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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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爵听苏培丰住院,也皱了一下眉,“心脏病?”
林森点了点头,“说是心脏病复发,但监狱那地方您也知道,没什么好事,肯定没气氛太差那么简单。”
燕西爵还穿着那身衣服,白衬衫被女人蹭的不像样,可他单手插腰站在办公桌边,依旧是一派随性的矜贵。
随即摆了摆手:“你去办吧。”
“明白,您早点休息。”林森略微欠身,看着燕西爵点了一下头,才安静的退了出去。
燕西爵独自在书房里站了会儿,单手别进了裤兜,指尖不知何时点了烟,烟气袅袅,又好像一口也没抽。
正文 第35章 打算怎么报答我,嗯?
苏安浅醒来时,窗外有刺眼的阳光,窗帘微微荡起,眯着眼转过脸,鼻尖触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膛。
愣了一下,她拧眉挣扎坐起,环顾四周,脑子一点点从混沌状态清醒过来。
床上的燕西爵也慢慢转醒,微微挣开深邃星眸,倒是没动,他是实在没睡好,一共也没合眼几小时。
苏安浅想起什么,急急忙忙的要起床。
“哪儿去?”身后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早晨时分听起来越是醇厚悦耳。
她好像没什么时间搭理他,转头找着自己的包。
下一秒,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扯了回去,被他带进怀里,顺手从床头拿了个单子塞进她手里,“看完给我安安静静躺一个小时。”
她一脸懵懂,低头看了手里的单子。
‘转院’、‘费用’以及最后的签名连在一起,她才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爸转院了?”她缓缓的问。
燕西爵阖着眼,立体的棱角有些疲惫,没打算理会她,但正巧一个电话打到他手机上。
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依旧闭着眼,接通:“说。”
听了大概两秒,他眼皮掀开一点,将手机贴到她耳边,然后就不管她了。
苏安浅现在是刚醒,加上事情出乎意料,脑子有点迟钝,只能顺着接下电话,听着那边的人说话。
“燕总,苏先生转院事宜都办妥了,费用结清,至少情况稳定前他不用回到监狱,由于司法原因,外人不好接触,也请了专人看护……”
默默的捏着手机,苏安浅什么都没说,情绪却缓和下来。
挂了电话,她按照他的要求,安静的贴着他躺着。
头顶却传来男人清冷低平的嗓音:“知道昨晚自己都干了什么?”
她的侧脸贴在他胸膛上,所以他一说话,胸腔低鸣越发清晰,竟然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性感。
抿了抿唇,她微微挪开距离,没说话。
她记得被晚歌拉去倾诉了,到最后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明知道不能喝酒,还是没控制住。
隐隐约约的记得她好像被抗走了,还吐了,好像还……骂人了?
想着,她咽了咽抬头看了他,听起来很淡定的两个字:“忘了。”
燕西爵终于睁开眼,垂眸睨着她,嘴角恶劣微冷的微微勾起,“需要我帮你回忆?”
苏安浅讷讷的摇头,“不,不用了。”然后才兀自镇定的道:“我去洗漱。”
男人薄唇轻碰,“你是文盲?一个小时有这么快?”
轻飘飘的低沉,很明显的不悦,让她陪着躺一个小时显然不是玩笑。
她只好默默的看了他,然后微蹙眉,“我会还你钱的。”
呵!燕西爵单手抬起枕在脑袋下,“拿什么还?”然后目光把她从头看到脚,最后停在被她酒后不安分的蹂躏了一晚的睡衣下,一双白皙柔峰还算看得过去。
苏安浅一拧眉,抬手捂了胸口,下意识的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眼,两个人都安静了。
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燕西爵的神色越来越阴凛,越来越沉,定定的看着她,颇有压迫感。
她蹙着眉,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么盯着她,让人透不过气。
终于,男人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很喜欢喝酒?”
厚重的嗓音,透着寒凉,并非好奇才这么问。
她心里紧了一下。
燕西爵支起身子,微微倚在床头,目光没从她身上挪开,但是好久没说话,好像就等着她回答。
苏安浅受不了他的视线,也不觉得她必须要接受他的压迫,“我去洗脸……”
“站着。”他低低的开口,自始至终都是寒凉的表情,然后伸手拿了一旁的袍子,估计是准备起床了。
过了两秒,他一边系衣带,眼皮没掀,却俯身下来,双臂撑在她两边的床单上。
五官凑近,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人迷离,尤其他略微粗糙的掌心滑进她的睡衣轻抚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她甚至轻轻颤了颤。
可下一秒,男人抬眼睨着她,薄唇微凉,“再发现你去酒吧,我会敲断你的腿。”
低低的,没什么温度和起伏的语调,却听得人心里一阵森然。
不是玩笑,昨晚第一眼看到她像一只流浪猫一样缩在墙边,燕西爵甚至想,下次她敢喝醉,他真可能把她的腿敲断,娇滴滴的大小姐,不会喝酒,肝也不好,还敢糟蹋自己。
作死!
苏安浅咬了咬唇,破天荒的直视他,“我有情绪没地方发泄还不能去酒吧么?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苏安浅。”男人微微眯了眼。
每一次直呼她的全名,就已经是警告的意味。
她抿了抿唇,不打算跟他吵。
但她刚要下床,被他困住了,保持着禁锢的姿势,“就这么完了?”
“不然呢?”
男人曲起一手捏了捏她白嫩的下巴,“你累死累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现在你爸安然无恙,没打算报答我?”
她微微仰起脸,有些纳闷的蹙眉,“我都说了我不求你了……”发现他脸色变了变,她改了口,“你是我老公,帮我还需要求回报么?”
话是这么说着,但她眼里看不到半点对“老公”的真诚,反而带着略微的讥诮,那点笑意看起来越是让燕西爵觉得刺眼。
苏安浅被他冷凝着脸,想一想,她确实不应该那么白眼狼,“好,你说吧,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太过分。”
其实她很想说,他就是个大资本家,商场上杀人不眨眼,想要什么直接经济掠夺就好,费什么口舌跟她要回报?她什么都没有。
燕西爵盯了她一会儿,薄唇吐出几个字:“陪我两天。”
接下来的时间,她才知道这个所谓的‘陪’比平常的意义有些区别。
他好像没什么工作,专门休了两天假,基本没有去过公司,但凡她可以看见的时候,他都在家。
当天晚餐,他忽而从餐桌另一头抬眸低低的问了一句:“你妈妈什么时候回?”
她愣了一下,想了想,“还没定时间,可能有点久。”
燕西爵略微低眉,嘴角几不可闻的动了动,当然会久一些,付嫣在国外一点没闲着的给苏氏复苏做着人脉。
但他第二句就没再提付嫣了,只问:“所以,等她回来前你还能变出领一套房子还是怎么着?”
苏安浅吃饭的动作顿了顿,她知道他在说自己准备把房子卖了的事。
她并不觉得理亏,“我妈知道原因不会怪我的。”
呵!燕西爵讽刺的扯了一下嘴角,她真是在苏家长了二十年也没看清过她那个‘妈’。
低眉慢条斯理的用着,燕西爵淡淡的问:“所以,你是打算卖多少?能卖也好,不是说还我么?”
她也没多想,“就卖一百万。”
燕西爵手里的动作猛的停住,怀疑自己的听力,“多少?”
苏安浅愣了愣,微抿唇看着他眯眼看傻子的眼神,咽了咽,“你别这么看我,我知道卖得贵了点,但特殊时期,谁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傻子?尤其知道你住隔壁,指不定二百万也愿意给……”
燕西爵放下餐具,实在听不下去,冲她摆了摆手,一张脸怪异的憋着,看了她一会儿,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起身走了。
谁跟他说苏家千金很聪慧的?几千万的东西,她卖一百万,竟然还想遇上给二百万的傻子,到底谁傻?
晚上,她在卧室呆了会儿,最后终于往他的书房走。
“笃笃!”站在门口敲了敲。
男人从文案里抬眸看来,仅仅扫了一眼,也没启唇,低眉继续办公。
她走了进去,在办公桌边婷婷站定,斟酌片刻,才问:“你要不要咖啡?”
燕西爵终于抬眸看她,深潭一般的眸子,视线在她脸上两个来回,低眉之际淡淡的低沉:“有什么想求我的,直说。”
她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这一天,他脾气很好,比平常来说,太好了。
她说:“我不想卖房了,还你钱的事,推后一些可以吗?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为了你放心,我可以告诉你,苏氏里边有我百分二十的股份,等我真正公布成婚,利润都会打入银行卡。”
这是爸爸给她的最后一重保障,所以无论苏氏落魄还是倒闭,她的收入是在的,只是目前没到手上。
燕西爵脸上看起来没什么意外,好像早知道这件事,只是淡淡的勾唇,“所以?”
“所以我肯定有钱还你。”她信誓旦旦,满脸诚恳。
燕西爵微微挑眉,放下钢笔,上身闲适的往后倚靠,像是考虑了会儿,然后点头,“可以。”
“真的?”她不加掩饰的惊喜,小脸染上雀跃显得很生动。
燕西爵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眸底沉暗的地方略微的温柔,映着她的浅笑,听她说:“我给你去煮咖啡!”
然,他心底微动,启唇:“不用。”
苏安浅不明所以,看着他倚着身,单手闲适的插进裤兜,“又回到那个话了,怎么报答我?额外的。”
她脸上的笑意小小的顿了一下,然后直直的看着他深邃星眸,幽暗的墨色,有一瞬间慑走了她的呼吸。
正文 第36章 你跟她只是睡过,还是上…
苏安浅是按照他的习性猜的,尤其那双墨一样的眸子,她以为她没猜错。
然而等她走过去,略微局促偏偏装得十分得心应手的坐在他腿上时,燕西爵微微眯了一下眼。
他原本想说书房呆了半天头疼,让她给按个摩之类的,这会儿薄唇微微抿着,到嘴边的话咽回喉咙里。
很聪慧的女孩傻起来却是很愉悦人。
她尽量平静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可以了吗?”
男人原本就倚在座位上,这会儿胸口划过一股热流,熨得他一动未动,看起来大爷似的,只薄唇一碰:“如狼似虎的年纪,喂我一口素的,你问我可不可以?”
苏安浅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也不是不想,主要是她还没洗澡,而且,这是书房,也未免太放浪不羁。
正好,夜里一阵冷风从窗户刮进来,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小声:“我去关窗户,然后回卧室……”
可她的话音还没落,微微起来的腰肢被男人手臂一环压回怀里,眸子暗了暗,“我去关。”
话是这么说的,他也想那么做的,只是眸子里落进了她粉嫩饱满的唇瓣,在他深邃的眸子,一抹粉色流光溢彩,无声的风情。
所以,没有任何考虑,在那一瞬间,男人俯首压下薄唇,微凉的唇畔带着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肆意的吮吻。
单手微微托了她的臀部,让她挂在脖子上,走到窗边,他一手空出来去关窗户,全程不曾停止这个吻,单手托着纤瘦柔软的她也半点不显得吃力。
在他稍微的空隙间,苏安浅找到说话的机会模糊的呢喃:“不要在书房,好不好?……”
她并非那种经验十足的女孩,苏家家规很严,前两三次她没得选,但现在他心情好,所以表达着她的意思。
燕西爵知道她抹不开面,唇畔若即若离,低低的诱哄:“跟着我,总有一天要会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依旧抱着她边吻边回到主卧。
那晚他们睡得很晚,苏安浅完全不知道怎么到那么晚的,反正睡的时候是凌晨了。
她也只知道,这一次的体验和以往都不一样,她没有不适,甚至想起她也喜欢那种感觉就觉得别扭。
好在她再次醒来时,燕西爵没在床上。
起来才看到床头放了一张便条。
“早餐在桌上,午餐自己吃,我有事。”
他本可以一个字都不留,所以苏安浅看着便条,好半天才淡淡的笑了笑。
下床时身体隐晦处有点痛,她皱了皱眉,很快适应过来,起身去洗漱。
她已经请了两三天的假,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