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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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棠和秦语岑去了医院:“语容,你看到新闻了吗?现在你要主动出击了,为你的孩子报仇。现场那边靖棠早就让人去调查过去了。因为你身体不好,所以做笔录的时间推迟了一些。”
秦语容含泪点头,她和陈桂秀一起随霍靖棠和秦语岑去了警局,接手之人就是沈淳。
“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沈淳微笑着。
“沈警官,这一次的事情麻烦你们了。”秦语岑也回以微笑。
“我……我去上个洗手间。”陈桂秀目光闪烁,似乎有些心虚一般,她不敢多看他们便去了洗手间。
秦语岑和霍靖棠对视了一眼,他道:“你们去看看她。”
秦语容和秦语岑便跑着去了洗手间,陈桂秀从洗手间旁的后门出去,到了花园里打电话,他们姐妹则躲在另一侧的花木边。
陈桂秀看了四处无人,给安倩妮打了电话过去,那边接起电话就是破口大骂:“姓陈的,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你看看你女儿做了些什么!竟然想告我!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女儿!”
“安小姐,你说过三天后给我那余下的四百万,你难道要不守承诺吗?”陈桂秀的眼里只有钱。
“钱?你现在连门都出不了,外面全是记者,我上哪儿给你钱?”安倩妮字字都是从齿缝里吐出来,“你让你女儿撤诉,承认没有这件事情,否则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安小姐,当初你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你说只要我帮你把我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就行,现在孩子没有了,你就该给钱给我,其他的事情我没有答应过你,你也没资格让我这么做。”陈桂秀倒还是硬气了几分,“我现在就是公安局,你若是不给我钱,我就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全说给警察听!”
“你敢!”安倩妮威胁着她,冷笑着一声,“你若真是说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是主谋,你就是帮凶!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我又没做什么,是你收买的那些黑医干的坏事。况且那是我孙子,你别想吓我。”陈桂秀对于法律是一知半解,以为没有杀人就会没事。
“你孙子……呵呵……你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陈桂秀,说你无所你还真是无知,这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杀了自己没有罪外,你都有罪。你想要钱就按我说的做,否则一毛都没有!我如果进去了,我要你垫背。如果我没事,我倒可以放你一马,你自己想清楚了现说!”安倩妮便挂了电话。
陈桂秀捏着手机,骂了一句难听的话。
秦语容听到母亲和安倩妮有交易,这本来就撕裂的心上又再添了几刀。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了母亲面前,抓过她的手机就往在上一摔,满脸的震惊:“妈,你竟然联合安倩妮害死我的孩子!你就这么喜欢钱吗?喜欢到把我害成这样!”
陈桂秀却依旧不承认,拉着秦语容的手苦口婆心道:“容儿,我是为你好,孩子那是负担,没了孩子,换来这几百万也够你花了,没有孩子将来还可以嫁个男人,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事就这么算了,把钱拿到手才是真的。有了钱,你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秦语容一把甩开了母亲的手,恨恨地瞪着她:“不,我要的是他安倩妮付出代价,才能告慰我孩子的在天之灵,才能抚去我所受的屈辱!妈,你的心里若是还有我这个女儿,你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警察,否则你不要怪我这认你这个母亲!”
秦语容便转身,眼角却涌出了泪水来。
秦语岑叹息着,怎么会有陈桂秀这样的冷血的女人,不顾自己的女儿和孙子。
秦语岑和秦语容回到里面,后者眼睛红红的。
霍靖棠和秦语岑、秦语容分别录了口供,沈淳看着上面的记录:“秦小姐,你的母亲怎么没有来?”
“她不会来了,她有比录口供更重要的东西。”秦语容的心冷到了极点,覆着冰霜,沉重的打击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但是在这要瓣困境里,她依旧要咬紧牙关,要把安倩妮也推到人生的绝境里尝尝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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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如果我能生你气也好,总比这样好受些
秦语岑看着痛苦又失望的秦语容,能感受到她内心无比的悲伤。她就静坐在那里,不动不动,像是一痤雕像一般。
“你坐一坐,我去给你倒杯水。”秦语岑柔声对她说,然后往角落的饮水机而去。
霍靖棠跟着她过去,看看她取了一个纸杯出来。她弯腰去接水,顺便问他:“你要水吗?”
“我不渴。”霍靖棠摇头。
秦语岑接好了水后,然后握着纸杯,有些话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对他说了出来:“靖棠,现在语容无处可去,也没有人照顾她,我想带她去棠煌碧景住,可以吗?”
做这样的决定真的很难,秦语容在决定离开这里时已经退了先前租的房子,陈桂秀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她是孤苦一人,加上身体还没有调养她,放任她一个人,她实在是不放心。也会有负奶奶的托付,若是以前的秦语容,她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但现在她已经改变了许多,人心向善,老天都会宽恕的。她被亲人出卖,被情敌伤害,还爱上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失去孩子,落个终身不孕的下场。她也只是一个看不透爱情是毒的可怜女子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要丢下我一个人住在棠煌帝景了?”霍靖棠蹙了一下眉,他好不容易可以有机会和她单独住一起,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可是现在才没多少天,他就要被他抛弃了,这让他多少有些怨念。
“靖棠,这一次是特殊事情,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我不想和语容在你那里打扰到你,所以我才想回碧景。”秦语岑知道自己这么做他肯定会介意的,可是已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她抬起眸子,水汪汪的,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查怜巴巴的眼神,只稍一眼,就可以将霍靖棠完全打败。
他烦躁地别开了目光,眉头拧得更紧了:“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秦语岑伸手扯着他的衣角,撒娇一笑,调皮的吐了一下粉舌:“连装可怜都被你看穿了?能别这么厉害吗?”
“秦语岑,卖萌装乖,你少给我得寸近尺的!”霍靖棠从她的手里把自己的衣角给扯了出来,轻轻一抚,“秦语岑,能不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每一次都把我放在最后一位。”
“没有,靖棠,你在我的心里是第一位的,只是现在语容需要帮助,等这件事情一过,她能自己照顾自己我当然就不会管了。她是大人了,该有自己的路要走,只是现在她真的太可怜了,而且奶奶也托我照顾她,我总不能半路就撒手不管了,她这刚没有了孩子,和生孩子的女人一样需要坐月子,没有照顾,以后会落下病根的。她是我妹妹,是我的亲人,我无法丢下她不管的。”秦语岑哀求着他,“等事情过后,我会好好了的补偿你的。你就行行好嘛。”
以后……他们的现在都是风雨飘摇的,想到以后,他的心里总会有不安。他总觉得她虽然是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却好像离他好远。他怕自己伸手总是握不住她,会失去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以后,会不会像他想的那样一直牵手走下去。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了,努力地把她留在身边。
而秦语岑的话也没错,秦语容是她的亲人,又陷入了如此的困苦境地,任谁也不会坐视不管。
他想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只想着自己能和秦语岑的二人世界不被第三个的插足,却没有考虑到秦语容现在的悲惨境况。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和担忧而已。
在他的眼里,他把秦语岑看得比母亲还重要,他的心里因此而很难受,觉得亏欠了母亲,毕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把他看得更重要。
“走吧。我送你过去。”霍靖棠单身插在了裤袋里,没有多说一句转身离开。
秦语岑看着他高大的远去的身影,心里也百般不是滋味。她似乎惹他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表现得有些冷淡。
她握站纸杯上前,递给了秦语容:“语容,你跟我回去,住我那里吧。”
“姐,这怎么可以,我不想打扰你和姐夫……”秦语容接过纸杯,侧眸,看着站在不远处和沈清交流的的霍靖棠,“姐,他是谁啊?我看好多人对他很毕恭毕敬的。”
秦语岑笑了一下:“以后你会知道的。但现在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姐,他对你很好,比关昊扬好一千倍一万倍,你离开关昊扬是对的。”秦语容拉着她的手,“姐,以后我也不会再迷恋他了。他不值得,而通过这件事情我也看清楚了一切。我不会再这样傻下去了。我要等真正爱我的那个人出现,希望能像你一样找到一个像姐夫这样好的人。姐,以前我是妒嫉你嫁给了关昊扬这样帅又多金的男子,现在我是羡慕,因为你一直都很善良宽容,所以老天才会给你幸福。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
“语容,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你能明白是非对错,醒悟过来,我真的很高兴,奶奶知道了也会开心的。”秦语岑能感觉到秦语容的变化,都是发自内心的,“以后你一定能遇到一个爱你如生命的男子,为你不顾一切。”
“姐,有当然好,如果没有,我也不会再奢望,只想能平静简单地过一生。”秦语容伤感道,经历了太多心境也沧桑了一般,“远离这些伤害和丑恶就好。”
“会的。”秦语岑拍着她的手安慰着。
霍靖棠和沈清交待完,便走过来:“回去吧。”
从公安局里出来,秦语容沉默得一句话都不说。
秦语岑扶她上了车,与她一起坐在后座上,霍靖棠从在前面,充当他们的司机。
车厢里的空气很安静,很压抑。
秦语岑伸手握着秦语容的手,呀试图这样给她一点安慰。而她只是眼含着泪水,咬着唇,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这样的事情换成谁这样都会万念俱灰。自己的亲生骨肉竟然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和着外人一起被折腾掉,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母亲贪钱的原因。谁都没办法原谅和接受,自己悲哀得像是一个换钱的交易品一样,没有身为人的尊严。
“别多想了,自己的身体要紧,把身子养好,忘掉过去,什么都能重新来过。”秦语岑感叹的是幸好秦语容能回头是岸,没有像陈桂秀那样,一直这样往错误的道路上执着。其实这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因为她对关昊扬的爱,爱可以让人面目全非,可以让一个坏人变好,如秦语容,她就是抱着对关昊扬这份单纯的爱而让人性渐渐转好,爱也可以让好人变坏,如安倩妮,因为一己私心,去伤害无辜的人。
秦语容更多是受了陈桂秀的影响,她的本持其实并不太坏,所以她能通过一件事情改变。而像安倩妮这样的恶毒的女人,只会仗着自己的家势而变本加厉吧。
秦语岑握紧她的手,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车内三人谁也没有说许,打破这沉默,一直到了棠煌碧景。
他们下车,秦语容看着这别墅的房子,院内的腊梅开得正好,香气扑鼻:“姐,这是你的房子?”
“不是,这是我租一个朋友的,给了我友情价。”秦语岑扶着她上台阶,“小心点。”
直到现在,秦语岑都还不知道这栋房子真正的主人就是霍靖棠,他提着秦语容出院时整理的黑色行礼包跟在她们后面,一言不发。
秦语岑打开了门,然后走进去,换了鞋,他们走过去。
“语容,你若是累了,就上楼休息,第三间房是我的。”秦语岑告诉她,“做好晚饭,我去叫你。”
霍靖棠把行礼包放下:“我不在这里吃,我要回霍宅,我妈打过电话来,她也刚出院,我想多一点时间陪陪她。”
也许以后他便没有更多的时间陪她了,毕竟他在选择了秦语岑后,母亲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他,因为她把她二十多年的坚持和心血全部抹掉,把她的精神支柱摧毁,这样的行为很恶劣。只是她没有回头路了。
“你生气了?”秦语岑压低声音。
“如果我真能狠心生你的气也好,总比这样好受些。”霍靖棠看了一她一眼,然后走了。
霍靖棠开车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