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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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霍靖棠收紧扣在她腰间的大掌,“我不可能大方的把你拱手让给别的男人。我宁愿这样霸道的替你做决定。现在你的眼睛里只能看着我,而不是留恋别的男人的背影。”
“蓝斯只是想和我跳个舞而已,你有必须吃这个醋吗?”秦语岑对他有些无奈地蹙眉。
“我只是不想你给他任何一点点的希望,否则他便会对你抱有不死之心。”霍靖棠深知这个道理。
“跳舞只是一种礼仪,不是给予希望。”秦语岑解释着,“蓝斯他知道我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把他当成上司和朋友。他说过尊重我的决定。”
194我给你们一个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秦语岑不想霍靖棠总是针对蓝斯,不想他对他的任何的成见,因为他是一个好人。可是她却不知道在霍请棠的眼里,蓝斯就是一个企图和他抢夺心爱女人的危险份子。所以也是因为蓝斯这份对秦语岑无私的好让他更是不安。他已经失去了秦语岑一次,他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是,他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好不会那么简单单纯的。岑岑,我只是不想你和他走近,我只想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霍靖棠无奈的拧起了眉心,“我们分开这些年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我不想再经历一次。”
秦语岑看到他眸中的担忧:“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既然已经回来了,便不会再离开了。”
“你的人是回来了,可是你的心呢?”霍靖棠有些冲动的出口,“只怕不再是我曾经拥有的那么完整了……”
秦语岑眸光微闪:“靖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不相信我了?”
“刚才我请你跳舞时,你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我,如果不是我强行拉走你,你是不是就会答应蓝斯?还有拍卖你那组画时,你宁可让我放弃也不愿意让他失望……岑岑,我看不懂你,也觉得你离我好遥远……即使你在我的眼前,我用力想要抓住你,却怎么也握不住。”霍靖棠幽暗的眸底丝丝缕缕的忧伤在弥漫开来。
“靖棠,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这样。”秦语岑耐心地触解释着,“我只是想那组事它应该留给真正懂艺术的人,蓝斯是这方面的能手,给他我很放心啊。而你想要的画,我随时都可能画给你。”
霍靖棠听到这里,脸色更是暗了几分:“你是说我不懂艺术,是充满了铜臭味的商人?只有蓝斯懂是不是?”
秦语岑咬唇,都想急得跳脚了。无论她怎么说他就是不相信她了。
这让秦语岑有些慌意乱,脚下的节奏打乱,便踩在了霍请棠的脚尖上。
“秦语岑,如果你这么不想和我跳舞的话,可以离开去找你的蓝斯,不需要这样幼稚地报复我吧?”霍靖棠低头扫过脚下。
什么是她的蓝斯,不厮的醋劲儿竟然这么大,真的可以腌泡菜了。
秦语岑急忙退开来:“霍靖棠,是你在幼稚!你现在一点都不理智,无论我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那我也不要再浪费口舌了。”
霍靖棠抿着薄韧的唇,没有说一句话。
秦语岑松开手,转身,没想到却撞到了身后的安倩美。而后者就这么脚下一扭,栽了一下,霍靖锋及时将她扶住:“你没事吧?”
秦语岑愣在原地,微敛下了羽睫,轻声道:“安小姐,不好意思,抱歉。”
“安小姐不至于这么脆弱吧?”霍靖棠移动一步,站在了秦语岑的身后,大掌扶在她的细肩上。
“我没事。”安倩美没有理会霍靖棠的嘲讽,回答着霍靖锋,然后借着他的力站起来,却觉得脚裸处传来一丝的疼痛,看来还是有一些轻微的拧伤。
“我扶你去休息。”霍靖锋见眉心拧着,感觉到她的异样。
“不,我没事,我想和你跳完这支舞。”她摇头拒绝,瞳孔里是柔和的光芒,柔弱地乞求着他,“我和你难得跳一次舞,我不想因为此而扫兴。我没事,还能坚持下去。好好陪我跳完这支舞好吗?如果能一直这样跳到天荒地老该多好。”
“你已经受伤了,跳舞以后还有机会,但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霍靖锋并没有因此而让他任何,“任何事情都要量力而行。”
“真的还有下次吗?”安倩美仰着水眸,天真的问。
“嗯,一定有。”他郑重点头保证道。
“不可以骗我。”她泪盈于眼,眼底的希冀是那样的强烈,就怕他只是一时的安慰她而已。
“不骗你。”他侧头垂眸看着她,点头。
她终于展眉舒眼而笑,笑得像是一个小女孩子一样那么欣慰和满足。只是眼底已经浮起了晶莹。很多时候她都是独立而坚强的,可在这个时候,她却软弱如小女人,因为他那一句简单的应允而想落泪。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霍靖锋扶着她,安倩美脚下不稳,整个人的力量攀在他的身上。霍靖锋这样带着她也不好走路,他只好长臂一捞,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了起来。
安倩美顺势就将自己的头轻依在他的肩头,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耳边是属于他的心跳声。她的呼吸吐纳里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属于男人的阳刚味,让她是这样的着迷,这样的贪恋这个味道。安倩美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有你真好。”她鼻头一酸,声音哑然。
霍靖锋抱着安倩美在在众人视线里离开,而开心的自然是安家,是安倩美的母亲任晶。看到女儿和霍靖锋这样恩爱,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更是长了她的脸。她相信他们安家以后会更上一层楼。
见霍靖锋和安倩美离开。秦语岑也随其后离开,霍靖棠自然也不会让她一个人走,所以也追了出去。
霍靖锋把安倩美抱到了自己的车上,看到秦语岑和霍靖棠都追了出来。
他把车门关上,走过去两步:“她没事的,我会照顾她,你们回去吧。”
秦语岑点了点头,看着霍靖锋绕过车头上了车,然后把车开走。
“安倩美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霍靖棠的
那么脆弱。”霍靖棠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在这夜色中格外的悠扬好听,“别同情心泛滥了。”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是我撞到了她,我只是想确定她是不是有事而已。”秦语岑没有回头,“听霍先生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说完,她便迈开了步子往前,霍靖棠跟在她的身后:“你在去哪儿?”
“我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秦语岑这些天忙于工作,加上两个男人的事情,她是身心俱疲。
霍靖棠却扣住她的手:“我送你。”
他不由分说的把秦语岑带向自己的宾得欧陆,绅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将她扶坐进去。秦语岑也没有矫情,乖乖的坐好。
霍靖棠上车,把车开出去,驶上了公路,车身融于夜色之中。
车内,两人都没有说话,经历了刚才的不愉快,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秦语岑转头,看着外面一晃而过的街景,直到到了酒店。秦语岑在前,霍靖棠在后,进电梯,上楼层。
秦语岑站在自己的酒店房门前:“我到了。”
“嗯。”霍靖棠淡淡应着她,“既然累了,好好休息。”
说完,他也没有转身,目光一直落在秦语岑的身上。看着她面对着自己的房门,掏出房卡开门。
她刚伸手去推门,便感觉到腰间一股力量将她连人带门的往里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门已经关上,她也被霍靖棠抵在了门板上。
眼前的霍靖棠眸光极沉极黑,她抬眸就撞进他那比夜色还要浓暗的眼潭里。那黑色将她渐渐淹没,而她却无力挣扎。
“靖……”她刚启唇。
霍靖棠已经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瓣,带着咬人的劲我劲儿像是在惩罚一般。
他唇上的动作有些发狠,不同时温柔的缠绵,她能感觉到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他紧紧的扣住她的双腕,高大伟岸的身体也压着她。她完全被他给禁锢,无法挣扎。而她似乎也不想挣扎,就这样承受着他唇上愈来愈加深的动作,像是暴风雨一般。
似乎因为她的顺从,霍靖棠的吻她的动作也开始转为轻柔,这才让她有了一丝的喘息机会。他们吻了许久,吻到他不得不松开她,然后深深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我知道你生气了。”室内没有开灯,秦语岑只能借着从落地窗处透进的路灯光芒凝视着他的脸。
霍靖棠在黑暗中与她对视着,她的眸子因为亲吻的热情而染上了一层潋滟的水雾,分外的妖娆勾人。她这个样子,真是引人犯罪。
“霍靖棠,你认真听我说好吗?”秦语岑纤细的手指轻扣在他精硕的腰身上,“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另一个男人对我好,就像也会介意其他女人喜欢你一样。只是靖棠,正因为我无法回应蓝斯的感情,而他又是我的恩人,对我很好。他的好我没有办法回报,我只能让自己不去欠他,尽我的可能去补偿他,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因为你是爱的人,所以我才会宁愿在这样的事情负你欠你,我的心里才不会那么愧疚,因为我知道我可以用这一辈子去还你。难道我让我欠着你不好吗?或者你喜欢让我去欠蓝斯的……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霍靖棠再一次以吻封缄,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生气了,而是带着怜惜的,心疼的,想要把她呵护的掌心的那种柔情,那种让她可以融化的温暖。她闭上了眸子,主动迎合着他的亲吻。
良久,秦语岑仰着头,有少许的光照进她的瞳孔:“这样够了吗?”
“不够,还远远不够。”霍靖棠含着怒意的低吼着,可是眸光却镀着柔情万分,“我要的你。”
他们分离了三年多,他坚守着三年多,不曾让别的女人碰他一根手指,因为他知道他是属于她的,他的欲望只有她能唤醒。
“这是我和凯西的房间,她也快回来了。”秦语岑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抵挡着他的靠近。
“这好办。”霍靖棠的唇角边是上扬的弧度。
他扣住她的腰,拉开门,带着她往对面他的房间而去。刷卡,开门,开门,开灯,一路将她带往卧室,一气呵成,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的迟缓。
当秦语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霍靖棠放轻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四目相对。他们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秦语岑从他的瞳孔深处明显地看到了那情动之色正渐熊熊燃烧起来。
“分开三年多,你就不想我吗?”霍靖棠的手掌温柔地抚上了她的鬓角。
“想,但是我又不能想,因为一想你,我就怕自己变得软弱,怕自己会放下一切,也不顾一切在回来。”秦语岑的声音暗哑,眼眶有些发热,“可是我知道我回来也没有用,因为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阻碍。即便现在我们也在一起了,你的父母也没有接受我,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偷来的幸福时光,我想这样的时光享受一天少一天……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只能再分开……”
“不,这一次不会了,因为我已经找到让他们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的办法了。”霍靖棠低头,亲吻着她眼角就要沁出来的泪水,“以后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什么办法?”秦语岑感受着他贴在她眼角的唇上的温度,却在他说出有办法时惊地睁开了眸子,“靖棠,你不能再做傻事了。不要再为了我而伤害你
我而伤害你自己。”
她想起江书燕曾经告诉她霍靖棠在离开的前一天,在医院,在和他母亲白沐兰的对抗中用刀子划伤了自己的手臂警示他的母亲,如果她用死来威胁他的话,他下一次就会用刀子刺入自己的心脏。当时,她听得心惊胆颤的。
“你都知道了?”霍靖棠看到她眼里的担忧,就知道他用刀割伤自己的事情瞒不住她,“谁告诉你的?雪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不能这么做了。”秦语岑拉过他的左手,轻轻地将他的衬衣袖扣解开,然后把袖子挽上去,露出他的手臂,小臂处那一道长约十厘米的伤痕已经在这三年里淡去,只留下了粉色的痕迹。可是从这疤痕处的大小长度和形状来看,秦语岑能想想像出当时霍靖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划这么深这么长。能想像出从这伤口瞬间就涌出了大量的鲜血,把整个手臂都染红,才能把他的母亲震慑住,让她无法再冷酷地看着自己儿子连命都赔上。
“还能疼吗?”秦语岑抬手抚上他的伤疤,指尖的柔软。
“都三年多了,早不疼了。”霍靖棠想要伸手去把衣袖拉下来挡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