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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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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每天都忙得像机器人了,她总是超过十二个小时甚至更多。有时是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加班至凌晨,有时是把文件拿回家里看着看就睡着了,有时候大晚上还在外面应酬,被灌酒是少不了的。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快撑不下去了,这样没日没夜的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想替他守住这个份家业,还是想报答爷爷的恩情?

    五年了,心,像是永远没有依靠一样,好累好累。

    她看着自己手心里那被捏得有些变形的安全套,胸口涨疼。

    她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关昊扬。

    此刻,正在6号会所应酬的关昊扬并没有注意到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在震动,而坐在他旁边的女子倒是发现了。她的指尖无意地划过扬声器,接着端起了酒杯迎向了和关昊扬喝酒的男人:“杜少,我来陪你喝这一杯,这6号会所的酒就是格外的香。”

    “昊扬,有这么漂亮的助理替你挡酒,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杜坚与关昊扬是朋友,长得俊朗,家世不错,所以就喜欢漂亮的女生,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秦语岑听到了6号会所,也就挂了电话,便钻进了自己的宝马车里,发动车子开往了6号会所。

    纸醉金迷的6号会所,人间的极乐窝。

    秦语岑在前台问到了关昊扬所在的包厢,她一路走过去,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明媚了她精致的轮廓。她站定在包厢门前,深呼吸,一名服务员端着托盘从她的身边走过。

    她伸手挡住他的去路,掏出了钱放在托盘上,便端起了一杯酒一口仰尽。

    服务生看了她一眼,秦语岑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这些钱不够吗?”

    服务生摇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喝酒壮胆的秦语岑推开了包厢的门,就看到关昊扬被一个清纯如学生妹的小女生给搂着手臂,她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关昊扬眉目英气,特别是那一双幽邃明亮的桃花眸仿佛带电,冷峻的脸庞棱角分明,一件简单的白衬衣便也难掩他高贵的气度。

    众人玩兴正盛,根本没有注意到轻声出现的秦语岑。

    那个缠着关昊扬的女孩子眨着无辜的双眼:“关少,杜少说你在鹂山有别墅,今天晚上让我去你家里参观一下吗?”

    这样的暗示有心人一听就明白,杜坚则冲着关昊扬笑了笑:“昊扬,刚才有女助理挡酒,这会儿又有美人投怀送抱,艳福不浅啊。”

    关昊扬的俊脸没有一丝变化,只是端起了酒杯轻抿。而女孩子好像并不死心,将红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呵气如兰,甜得腻人:“关总,你不说话就表示你答应了哦……”

    关昊扬抬眸间,撞进了秦语岑那双柔情水嫩的深潭里。他也并没的半点慌乱,只是看着她向他走近,声音里不带半点私人的感情:“总裁,关于和棠煌集团的合约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

    “秦小姐可真是敬业。”杜坚那有些贪婪的目光在秦语岑的身上游荡,“既然来了,不如喝几杯。”

    “杜少,下次我请你,今天我是来和关总谈公事的。”秦语岑委婉拒绝,目光却看着关昊扬和紧贴着他的女子。

    关昊扬只是淡淡的轻扯下了女孩子攀在他肩上柔白的手:“我已经结婚了,你去好像不太方便。”

    秦语岑那颗揪紧的心因为关昊扬这句话而微微松了一分,而杜坚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结婚了?”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关昊扬把酒杯轻放到桌上,目光与秦语岑的在空中纠缠。

    “姐,你怎么来了?”秦语岑感觉到肩头上被人一拍,回头,看到了身后的妹妹秦语容。她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道,“姐,你可别生姐夫的气,这只是应酬而已。”

    秦语岑和关昊扬之间的夫妻关系,仅有少数的人知道。

    “逢场作戏我比你见得多。”秦语岑浅笑着,看着好心的妹妹。

    关昊扬轻抿唇角,淡淡道:“散了吧。”

    众人一一离开,包厢里安静到落针可闻。

    关昊扬见她不语:“不是有事吗?说吧。”

    秦语岑把从包包里掏出了那已经被她捏得外表变形的杜蕾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砸在了关昊扬的身上:“告诉我这这些安全套是不是你放到文件袋里的?你想用我去换棠煌的合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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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靖棠:不收藏的给爷送过来。

    秦语岑:收藏的送香吻一枚。

 3老公,今晚我会好好表现

    关昊扬看着那落在自己双膝上的安全套,眸色阴冷,眉峰一蹙。

    “为什么不说话?”秦语岑见他不语,心中刺痛,“难道是无言以对吗?”

    关昊扬低眸,拿起了酒瓶往自己的水晶高脚杯里注入暗红色的酒液,酒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光彩来。他的不言看在秦语岑的眼里就是默认。

    秦语岑伸出一双白皙的手紧紧地揪起了他的衣领,那双悲痛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愤怒:“是不是你默许别人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让你这样残忍地对我?就算你不满意我,你也不能把我推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秦语岑抡起了粉拳砸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之上,每一个字都带着伤痛的控诉,她那的眼里已经盛满了楚楚动人的水雾,晶莹了她那双如溪水般清澈的眸子,此刻的她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悲伤,那样的让人疼惜。

    可关昊扬却因为秦语岑对他又吼又捶的女人而阴沉了一张俊脸,他一贯微抿的薄唇,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你闹够了没有?你看看现在哪一点像你。”

    “闹够了没有?”秦语岑因为的对方说出的话而瞳孔微微晃动了一下,她紧捏着他衣领的手也渐渐无力地松开,心脏揪紧成了一团,笑意苦涩,“呵呵……是啊,你出国五年,哪里还记得我的样子!”

    “秦语岑,你醉了,我们回家。”关昊扬觉得她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优雅,无奈一蹙眉,一把扣住她纤细的雪白皓腕。

    “家?我有家吗?”秦语岑自嘲着,一张精致的脸庞染着悲戚,“那个没有你的家,那个冰冷的屋子,我已经空守了五年,我不要再回那个家!如果把我推到别人的床上是你想要的,那么如你所愿!”

    秦语岑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甩开了关昊扬的手,便急步推门而离开。

    关昊扬抓起沙上的西装外套追了出去,一直守在门外的秦语容却出现,焦急道:“姐夫,姐她这是怎么了?她从小被奶奶给娇惯坏了,不知道体贴侍候人,你可别和她一般计较。”

    关昊扬看着眼前的秦语容,一双眸子赤红:“让开!”

    “姐夫,你怎么这么凶啊?”秦语容委屈地眨了两眼,就掉下了怜人的眼泪。

    关昊扬见不得眼泪,眉头更紧了,轻推开了她,便追了出去。外面夜色漆漆,风雪呼啸,早已经不见秦语岑的身影。

    “姐夫,姐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追她做什么?你对她好,可她未必放在心里。”追出来的秦语容在替关昊扬抱着不平,“虽然我是她的妹妹,但是我是站在理字这一边。我听人说你走的这五年里,她也不知道醉倒在多少个男人的床上了--啊--疼……”

    关昊扬已经紧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颇重。他脸色阴郁:“你的话太多了。”

    “姐夫,松手,我疼。”秦语容疼得脸色都白了。

    关昊扬这才自知失态,松开了手,转身,开车离开。

    秦语容看着急速消失在夜色里的车影,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而离开6号会所的秦语岑正处于冲动与负气的时候,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找霍靖棠。席言告诉过她霍靖棠住在棠煌帝景。

    她一路开着车,明明是大冬天,她却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她热……

    她这是怎么了?

    她的脑子里闪过了她喝下的那杯酒……酒里有药,所以那个服务生看她的眼神带着惊诧。

    秦语岑到了霍靖棠所在的别墅,她已经热得边走边脱下了外面的黑色大衣。她脚下发软,步子不稳,她直接扔掉了高跟鞋。她按响了门铃,却没有人来开门。她翻出手机,拨打他的号码,也没有人接听。

    她热得难受,口干舌燥的,汗水都渗上了洁白的额角,胸口仿佛有一只猫爪在那里挠得难受。她的身子无力地顺着玻璃门板滑坐下去。

    这时,两束灯光打过来,秦语岑抬手挡住刺目的光芒。

    熄火之后,霍靖棠下了车,他走到门前,看着坐在地上,发乱衣皱的女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语岑无力地抬眸,对上霍靖棠那幽冷的眸子:“你……回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她仰着标致的美人脸,微湿的发丝贴的雪白的脸侧,那一张白皙而媚惑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细腻洁白,脸蛋上泛着异常的潮红。单薄的红色的贴身及膝连身裙勾勒着她妙曼的曲线,那双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长腿格外的充满诱惑力。

    “你等我做什么?”他轻问,雪花飘荡在他的的墨发上。

    “等你……回家。”秦语岑笑答。

    霍靖棠抿唇不语,弯腰下去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他的靠近让她不由自主的直往他的怀里钻。他往室内而去,欲将她放在沙发上,她却紧紧地搂着他的颈子,不愿意松开,还将头枕着他的肩头。

    他只好抱着她坐下,然后给她倒水。秦语岑没接住,水杯掉在了地上,水渍洒了一地。

    霍靖棠又替她倒了水,便往凑到她的嘴边,她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可是这点水无法浇熄她身体里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

    “老公,以后别别再冷落我,让我可以这样一直抱着你,真好。”秦语岑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幸福感觉。

    霍靖棠的脑子里只闪过了一句话,那就是她结婚了……她竟然结婚了。其实他早该猜到,所以她今天来谈合约的时候,他的对她的轻蔑,才让她觉得委屈。

    “你结婚了?”他蹙眉一问,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老公,我们结婚五年了,你忘了吗?” 她的眼晴湿漉漉的,乌黑晶亮,悲伤,怜人。

    他知道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结婚了,只是那个能夜夜抱着她温存缠绵的男人是谁?又怎么舍得让她出来像个男人一样拼命。

    “秦语岑,你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公!”霍靖棠脸色有些难看,长指扣住她的下颚,让她能清楚地看清他。

    “老公,这五年,我看得很清楚,只是你看不清楚我是你的老婆!”秦语岑伸手拉下霍靖棠扣着她下颚的手放到她身前柔白的肌肤上,“老公,今晚我会好好表现,你检验一下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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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雏儿?”

    一夜疯狂后,尊贵犹如帝王的男人勾着她的下巴,“我很喜欢自尊自爱的女人,既然,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开个价吧。”

    顾念是谁?

    三岁精通百家姓,五岁倒背山海经,七岁跟同龄的男孩刨坑爬树掏鸟蛋,却一不留神栽在了这位沈爷身上。

    顾念亲临劈腿男友订婚现场,人前将那对狗男女说的一文不值,人后嚎啕大哭。

    他坐在车内,滑下车窗,“女人,收起你的眼泪,就算流,也要流的值得。”

    她破口大骂,“你懂个屁,我妈说我这种德性的很难嫁的出去,好不容易有人要了,没想到还被踹了!我才不要做大龄剩女!”

    沈寒越嘴角微微抽搐,“明天带上你的户口薄和身份证。”

    “干啥?”顾念懵然。

    “领证。”

 4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她轻轻地一句话让霍靖棠眸泛冷光:“秦语岑,你果然放荡无比……”

    秦语岑已经沉迷于药力之下,身体与理智都被那杯酒给摧毁,气息已乱。

    现在的她媚眼如丝,烈焰红唇,透出女人的风情万种。放纵的她与平时那个羞涩清雅的女人判若两人。她清纯可迷人,妩媚可惑人,她就是天生的小妖精。

    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般的难受,沸腾的血液,空虚的身体,叫嚣的灵魂,让她沦陷在了霍靖棠的怀里。她像是缺水的人,而面前的霍靖棠便是她的水源,是无比的依赖。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才能减轻身体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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