持沉默,稍微下点力气,那套面具就脱了,说不定床上比谁都浪。”
潘总说出那个字的时候,燕西爵指尖在意加重力道,然后仰脖子喝了酒,将被子随意扔回去。
两年,他把所有东西都清空了,包括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但,她浪么?
并不是,她跟他的第一次很生涩,后来很多次很多次,都是被动而矜持,偏偏那样的表现让人欲罢不能。
久违的回忆有些模糊,但她的轻吟并不久远,某种炽热的感觉在身体里铺开。
男人闭了闭眼,拍了拍潘总的肩,看起来还算优雅的起身出了包厢。
不过潘总看出来他喝高了。
出了包厢,燕西爵在卫生间的走廊掏了烟,递到嘴边又莫名顿住,最终还是点着了打火机。
苏安浅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下去半支烟,抬眸见了她呕吐后略微苍白的脸。
她顿了顿,挺直腰,作势漠然走过去。
嘴里叼着烟的男人这才突出眼圈,在她身后两步忽然开口:“姓潘的身上有你图的东西?”
否则,以她的性格,如果真的不想来,她大可以不来受罪。
苏安浅转过身,本来想说什么的,想了想,没必要跟他说。
看她转身又要往前走,燕西爵最终好心提醒了一句:“如果没有,你现在可以走了。”
意思就是让她没必要再回包厢。
苏安浅不知道,但燕西爵知道潘总给她准备了什么。
苏安浅笑了笑,“你的好意我领了。”
这一次真的回去了。她是有图的,虽然只是很凑巧的觉得潘总可能知道哥哥的消息,但她愿意受点罪赌一赌。
正文 第155章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在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时,燕西爵指尖的烟也灭了,他却没有立刻回到包厢。
季成的电话也恰好在那个时候打进来:“燕总,车子备好了,现在走么?”
男人略微沉吟片刻,“稍等。”
收起手机,他又回到包厢,那时候苏安浅面前已经多了一杯酒,小小一杯,量并不多,看起来是照顾她的酒量。
燕西爵却清楚那里边装的什么。
潘总笑呵呵的看着他坐下,“燕总也来一杯?”
燕西爵目光扫过她面前的酒,摆了摆手,“今晚喝了不少,这就该走了。”
潘总脸上虽然惋惜他走得早,不过眼里都是光,转而笑眯眯的劝着苏安浅把酒喝掉。
“就这一杯,安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潘总笑着,“一口也行啊,咱们也该散了。”
苏安浅脸色很为难。
潘总却已经把酒杯端起来,直接递到她面前,姿势有些暧昧,弄得苏安浅不自觉的往旁边躲,“潘总您……我自己来!”
潘总这回不撒手了。
一来二去,酒撒了出来,苏安浅条件反射的抬手,身子往旁边倒。
原本在潘总手里的酒杯一下子被她打掉,眼看着就要落到燕西爵那儿,她才心头一紧。
把她弄狼狈了无所谓,但是不想碰到燕西爵。
可越是这么想,事情越是糟糕。
她想补救的,结果身子起了一半,不知道是踩到燕西爵还是磕到桌边,失去了平衡。
“叮!”一声,酒杯落到桌沿,翻洒下来,不少落在燕西爵裤腿上。
而她已经以扭过身的姿势贴像燕西爵,他原本侧着她坐,因为一番动静儿自然略微转身面向她,此刻两人就几乎面对面。
苏安浅没有穿外套,一低身就能隐约外泄的春光此刻全数蹭在燕西爵胸膛上。
某一刻,他就像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竟然身体僵了僵昂,大概,是柔软的触感太清晰。
“打算一直靠着。”男人几分沙哑的声音响起,目光幽暗。
苏安浅一闭眼,急急的从他怀里退出来,手里总要有个借力的地方。
就那么不巧,她竟然按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此刻的状态让她大脑‘轰’一声空白。
他竟然有反应!
“流氓!”苏安浅几不可闻的咬牙。
那是女人的第一反应,她也不过是碰了他一下,他身体竟然这么大反应,这段时间他该多风流才这么敏感?
实则真好相反,若不是清心寡欲太久,他也不至于出这个洋相。
可他是谁?燕西爵。
就算这是洋相,那张冷峻的五官也是淡淡的,没有半点不自然,只薄唇碰了碰,“安小姐自己投怀送抱,要怪我?”
“没事没事,再倒一杯。”一旁的潘总在她从燕西爵那儿起来时就打着圆场,这会儿酒已经倒好了。
苏安浅抿了抿唇,无可反驳,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大概是为了压抑这种情绪,转过身不看燕西爵,顺手也就拿起手边的杯子,干脆的仰头喝掉。
酒下肚,她才皱了皱眉,跟潘总搭话,“这什么酒?……还挺好喝。”
潘总愣了一下,然后笑。
燕西爵指尖随意掸掉裤腿上的潮湿,抓过外套搭在双腿上,掩饰了某个反应,顺势也起身准备走了。
最后一眼的目光扫过她喝空的酒杯,脸色沉了沉,低声跟人打了个招呼后转身离开。
季成见他出来就立刻开了车门,待他要开车时,却听他从后座沉声:“走两百米靠边停下。”
季成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点头照办:“好。”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潘总等人出来了,季成看得出苏安浅没喝多,但抵不过潘总几乎生拉硬拽的要送她,只能上车。
潘总的车从他们旁边经过时,燕西爵终于淡淡的一句:“跟谁。”
嗯?季成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立刻启动引擎。
车子一直跟着姓潘的车,直到那辆车停下。
在黑暗寂静的街边,从外边根本听不到车里的动静,却能隐约看到车身轻轻的震动。
季成大概是明白了什么,皱了皱眉,试探着看了后座的人,“……燕总?”
燕西爵一手按着眉头,闭目,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几秒后,终于冲季扬摆了摆手。
……
第二天的清晨,雨早就停了。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躺着,藕白的手臂搭在被子上,睡得很沉。
男人从浴室出来,有条不紊的挑了西装、领带,不疾不徐的穿戴整齐,修长的双腿在床边站定,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离开,全程也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苏安浅醒过来,因为陌生的环境而拧眉,随后掀开被子看了自己的身子。
狠狠拧眉,脑子里搜索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姓潘的碰她了?
不,后来她明明看到燕西爵了,她甚至记得自己缠着他,死抱着他精窄的腰不放。
“简直疯了!”她闭了闭眼,仰起脸。
花洒里的热水顺流而下,冲走了疲惫之余,她又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没经历什么摧残,那种事后的感觉,她并不陌生,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
想着这些,眉头也一直皱着,直到穿了昨天的衣服,走出卧室,猛然见到似乎刚用完早餐要出门的燕西爵,她生生顿住脚步。
真的是他?
燕西爵从门口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继续他换鞋的动作。
最终是她走了过去,“这是哪?”
燕西爵几乎头都没抬,“我不常住的地方。”
她很自觉的理解为是给某个女人准备的,所以他不常来,很正常。这么一想,她也不愿多呆。
但抿了抿唇,还是问了一句:“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男人换好鞋,好以整暇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又好像带了点莫名的嘲讽,“你希望发生点什么?”
这话听起来两个意思:她怕发生点什么,和她想发生点什么。
所以,苏安浅皱起了眉,“没有就好。”
她也不可能在这里用早餐,几乎在他之后不到五分钟就离开了。
到酒店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是脸色不太好,经理好一会儿才凑到她跟前,“看来昨晚真的是发生大事了?”
苏安浅愣了一下,“怎么了?”
经理一脸狐疑的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她看起来淡淡的,一边整理厨师服,心里却是紧张的。
今天一早她和燕西爵从同一个门出来的,虽然没遇上什么人,但是媒体这东西,她真的很排斥,也很怕。
经理叹了口气,“你就是太不关注社会新闻了,这还是发生在你旁边的呢。”
说着经理,把她拉到厨房门口,“今天一早听到的新闻,昨天来吃饭的潘总车祸进医院了,看起来好像很严重,这下好了,刚拿到跟燕西爵这种人物的合作也泡汤了,估计就是太兴奋了酒后玩飙车,这回好了,命都快没了……”
后边经理说的话,苏安浅没怎么听,只是微微蹙眉,“潘总……出车祸?”
她好像记得,从会所出来,她是被潘总送到车上的,也记得车上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甚至他想侵犯她的事。
但是后来的事,她脑子里一片模糊,只知道醒来就在燕西爵那儿。
“你在想什么?”经理手肘碰了她一下,小声提醒:“我可告诉你,你最好别说昨天跟他们出去玩了,就说下午他们来吃过饭,不然警察可能把你带去问话也说不定。”
王经理什么事都见过,这种事,他当然觉得离得越远越好。
苏安浅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他,“我知道,谢谢经理提醒。”
“跟我还客气!”经理拍了拍她,“去工作吧。”
苏安浅略微的心不在焉,不过她知道,既然她是从燕西爵那儿醒来的,这事必然跟他有关系。
但他这又何必呢?
闭了闭眼,不再去想了,反正她也真的不知道真相,不算包庇谁。
YSK大厦。
季成拧眉站在办公桌前,男人则坐在椅子上,略微挑远目光,“真的不是你做的?”
季成摇头,当然不是了,虽然他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也没那胆子直接对姓潘的下手。
“我也不过是小惩罚了一下。”季成接着道:“我离开的时候,姓潘的还好好的,他不可能再出门自己驾车吧?”
但警方也已经对事故作了认证,的确是醉驾,唯一解释不通的就是那个时间他驾车出去干什么?
办公室里安静了小片刻,季成抿唇斟酌着,开始低低的道:“燕总,偶有传闻说苏钦辰回了北城,会不会……”
燕西爵放下钢笔,淡淡的一句:“除非他想再蹲里边去。”
否则,人命这种事,该是不轻易沾才对。
不过季成依旧皱眉,“早前听闻苏钦辰对妹妹是很疼爱的。”
如果他知道潘总对苏安浅意图不轨,那这事并非说不过去。“还有,听闻苏钦辰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从来没见露面,也没听过官方消息,反倒是这个姓潘的,怎么会这么明确的找着YSK来合作?”
正文 第156章 她好像病的不轻
好久,燕西爵都没有开口,指尖点在面前的文件上,若有所思。
没一会儿,他才从座位起身,一手拿了外套,也不说去哪儿,迈步往外走,季成只能赶忙跟上。
似乎这两天成了规律,一到快下班的时候,就开始下雨。
苏安浅站在酒店门口,因为没有带伞而皱着眉,目光所及之处,却看到了并不陌生的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眉头更紧了。
果然,季成从车上下来,直朝着她的方向而来,到了她面前,把伞递过来,“燕总请您上车,有事相谈。”
她的目光看向豪华轿车,并没有特别的抗拒,只用着对待陌生人的语气,“可以到酒店里谈,正好下雨。”
季成倒也耐心,笑了笑,“这个我做不了主。”
苏安浅看了看季成手里的伞,又看向车内隐约的那张脸。
也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早已经说不清了,说不清对错、得失,因为最开始他们都是不同目的的载体罢了,正因为如此,他们现在才能这么淡然处之。
她忽然觉得,这种状态挺好。
接过伞,一步一步走过去,很平常的步伐频率,然后钻进车里。
不过车子开出去一会儿,燕西爵也没说话。
“不是有事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