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堂男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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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齐泽会治好吗?会吗?”
“不要担心,有爷爷在,我会保护他,我会想办法的!”
“爷爷……你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否则……否则我真不知怎么办了……”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O^为什么特别?因为……
“齐玉,干嘛?”她的脚步这么快,我都追不上她了。
“哎哟!不要问了,快点走吧!哥哥都在等你了!”
“齐泽?他不是在医院吗?我刚回去一下子他就溜出来了?他身子不好,你怎么可以让他这样胡闹啊?”
“哎——呀!”齐玉无奈地挠挠头,“你这个家庭主妇,我头发都给你念白掉了。”
“我说的是真的啊!你们怎么可以让他随随便便地就出来了。他现在在哪?马上让他回医院吧!”
“今天是特别的,哎呀!嫂子你不要扫兴了!”
“特别?”
“对,特别的日子。”
“怎么特别了?”
“走你就知道了。”于是,我没有再挣扎,狐疑地跟着她进了一家日本餐厅。
齐玉打开拉式门。
“生日快乐!”满满一大桌子的人冲我喊着,而齐泽也在其中。“生日快乐!”他走近我,笑着对我说。
是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啊!^O^我自己都忘记了。
从小到大没过几次生日,害得我对生日根本没有半点的热情与关注,导致我连今天是我的生日都忘记了。
我的天堂男友 第十一章(9)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O^
“我看到了你的身份证!”
“……”
“照片真丑!”
身份证的大头照都很丑的!
我在齐泽的身边坐了下来。
“嫂子——”齐玉乐呵呵地跑到我身边,手里捧着一个漂亮的礼品盒,“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吧!”
^O^“什么啊?”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O^我高兴地打开盒子,却被那个礼物惊呆了。“针?”
“对,我要送给嫂子的就是针,愿嫂子将来成为贤妻良母。”
“陈成惠!”崔翰林冲我喊,“齐玉是在记恨呢!”
“死鬼!小心我揍你!”齐玉举起拳头,凶巴巴地对崔翰林喊道。
“是这样子的啊!难道你不是记恨上次你过生日……”他还没有说完,齐玉便捂住了他的嘴,还对我献媚地笑,“嫂子,你不要听他的话,这个浑小子脑子不好!”
┰O┰ 是这样子的吗?
“……呜呜……”崔翰林努力挣扎着,想要赢得自由为自己平反。
“不要叫!不许喊!再喊我就锤的得流鼻血!”齐玉这话一出,崔翰林真的不敢再吭声了。
“成惠!”齐泽笑着问我,“想不想知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点了点头,有些期待。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递给我,“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里放的是一条白金项链,坠子是一颗心里放着一滴血的造形,“这是我的心,从今以后……你要好好守着它!有它在身边,就当我在你身边一样!”他把链子轻轻地拿起来,戴上了我的颈项。
“齐泽……”
“怎么又哭了?不许哭!”
“齐泽!”我握着那个代表“心血”的出坠子,“你不会离开我的,链子和你都会陪着我一辈子的!”
“……”
“知道刚才我看到你拿手饰盒的时候,我猜想里面是什么吗?”
摇头。
“戒指。”
“……”
“其实,我刚刚真的希望你会送我戒指的,把我和你捆在一起。”
“成惠!这么多……人,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今天我是寿星啊!”
“……”
“你可不可以就满足我一下?”
“成惠!”
“……可不可以为我戴上戒指?”
“……”
我努力想让我今天这个寿星看上去漂亮些,快乐些,最起码在齐泽面前我应该这样做,所以我拼命地想保持住我的微笑,但那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流啊流!“不要那么为难,并……不是结婚,只是单纯的给我戴一枚戒指,只是今天,满足我一下吧!”
他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流泪了。许久,他点点头。“答应你!”
“那……那我现在就去帮哥哥买戒指吧!”齐玉说。
“不!”擦干眼泪,我又在努力地笑了,“你们等我一会!只要一会!”说着我狂奔出餐厅,不顾危险地窜上马路,在这样不要命的情况下,十分钟后我拿着两个首饰盒重新站在齐泽的面前。
“我早准备了,只是一直没有拿出来!”我拿着手饰盒说。
“成惠……”
我打开盒子,“这是我在玉石店买的,听营业小姐说是什么绿松石,我花了我所有的积蓄,才买了这么小小的两颗!你看这……”我指着雕刻成男女模样的珠子笑着对齐泽说,“这个男的是你,这个有刘海、头发的是我!雕刻的师傅说用红绳子牵着可以保佑他的主人,所以我把它们做成了戒指。现在……”我把女的那个给了他,“让我陪着你,你也永远陪着我……我……呜呜……”我哭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真的很傻,白痴!你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干嘛要这样?”
我为什么还在哭?为什么我拼命地要把眼泪逼回去,那眼泪却偏偏要出来给我搞乱?“齐泽……”
他突然抱紧我,“干嘛要这样?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舍不得你?今后真的没有你怎么办?真的离开你怎么办?”
“齐泽……”
他吸吸了鼻子,把我推开,我看见他脸上的泪水和我一样也在泛滥,他擦掉泪水,拿起那个男的戒指,拉起我的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我的天堂男友 第十一章(10)
我同样也拿起那个代表我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现在,我们彼此不再分离,永远不……”
我的天堂男友 第十二章(1)
四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找到与齐泽匹配的骨髓,看着他的脸色越加的苍白,体质越发的脆弱,除了一遍一遍地做透析,我们没有一点点办法。那种束手无策的感觉真的很糟、很糟!
还有两个月,如果……如果这两个月还是没有希望,如果……齐泽……真的离开我,我该怎么办?
爸爸妈妈又打电话催促我带齐泽回家了。我没敢对他们说齐泽病了,而是很严重。我怕我说了之后,爸妈会逼着我回家,在他们的思想里齐泽是单亲孩子已经是很糟很糟的事了,假如我再对他们说齐泽得了这种癌症,他们一定不会允许我跟着这样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的。不管齐泽多么的有钱、多么的好,我都不可能再陪着他了,所以我一定不能告诉他们齐泽的情况,至于他们以后会不会通过别的路径知道,我已没精力去想了。
冬天到了,今年的冬天很暖和,从冬至过后到现在已有两个月,却一点雪星儿都没飘过,但即使这样的温暖的天气,我的心却始终是彻心痛骨的冷!
“冷”!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假如齐泽好的话,我就立马带他回家,见我的爸妈,去见他们,告诉他们我要结婚,要和齐泽结婚。但现在,我只有等着他、盼着他快些好!
我感觉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就像齐泽以前说的,我变了,变得不快乐,变得忧郁!
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好像是从认识齐泽之后我就不再快乐、无虑!但这种不快乐却可分为两个阶段:在齐泽生病之前,我的不快乐是对齐泽的不理解,家人的困难和对薛菲及金珠的介意与埋怨,那种不快乐是一种对某些认识错误的理解;而现在我的不快乐、我的忧郁则是沉陷在崖底的呐喊,喊得出声响,却无法实现的绝望。但我却不能把这种对齐泽病情的绝望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我必须还得笑,笑的灿烂、笑的温暖、笑的让大家,更让齐泽认为我依旧是那么的快乐!
天知道我多想哭出声喊,哭出心中的那股心酸与凄凉。我多想带他受苦,但我除了为他祈祷、伺候他,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成惠!”他喊我。
“嗯!”
“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你要回家过年了吧?”
“还早呢?”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可以感觉他深邃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我,最后他叹了口气,顺着我转开了话题,“今天的冬天怎么不下雪呢?”
“以前这个时候这儿是不是也不下雪?”
“没怎么下过,不过不像今年一点雪星儿都没有。我记得我小时候妈妈曾带我去过她的老家,那个地方雪可真大,天和地都是一色的,很漂亮。假如夜晚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出现的话,那就更漂亮了。”
“那是什么地方?在哈尔滨一带吗?听说那一段现在这个时候很冷啊!”
“妈妈去逝之后,我们家和妈妈那边的人就慢慢不再联系了,大概应该在那个地方,我不确定,真想去看看雪,应该和童年时一样漂亮吧?”他的眼神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雪是从来不会变的,都是白白的,漂亮的。”我也感染了他的高兴。
“那我呢?我会变吗?”他突然这么问我。
“你当然不会变!永远都是那个让人又气又恨的臭家伙!”
“没有爱吗?”
—O—
“又气又恨?难道就没有爱在其中吗?”
我挫败地瞪了他一眼,“当然有!”
“呵呵……”他傻笑起来。
一大早,齐泽感觉精神很好。
“干嘛穿这么厚的衣服呢?医院开着空调呢!应该不冷吧?”我看他穿上厚厚的羽绒服不解地问。
“成惠!我想出去!”
“出去?你想买什么吗?我可以……”
“我想出去看雪!”他打断我的话。
“可是——”我往窗外看了看,“外边并没有下雪!”
“一会就会下了。”
“今天的天气预报也没有说会下雪!”
“我有预感会下雪的,我们出去看雪吧!嗯?”
“可是爷爷和你爸爸说让我们哪儿都不要去的,他们今天会来告诉我关于你病情的好消息!”
我的天堂男友 第十二章(2)
“好消息?”他神情黯淡,“要是有好消息,我现在就不会还在这个鬼地方了。”
“齐泽!”
“走吧!”他不听我的劝阻,拉着我走出了医院。
“我们到哪儿去看雪?”
“不知道,北边的雪应该是很大的吧?我想去那儿!”
“齐……齐泽……”我的心里猛然地在紧张地跳跃,我紧紧地盯着他的面容,怕一眨眼就失去了他。
“为什么这样看我?”他问。
“没什么!”
他笑了笑,拉着我一直往北跑,“齐泽,慢点跑吧!”他还有病呢!哪能经得这样的剧烈活动!
“我没事,我感觉我今天的身体特别好,全身都是劲!”他笑着说。
“但……你还是跑慢些吧!我追……不上你!”
他边跑边回过头来对我喊,“这说明我的身体是好的,你应该高兴才对!”他笑着向我招招手,“来,快来追我吧!白痴!”
“喂!齐泽,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喊我白痴!”
“白痴,白痴,白痴——”他故意一叠声地来惹我。
“齐泽——”我忍无可忍地大喊一声向他冲去,我们就这样在马路上快乐的追逐着。
“嘘!”突然他停止脚步,仔细地伶听着。
“什么?”
“听!”他有些神精兮兮地轻声说,“雪花飘落的声音!”
雪花飘落的声音?我的心又慌了起来。
他伸出手,几秒钟后,果然有一片小雪花飘落在他的手心里,然后慢慢的溶化成水珠,接着二片、三片,再接着无数的雪花飘落,“今年第一场的雪终于下了。”他微笑着说。
“是啊!还挺大的呢!我在家都好多年没看到这样的大雪了。”
“我只是记忆中和妈妈在她的家看过一回,这场雪很美,却……没有记忆中的那场美丽!”
“等你病好了,我们也可以去哈尔滨看雪去!冰天雪地的一定很浪漫吧!然后假如你要是嫌太冷了,我们也可以去广州,那边的天气温暖,中国人就是占地大物博的好处,想冷就冷,想热就热,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一定不错……”
我说得唾沫直飞,却没有得到想像中的回应,我怀疑地回过头,“齐……齐泽?你怎么了?”天!他的鼻孔流血了,怎么会这样?
“成——惠!”他困难地喊着我的名字,瘫坐在白皑皑的雪地上。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