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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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一手**养大的丫头,可现在这丫头却是一门心思要跟他离婚。
“我就这么招你恨吗?”
他靠坐着,心里低低的问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细腻如玉,头发呢,丝滑丝滑的,上天挺厚待她,让她拥有着得天独厚的肤发。
要是能把头发留长,要是能穿裙子,这小女人会是一个大美女。
可惜这些年,她从来不穿裙子,经常是一身男人装,偶尔去出任务时,因为工作需要,她会着裙装,那飘飘若仙的模样,美的不行。可那样的她,他只能在远处欣赏,而不能将她揽入怀来感受她的柔美。
此刻,灯光下,她的肌色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的唇,透着一股子魅色,浑身的香,蛊惑着他,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往她唇上印下去。
一吻消魂,血肉喷张!
他想要她,想念那次蚀骨的经验——今天,她找“三哥”,是不是想找他算账?
话说那天,他也是一时冲动,一吻不可收拾,****,让他怀念至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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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色艳,乱梦扰心
五十二
一觉醒来,时檀差点惨叫出声,狠狠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昨儿晚上,她怎么睡得那么死?
居然睡过头了,都十点了!
完蛋了完蛋了,接小白迟到了。
手机上居然有十来个未接电话,全是小白的号码……
她急忙拨回去,却发现关机!
怎么回事?
她一连拨了好几个,始终打不通!
难道是手机没电了?
肯定是!
小白很乖的,肯定会在机场等着。
时檀急急忙忙往舆洗室刷牙洗脸,等擦完脸,咦,不对,嘴巴怎么有些疼?
她摸了摸在镜子里显得格外红艳的唇,诧异,这唇色,像是被吻红的。
她抿了抿嘴,想到昨夜里,她做了**乱梦——
一会儿梦到了以淳,两个人久别重逢,喜极而泣,一吻热烈。
一会儿又发现好像是三哥在强吻她,在床上,身体似乎也被点燃了,呈现出一种莫名的渴望。那种渴望不该有的。她心一慌,狠狠咬了他一口,想逃。她再不能和他有那种关系了。
一会儿,她好像听到以淳在对她说:“时檀,离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一会儿,她似感受觉到三哥在耳畔咬她的敏感处,说:“时檀,离婚,你要对我负责……”
一会儿,她又仿佛回到了清风雅苑,祁继将他逼在墙角:“骆时檀,你是我太太,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饶不了那个野男人!”
一想那梦境,时檀的心,一下变得乱糟糟。
她叹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了擦脸,穿上老师让人女助手给她准备的衣裳,没有再考虑唇色问题,急匆匆直奔老师的套房而去,敲门,没有人应,门是上锁的,折回时遇上杨睿玺:
“四哥,老师呢?”
“老师有事回英国了。本来想和你道别的,可敲你门,你睡的像死猪,他赶飞机,就没有再等……”
“哦……”
她点头,有点怅然。这一别,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老师。
她吐了一口气,从包里把房门钥匙取出来扔给他:“我有事,要走了……回头有空我再来和四哥切磋……”
“喂,你不吃早点,也该吃中餐吧……”
杨睿玺在后面叫。
“不吃了……我赶时间啊……”
她如风如火的狂奔而去,这样的情绪反常,真是少见……
杨睿玺眯眼看着:这丫头这唇,红得有点反常,昨晚上,她家男人看来没少吃她豆腐啊……
*
彼时,小白在机场很忧郁的等檀麻来接机,手机没电了,他正想着要去哪里借个电话再给檀麻打几个试试,也许,他该去服务台。
突然,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英俊男人,被人簇拥着往专机候机室而去……
他歪着头,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咦,这个男人不就是檀麻结婚证上那位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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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见:这个孩子,他喜欢
五十三
昨天夜里,祁继在时檀的房间待到天快亮才出来,六点,他接到程航的电话,说申城的某个项目,因为合作公司负责人家中有事,提前会晤时间,他必须马上赶过去签定那个已经谈了近半年的合作合同。这个合同很重要,会给祁氏带来丰厚的利润,他必须亲自前往。
候机时,祁继上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洗手对着镜子又看了看唇角的伤,被老婆咬破的——唉,被放倒了,还能把他咬成这样,真要是清醒的,只怕他的舌头,都会被她给咬掉。
现在的她,比七年前更不驯,完全就像一头烈马。
他抚了抚唇角,神情有点恍惚,脑海里,全是香艳的画面,热血莫名就沸腾。他只能往脸上泼着水,用帕子擦干后走出来,正好有一个小孩子夹着屁股狂奔进来。
“哎呀!”
两个人撞到了一起,孩子被撞倒,惨叫了一声。
“小朋友,摔疼没有?”
祁继忙去扶,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映入他的视线。
是个小男孩子,五六岁的模样,头戴一顶红黑相间的羊绒帽,红格子呢风衣,白色高领毛衣,黑靴裤,黑军靴,靴面不沾半点泥尘,背着一个背包,手上抱着一个ipad,肌肤白里透红,眼睛似黑核桃,炯炯有神,鼻子高挺帅,小唇红润娇嫩……这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可以去当童星的孩子,满身的贵族绅士派。
尤其是那双眼,显得格外的迷人,透着一种灵动的狡黠之色。
“叔叔好……我没摔疼……我……我尿急……我要上大号……”
小家伙双腿夹紧,一边把身边的包包往地上滑:
“叔叔,你帮我看一下,这些好重……谢谢叔叔啊……”
不等祁继回过神来,那孩子行动灵敏的从他面前闪了过去,蹿进了洗手间。
祁继的视线跟了过去:“……”
他看上去很像是物品暂代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吗?
不过,他笑了,或许是因为那孩子,太过于漂亮——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喜欢的。于是,他不排拆暂时帮忙给他看行李。
但是,好奇怪,这孩子才这么一点大,他的家长呢?怎么不陪着?
他把孩子的东西一一拣起来,拎在身上的确有点重,真不知里面都装了一些什么东西?
“祁先生……您到候机室坐着吧,我来等那孩子……”
一直贴身相随的保镖阿威说,觉得高高在上的祁先生,手上多了一个孩子的卡通背包,以及童帽,整个人显得很有新爸爸的味道,他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不用!”
祁继抚了抚那个软软的帽子,说不上是最上品,总体质感还不错,看得出孩子的出身不算坏。
他结婚八年了,要是一结婚就有孩子,他家也该有这么大的小子或是**妞了。只是现在,他连老婆都没有搞定……
“叔叔,叔叔,你还在吗?”
洗手间内传出孩子甜甜嫩嫩脆脆的叫声:“这里没有纸巾了,你能帮我拿点纸巾吗?”
待续!
父子相见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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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疑似爸爸,感觉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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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会,小白的试探
五十五
祁继哪知道这孩子在琢磨什么呢,也不知道今天这样一场邂逅,根本就是这个孩子算计了他。
“那你爸爸呢?”
他温声问了一句。
“不知道。他们分居,各过各的。我跟我妈过。我爸在外养女人,都不来看我一下的。有爸爸等于没爸爸……不提他了,倒胃口……”
唯一的语气很有小大人的架势。
他皱了一下眉,婚姻失败,倒霉的往往是孩子,他也是一段失败婚姻的受害者。父母不和,的确会在孩子的生命里会造成一个永远都不能释怀的隐痛。
“叔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家没爸爸,这个问题,我没地方问,又不敢问妈妈,妈妈会伤心,我憋在心里太难受了,你看上去很有学问的样子,能帮我解解惑吗……”
小家伙小嘴一撅一撅,说得很认真。
祁继的父性一下子泛滥了:“好啊!你说!”
“男生长大了都会变那么坏吗?家里有了妈妈,还要在外头养几个才算体面?爸爸既然不喜欢我和妈妈,那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呢?我想不通啊,叔叔,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祁继:“……”
这让他怎么解释,生孩子这件事,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爱才会产生的,一时的冲动,三分钟的快~感,就有可能造就一个孩子出来。
他沉默了一下,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唯一又发了一问:
“叔叔,你有心肝宝贝吗?”
他回神:“还没!”
“那叔叔有结婚吗?”
“有!”
“什么时候结的?”
“很久了!”
“叔叔爱你的妻子吗?”
问这话时,唯一摒住了呼吸。
祁继弯唇,小家伙问的老秋气横的,这小模样,这年纪,怎么可能懂爱不爱的,不过,他还是作了回答:
“爱!”
唯一大眼一亮:“那你们怎么没有心肝宝贝?我家邻居,结婚才一个月,就生了一个漂亮的小妹妹……你们会生小宝宝吗?”
“……”
祁继有点跟不上这孩子的节奏,话题转的也太快了了些。
“嗯,也许会!”
“生妹妹吗?”
唯一的眼神好亮。
“可能!”
“叔叔家在哪,以后我去看妹妹!”
祁继不觉又笑了,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怕生啊,而且非常非常的健谈,性格很开朗,一点也不受他父母婚姻失败的影响。
他想了想,对阿威说:“有带名片吗?”
“有!”
“给这孩子一张!”
一张名片被唯一骗到了手上,他藏起欢喜之情,低头念:
“祁……继……原来叔叔叫祁继啊……”
心里则想,今天不算特别倒霉,虽然老妈把他遗忘了,不过,他居然意**上了这个不负责任的“疑似老爸”,这个收获,还是满大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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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会,小白的试探 2
五十六
祁继今年三十有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的重心,就只有工作,很少关注工作以外的人和事,当然,骆时檀除外。
他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现在的小孩子,都是家里的小太阳,都被宠坏,特别的能吵,简直就是一部躁音制造机。
祁继有个发小,六年前生了一个儿子,人家满月,他去喝过满月酒,酒席上,发小让他抱抱那小奶娃。他抱了,小奶娃撒了他一身热尿,还哭的就像他刚刚打了他一顿似,那嗓门,惊天动地,他听着,耳朵里是一阵阵抽疼。
三年前,他再度作客发小家,三岁的毛娃娃,一个不顺心,就哭得撕心裂肺,实在让人喜欢不上来。
发小说:“你小子,缺少父性……你想让孩子不哭不闹,情绪全由你来控制,那还是孩子吗?那是你买的机器人……”
也许,那时嫌烦,是因为他从没想过生儿育女的事吧!
现在,他突然有点向往了。
“唯一,你怎么一个人?你妈妈呢?”
祁继往通道那边瞅了瞅,这里是至尊VIP客户专用的舆洗间,这孩子怎跑到这种地方来方便?
奇怪的是,时间隔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家长来找。
“我在等我妈妈来接……她可能睡过头了……我在机场晃啊晃啊,就逛到了这里……”
祁继听着皱了一下眉:怎么有这么迷糊的母亲?
“叔叔,我要去大厅等我妈妈了……再见……”
唯一挥挥手上的名片,蹦了出去,笑容比太阳还要亮眼。
双手插袋,祁继看着孩子往候机大厅飞奔而去,时不时还回过头,深睇一眼,笑意盎然,显得那么的欢快,那种明媚的神情,很能感染人,令祁继的唇角不自觉就泛起浅笑。
他有点不放心这么小的孩子独自在候机厅内走动,慢慢跟了过去。
*
唯一蹦蹦跳跳的走了一段路,忽然看到另一个通道口围了一群人,好像在争执什么。
他钻了进去,仰头看,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为难一个穿得质朴的老太太,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这位老太太拣到了一个钱包,这个男人说是她偷的,因为里面一万现金全没了。事发地点没有监控,现在这事谁是谁非已经说不清楚。
唯一咕碌碌转了一下眼珠子,想到了什么,忽冲上前叫了起来:
“钱包不是老奶奶偷的,我这里有证据……”
这嫩生生一喊,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