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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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可能被再次劈腿!
呵!她的承受能力挺强,否则怎么就跟叶凌断不了关系呢?
电梯里,只有叶凌和她。
叶凌简单的提起,因为之前他买的那个项链,所以余露很生气,跟他闹了一顿,已经两三天没联系了。
这大概是余露第一次不主动联系他,所以他自然不会找她的。
“余小姐很喜欢你,这种真心很难找了,既然订了婚,你应该让着她一些的。”苏安浅纯粹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再说话,完全没有不舒服。
叶凌安静的看了她,以前的苏安浅绝对不允许他多看其他女生一眼,一眼都不行。
“到了。”她清雅的声音,让叶凌把目光收了回来。
医生给叶凌复检,她就在旁边,才知道车祸其实真的挺严重,燕西爵也真是下得去手,万一出了人命呢?
正想到那个男人,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燕西爵的短讯。
“晚上出差,周末回。”一共七个字两个标点,再没了,没有叮嘱,也没有关切。
苏安浅低头看了会儿,然后淡淡的收起来。
巧的是叶凌也在看手机,然后蹙了一下眉。
结果,她和叶凌从医院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余露等在那儿了。
苏安浅倒是礼貌的笑了笑,“余小姐好。”
余露冷然哼了一声,又扫过叶凌,虽然人来了,但没想跟他说话。
“我送你?”叶凌也没理余露,只看着苏安浅。
这样的尴尬让苏安浅抿了抿唇,看了余露。
余露果然气得瞪着叶凌,“你当我是空气吗?还是瞎子?当着我的面也这么对她这么狗腿?”
叶凌淡淡的看了她,“你不就是过来看戏的?”
余露冷笑,眼底明明是痛,“对啊,我若不是过来,怎么看你俩一会儿就滚到床上去?”
叶凌脸色冷了冷,“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我说不得她?”余露冷笑着看了苏安浅,“说到点上了?当初觉得她死板没意思所以跟我上床,我以为你现在喜欢她那种另类的床技,所以回头……”
“够了!”叶凌略微咬了牙,“你以为浅浅跟你一样?”
一句话真是戳到了余露的痛处。
当初禁不住诱惑的是他,劈腿的是他,现在怎么都成她的错了?
“看来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最香!你当初能劈我,还能再劈,只不过劈得很有特色,原本的正室变小四了?”余露扯着嘴角,“你们玩的可真新鲜!”
苏安浅从头到尾就没插话,不想插话让两人矛盾升级,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很奇怪,她真的一点也不生气,面对余露和叶凌,竟然不难受了。
最后她打车回的香雪苑,路上靠在车窗上目光漫无焦距,看着看着就累了。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竟然下雨了,车窗上凉凉的,还有水珠。
皱了一下眉,这破天,光知道下雨!
下了车,她跑着进了公寓楼,回到九楼,习惯的竟然往燕西爵家门方向走,走到一半才猛然反应过来,脚步僵住。
然后缓缓转回身往自己家走。
他发过短信的,出差了,周末回来了,还有好几天呢。
她一进门换了鞋就进了卧室,直接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可能会车上打瞌睡了,回来就觉得很累,直接想睡。
可趴在床上又一点点清醒了,大概是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安静了,居然有点不适应。
想聊天,没人。想吃东西,不想做。想醉醺醺的睡,不敢碰酒。
最后扒了一部不知名的电影出来看。
窗外天色逐渐暗下来,她戴着耳机,听不到雨越下越大,也听不到手机震动。
知道燕西爵打过电话是因为她中途暂停了电影去卫生间。
皱了皱眉,刚要拨回去,他又打过来了,于是正好接通。
“喂?”她只好先不去卫生间,接着电话抬头看了正闪电的窗外,微微皱眉。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之后掷地有声的不悦:“你还活着?”
苏安浅抿了抿唇,她看到他打了好几通电话,肯定不耐烦了,不过也平淡的“嗯”了一声,还好死不死的回了一句:“还活着,让你不痛快的话可以考虑去死啊,雷劈这么厉害,万一劈中了呢?”
燕西爵立马不说话了,捏着手机的五指一点点用力,薄唇冷冰冰的愠怒。
正要说话时,听到了她很轻的吸鼻子声音。
这声音让燕西爵蓦地蹙眉,只会有两种可能,不是哭了就是感冒。
“你在哪?”他终于启开薄唇。
苏安浅想过去关窗户,中途又忍住了,好像真怕被雷劈中一样。
片刻才回答他,“还能在哪?”说完话想到了什么,“挂了吧,雷雨天打电话不安全。”
燕西爵似有若无的嗤鼻,“亏心事做多了?”
所以才怕被雷劈。
电话那边的女人没回她,燕西爵本来也只是想知道她什么状态,现在没什么要说的了,哪知道他刚要挂电话,那头忽然一声尖叫。
“啊!”一下,刺得他耳膜疼,但是顾不上,猛然直起身,浓眉冷郁:“苏安浅?”
正文 第55章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没了…
电话那头没什么反应,估计手机已经摔坏了。
燕西爵转手挂了电话就忽然离开。
等他急不可耐的冲到她家门口时也没敲门,直接开门进去。
然而看到的场景让他有些愣神。
苏安浅坐在客厅,对面坐着的就是刚刚把她吓得不轻的人,两人似乎还在闲适的聊天。
没有他想象的惊心动魄画面,相反……
“你怎么在这儿?”走进去,燕西爵微冷的目光扫过,淡淡的一句。
迪韵把一瓣橘子放进嘴里,看了看他冷郁的神色,微挑眉,“不是你让我来看看苏小姐么?你说她可能怕打雷的。”
燕西爵已经不记得这档子事了,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另一边的苏安浅,顺手就拿了她面前的水杯优雅的抿了两口。
苏安浅张了张嘴,没能阻止,他已经把杯子放了回来。
她终于问:“你不是出差去了?怎么还在这里?”
燕西爵一副‘还有脸问?’的神色看了她,她只好不说话了。
迪韵倒是笑了笑,“看样子,我是不是不用陪了?不过,天这么黑,不介意的话我今晚住这儿?打雷下雨怪恐怖的,我还真不敢开车回去。”
来的时候要不是燕西爵的命令悬在头上,她也是不敢来的。
苏安浅看了看燕西爵,有点为难,“那可能要委屈迪医生了,我们家只有两室一厅,另外一个房间被我弄成书房了……”
“没关系!”迪韵直率的笑,“我睡沙发就好,不比床差。”
后来苏安浅进了卧室。
没一会儿,燕西爵也起身进去,迪韵在他身后咳了咳,“把门关严实点。”
燕西爵没回头,跟没听见一样直直的往前走。
苏安浅已经洗过澡了,所以进去就往床上躺,看到他进来时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眉。
她以为,他应该会回隔壁的。
不过话到嘴边就成了“是行程取消了,还是推到明天?”
燕西爵坐到床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晚上吃饭了么?”
苏安浅抿了抿唇,因为被问了个正着,她没吃饭,一部电影还没看完。
迪韵进来的时候她在打电话,从窗户里看到她探进来一个头,吓得一声惊叫,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后来才知道,她不仅没胃口而忘了吃饭,回来时竟然连门都忘了关。
所以迪韵奉命过来找她时一推门就开了,还以为遭贼了,直接闯到了同样开了一条缝的卧室。
“那就是没吃。”他看着沉默的她,自顾得出结论。
苏安浅见他好像要起身去给她做吃,也就开了口:“我家没食材了,连挂面都没有了。”
妈妈出去之后,她没有屯食材的习惯,因为很多时候在他那儿。
这让燕西爵浓眉微蹙,“所以你是打算绝食给我看?还是说怕身体不好影响替我妹妹试药是客套话?”
她听得出来,很显然的,他生气了,因为她不吃饭。
知道他生气,但是苏安浅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只好不说话了。
她越安静,燕西爵就觉得哪都不对劲。
“休息吧?”好一会儿,她终于出声,总不能一直这么坐着,“我不饿……或者你如果还有事可以先走。”
燕西爵转过头定定的盯着她。
好像他们之间也没有多么浓情的时候,但是燕西爵实在讨厌极了她这样不冷不淡的对着他。
片刻才微动薄唇,“你到底是打算这样跟我到什么时候?”
她不明所以的蹙眉,“什么?”
燕西爵闭了闭目,从床边站了起来,“算了,燕雅的事你不用管了。”
“什么意思?”苏安浅也皱了眉,“我都说了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什么地方还让你不满意的?”
什么地方?
要是能说出来,他也不用觉得自己是神经质了。
“没有不满意。”他脸色微凉,脚步面向卧室门口。
苏安浅忽然从床上下来拦住了他,仰脸,“那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愿意听你的,你也不高兴。我若是不愿意,你会更生气,你想让我怎么做?”
抿了抿唇,苏安浅加了一句:“我不想让你去求柯婉儿。我介意。”
上一次她就表达过自己对他的意思,他没有反感,所以苏安浅觉得没必要顾及身份或者地位。
燕西爵低眉看了她,那双黝黑纯净的眼底都是认真。
“燕西爵。”她再次开口,依旧直直的看着他,“我知道感情没什么公平可以讲的,但我心里会不舒服,所以在我彻底喜欢你之前,我想把欠你还一还……”
“你还当这是交易,这是为了偿债?”燕西爵低低的打断了她,表情丝毫未变,只是语调凉凉的。
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行啊。”燕西爵怒极反笑,“反正相处总要有个模式的,你那么喜欢之前的模式,那我成全你。”
之前吗?之前他对她很淡漠,强烈的占有欲之下并没有温情,但最近他对她体贴、耐心、关切,什么都有。
他的话音刚落,就用一个粗暴的吻对她明示了他的话,就是像以前一样。
苏安浅被这个深吻弄得喘不过气,几乎是祈求的勾着他的脖子,敲打他的肩部换取氧气。
即便是这样,被他压进床褥里,她竟然还记着要他做好措施。
在他微微悬身解开她的衣扣时,得了空细声提醒:“我买了套,在抽屉里……”
一瞬间,燕西爵几乎是阴了脸。
昨晚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冷脸,今晚又是因为这个!
“苏安浅。”他箍着薄唇喊她的名字,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然后直接爆粗:“我他妈是不是对你太好,把你宠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没有自知之明了?”
苏安浅知道,她这么提醒他,大概是有辱他的面子,毕竟他们现在身份可不对等,她没权利要求的。
所以,她只好改口:“那就做吧,我明天吃药就好了……”
话音刚落,燕西爵一个带了风的拳头就落在她耳侧,“砰!”的一声,满是怒火。
那双深邃的眼像要把她撕了似的。
幸好,他最终是绷着脸从床上下去,头也没回的摔门离开。
迪韵刚躺下没一会儿,听到剧烈的摔门上才看过去,燕西爵已经跟一阵风似的掠了出去,黑影闪过,什么也没留下。
迪韵眨了眨眼,看了看苏安浅的卧室,发生什么事了?
犹豫了会儿,她还是从沙发起来打算娶看看苏安浅。
但是她无声的推门时,苏安浅正把被子捂在胸口,低着头有抽泣的迹象,长发散下来,看起来让人心疼。
但她实在走不进去,只好退了出来,然后给燕西爵打电话,语气有些苦口婆心。
“西爵,你怎么回事?苏安浅知道要给燕雅试药心里肯定会难受,你怎么还这么个脾气?”
燕西爵捏着电话,车子就在楼上,冷着声,“没正事是吗?”
迪韵蹙眉,“我好容易过来陪人的,你把人家惹哭了就甩手走人,难道让她哭一晚上吗?”
燕西爵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最终是忍着胸口的抽疼,“她爱哭就哭到天亮,谁管得着?”
然后心一横把电话给挂了。
本来已经取消的航班,他又让季成定了另一班,阴着脸连夜离开。
窗外没了闪电,但下雨一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