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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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了。虽是晚了两年。他还是来了……
“当时,大哥向他介绍我们,最后一个才说到我,那时候说不怕是骗人的,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知道父皇是很宠他的,他甚至经常在父皇那过夜。没有一个人得到过那种恩准。甚至他挑奴才的时候,都是父皇陪着去的,两年前父皇的生辰宴上,他的一舞凤凰朝奉震惊朝野,更让父皇破例准许他提前搬出皇后娘娘的住处,搬到父皇寝宫旁的月霄殿,你们知道么?皇上寝宫旁边的宫殿是不能随意给人住的,除非最得皇帝信任之人,就连皇后都没有资格住进去的,可想而知。如果她恨我的话,父皇肯定是由得他的,我毕竟是个带罪的皇子,可是……他什么也没做,摘下帽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就安静的坐回位子上。不再理我们,在他眼里,我和别人没有什么区别。
“怀恩叔,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错。听到这里,伊思寒有些不忍,司柳翰也小声开口:是啊,八皇叔,那件事不该由您背的后宫里的争权夺位之事,哪是当年的他能决定的。 “宫中不就是这样么?即使是在宫外,那些平常百姓家,也是同样的,没什么该不该,俗话说:父债子偿,我不过是同一个意思而已,看着比自己还难过得两人,司怀恩笑起来,敲了两个人的额头一下,你们不用这样的,毕竟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八皇叔……您当年不恨么?恨皇爷爷那么对你,毕竟您……也是皇子,是皇爷爷的儿子,司柳翰问出心中的疑惑,被那样的欺负怎能不恨呢。还居然能和他们这么平和地相处这么多年。
“也许会恨吧,只是在我的恨意还没生出来的时候,七哥就占据了我的生活的全部。我的心思全是怎么变强,怎么不让七哥讨厌我,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而且那时候,父皇除了异常疼爱七哥之外,对我们几个都是一视同仁的。
“那……你们不会……伊思寒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嫉妒么?司柳翰不明白这人为何一点都不介意,从小生活在冷宫受尽周围人的冷待,到了书院又被自己的兄长的欺负,连父皇都对他不闻不问,只宠爱自己的七哥,他为何不恨,为何不介意不嫉妒?
“柳翰……司怀恩看着有些激动的人严肃地开口: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是一抹亡魂了。
对着神色蒙第一震的两人,司怀恩缓缓到来:八岁那年……我被二哥骗着骑马,可我一上马,他就在马身上刺了一剑,当时马就开始发狂,边上的侍卫被下令不准管我,我那个时候除了抓紧马鬃外什么都做不了,就在我想着自己这次一定会死的时候,是七哥不顾危险跳上马把我救下来的,为了救我……七哥差点费了只手。
“天啊,不会吧……我的娘亲啊。这么刺激的事你居然都没和我说过。”
“十岁那年盛夏之时,有天深夜,冷宫突然被人放了火,当时我娘还在里面,那天火势很大,我哭着喊着要进去救他,然后被七哥甩了个巴掌。他一边骂我不自量力,自寻死路,一边却自己冲了进去……想到当时的一幕,你们可知,后来冷宫塌了……可他……他还没有出来,我那时后悔极了,就想着如果他有何万一,我一定会跑进去和他一起死,还好……他最后还是平安地出来了,并且救了我娘。
“八皇叔……怀恩叔……看着有些伤感的人。思寒和司柳翰不忍地喊道。他们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故事,那样的一个人居然有过那样危险的时候。
“他曾对我说过,我娘的事只是我娘与皇后之间的事。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他……不恨我,对我总是恨铁不成钢的感情,他总说我太弱了。太爱哭,每次他看不过去了就会揍我一顿,然后给我安排下很多训练让我去做,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一点有一点,我被他带了出来,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司怀恩,思寒……对我来说“长兄如父……我比你更加有感触,七哥平日里虽然总是冷冷的,可他却什么都为我们想好了。他对我们几个的用心不比父皇少,有时候他想得比父皇还多,没有他,大堰今日的光景还不知何时才会出现,每次危险的时候,都是他挡在我们面前护着我们。
“八皇叔,你们是为了报恩……才在七皇叔的身么,司柳翰咬咬唇,犹豫地问出来。
“报恩么?……司怀恩低喃一声,垂目沉思了半天突然笑了起来。别人……我不清楚……但我自己不知道,以前只想在他身边伺候他,他是我的天,我就想看着他,不离开他,没了他,我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然后……发生了很多事。我才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他,一日不见他我就想得紧,可那时候我那敢对他抱有其他的杂念,他是那么高不可攀的人,在后来……我们三人强行介入他和父皇之间。央求他让我们陪在他身边,他开始是不愿意的,直到……
他为了救四哥和五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身子开始变差,我们才得以留在他身边。
“救皇上……和锦亲……锦霜叔?难道我哥一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伊思寒异常诧异,自他有记忆以来哥就是这个样子,难不成并不是?过分的娘!!
“父皇他……司柳翰现在心中有些混乱,他一直以为是皇叔霸着父皇他们不放的,不然为何每次问母后的时候,母亲都是默不作声的,要不就是让他不要管这些事。
“当然不是,七哥以前脸上没有那些纹脉。眼睛愤怒的时候会变红或暗紫。不会出现蓝色。性子也比现在易怒,只不过从发病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静了。司怀恩隐瞒了一些真相,毕竟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还不是全盘托出的时候。 “八皇叔……我父皇他……你们……爱七皇叔么?司柳翰紧握的拳有些发白。他无法理解那几个人之间的事。他们是父子,是兄弟,难道就可以如此不在乎地在一起么?
“爱?司怀恩似乎听到什么惊奇的事,声音有些高昂,随即大笑起来,“哈哈……爱……不不,那太肤浅了……边笑,司怀恩边摇头,接着突然正色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的两人:他是我们的命……没有他,也就没有我们。
司怀恩的话让伊思寒和司柳翰瞪大了双眼,二人因震动而胸膛激烈的起伏着,这不是爱……有是什么……这些人究竟对那人抱着怎样的一种感情。
“思寒,柳翰不要等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去后悔。如果心中有什么疑问,就不弄明白,柳翰,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心中的芥蒂去和你父皇好好谈谈了。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来找我或你五叔,或者你大皇叔他们都成,如果你真要怪的话,就怪我们好了,你七皇叔他是天人,如果不是因为你还小,无法担负这江山,他早就离开这尘世了。见天色已晚,司怀恩起身欲结束今日的谈话,那人此时应该在等他回去用膳,这么多年,那人已经习惯他们几个人的相陪了。
“八皇叔……听到这里,司柳翰的声音有些发颤,是因为……他么?之前那人说他执着於无法改变之事,也是早就清楚自己心中所想了吧。
“这天下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只不过如果不是紧要的事。他是不会管的,司怀恩慈祥地搂住自己的侄子,有些脆弱的司柳翰,你七皇叔受了很多苦,这尘世间只有我们对不起他,他无愧于任何人。
“怀恩叔……我哥……真的……是……是……此时伊思寒已经顾不得安慰司柳翰了,他也需要人来安慰自己弱小的心灵。
“呵呵,你说你?司怀恩洞察的双眼清楚伊思寒想问的话。
“……是真的……伊思寒垂下了双肩,虽然他一直不相信,可是……如果他哥不是神仙的话怎么可能瞬间把自己丢到深山之中,马都不用骑的……呜呜……伊思寒有些哀怨,他还想哥会不会是学会某种幻术。没想到……他哥居然真不是凡人。我的娘啊,你为何没把握生成天人啊……他不公平啦。这让他怎么赶得上哥哥阿。
“我先回去了。今天就先和你们聊到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我。看着一个垂头丧气,
一个有些慌乱的两人,司怀恩温和地说完,拍拍两人的肩转身向露华殿走去,他知道,他刚才说的话就够让这两人烦恼几天了。
“柳翰……我饿了,揪揪旁边人的衣袖,伊思寒的口吻仍旧充满了怨怼。
“……我也饿了,司柳翰白着脸,捂上自己腹部。
“去我家吃饭吧……反正也不远,顺便可以逼问某人一些消息,“……思寒,你……不怪我么?对你那么崇敬的哥哥,我居然一直在怪他。
“……嗯……你一直把我当兄弟……虽然你对我哥有些误解,不过对我又没什么,而且……你对我哥也很有礼,也没做过什么伤害我哥的事,所以……虽然知道……不过我不怪你,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伊思寒搂住自己的好兄弟,宽慰地说道,虽然娘经常瞒着他,但从娘那里他还是感觉到哥哥并不是柳翰想的那种人,而且依他哥那种冷情的性子也不可能主动招惹谁啊。他可从来没见哥哥主动亲近那几个人。
“思寒……你家晚上吃什么?听到伊思寒的话,司柳翰的心中划过一道暖流,这个人无论何时都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一直陪着自己,帮着自己。
“不知道,要不去我家看看?反正不会难吃就是了,伊思寒说,边拖着自己的好友向宫外走去,他家的厨子可是太皇专门找来的,为的就是让他哥回家的时候能吃好。不过那厨子真是不错。电子书,想到这里伊思寒觉得自己更饿了。
“思寒……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么?司柳翰看着伊思寒拉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安地问到。
“当然,你是我的好兄弟,而且,当皇上很辛苦的,我不帮你谁帮啊。伊思寒豪爽地拍胸脯保证。
“兄弟么?司柳翰垂下了眼……为何此时听到这话,让他有些不舒服。
“哎?别说你不想和我当兄弟哦。伊思寒有些急了。把司柳翰拉到身前认真地看着对方。
见伊思寒难得焦急起来。司柳翰忧郁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笑容,看向比自己高了半头的人,司柳翰佯装生气地说道:如果你晚上不让我吃好,我就不当你是兄弟。
“哼!你想吃不好,我还不干呢?见司柳翰没事了,伊思寒继续拉着人往前走,今天非叫这人吃下一头烤乳猪,居然敢吓他。
“呵呵……轻快的笑声从司柳翰的口中发出。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沉闷,还是很多事他得搞清楚,但他相信,只要有这个人,他就不会难过。
“怀恩,如何?看着进来的人,司锦霜抬头问到。
“还成,慢慢来吧。得给他们一些时间,司怀恩坐到饭桌旁简单地说到。
“改日让岚夏和柳翰好好谈谈,毕竟他们是父子,有些话比较好说。一旁的司御天看着几位老臣送来的折子,出声说到。
“七哥呢?接过玄玉倒好的茶水,司怀恩疑惑地问到。这时候应该用膳了吧。
“想你还有一会,四哥带寒月进屋了,司锦霜的眼神有些微变,司怀恩则了然地红了脸。而司御天不受影响的继续看着手中的东西,时不时批阅一下。
“啊!一道低润的声音从隔音极佳的内室传出,三个人顿了一下。司御天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睛有些深沉,过了大约两刻钟,皇上司岚夏穿着便服走了出来。身上的湿意显示出他刚刚沐浴过。
“ 月儿呢?看司岚夏身后无人,司御天出声问道,平时都是他先出来啊。
“寒月还在沐浴,司岚夏轻轻坐到软塌上,刚才激烈的性事让他有些不适,不过本是享受之人,每次却比他这承受之人更像是被进入的那个,现在哪怕是发作之时,都是任他们伏在他身上,这让他们每次碰那人的时候都有总占有那人的感觉,而不是於别人身下承欢,这人的体贴总是一点一滴地表露出来。
“哦?那我进去瞧瞧,你们先用膳吧。司御天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向内室的浴间走去,刚才的那声喊叫,激起了他心底的欲火,他已经两天没抱自己的宝贝了。
其他几人明白地笑了笑,随即招呼人上菜,等他们吃好了,那人应该差不多能出来了。
长兄如父四
屋外,宫人们正忙着打扫前一日落下的积雪,并在各宫殿的屋檐上挂上大红的灯笼,随着年节将至,皇宫的众人分外的忙碌。
露华殿内此时并没受到外面风寒的影响,温暖如春,屋内中央规矩地跪着几个人,他们的面前太皇司御天,皇上司岚夏左右护着七殿下司寒月,两旁分别是几名亲王。
“柳翰,过了年你就十九了,这几年你进步不小,父皇很满意,看着越来越像自己的太子,皇上司岚夏凤眼清冷严厉,语气缓慢。
“父皇,而臣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经过了四年的历练,太子司柳翰已经脱去了当年有些青涩的脾性,变得内敛冷静,神似父皇的容颜也透着一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