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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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人没有办法了,华国便找到了宋家人帮忙,那时候还是沉姜的爷爷掌家,他去了一趟以后立马要求封锁了洞口。
尔后便要求不曝光这件事,在这里修一座佛庙,一方面是为了那些死在地底下的人超度,还有一点便是借着香火和人们来来往往的福愿来压制地底下的东西。
至于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至今没有人知道,但是从沉姜沉重的表情可以看出,里面的东西定然很难应付,而这些恶灵应该就是当初被这方陵墓吞噬了的那些教授。
都说搞科学研究的人都是疯子,沉姜曾经告诉过她,之所以要封了那里,是因为那些人其实没有死,而沉姜的爷爷这个要求其实是对陵墓里面死去的那个人一个交代,如果把那些教授带出来了,华国便会有毁灭的危险。
宋家人世代盘踞华国,自然要护好这片土地,宋家不是善不是恶,他们必要时可以为了善变成恶,模棱两可,在阴阳游走,却是被阴阳所不容的存在,不过宋家千年底蕴,也不是谁想推翻就能推翻的。
沉姜的爷爷选择了用血祭来安抚地下的东西,建造这座佛庙也是想要超度那些不情不愿死去的亡灵,可是他没有想到,那些人死去以后堵了一口恶气在胸口,几十年过去,渐渐化成了恶灵,只要闻到了宋家人的气息,就会狂化。
她们亲身经历过那个暗无天日的夜晚,只是当时有沉姜在,现在只有她和穆枭在,对付鬼神她是外行,但也算半步内行。
她从来天不怕地不怕,鬼神而已,人她都能面不改色杀掉——做人她都能分分钟杀了,她就不相信这些人死后当了鬼就牛逼哄哄了?
做人不会是她的对手,死了也没有什么挂好开的,她追求刺激,这次既然来了,那么就好好享受这次的旅程吧。
云罗处理了那些恶灵,转身蹲下,地上匍匐着一匹凶猛的黑色猎豹,猎豹浑身都仿佛燃烧起来一般,黑色的烟飞舞起来,这不是猎豹,而是一只魂兽。
转眼看着穆枭手里的瑞士军刀和那张碎掉的红符,云罗毫不犹豫地抢过他手里的刀,红符在那一瞬间炸开红光,可是小姑娘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刀扎入已经奄奄一息的魂兽体内。
那条魂兽在死前眼睛蓦然大睁,居然是望着穆枭流下了一行清泪。
云罗冷漠地手起刀落,天边蓦然一道闪电闪烁,一个穿着朴素气质却十分脱俗穿着和尚服的老者远远站在屋檐下看着着一幕。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低缓地念道。整个人仿佛沐浴在佛光里,慈眉善目,留着长长的花白胡子,手里杵着一根金色法杖,他就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一场血腥发生。
云罗跟穆枭自然注意到了有人靠近,但是他们无心理会,更确切地说,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两人都不信佛,都是沾染杀孽罪过的人,对待和尚他们可以敬,也可以不敬。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救赎,他们是彼此的救赎就够了。
而在红光散去的瞬间,那条魂兽化作了一粒黑色的玻璃珠,瑞士军刀削铁如泥,直接插入了地下,那枚红符消散不见了。
云罗没有理会,执起了珠子,她满手是血,穆枭脸上都是溅起的血点,虽然看起来很重口,但是颜值耐折腾,这么一瞧,云罗居然觉得穆枭更帅了,邪魅又冷漠。
黑色的珠子被云罗执起,琉璃珠在她手里流转,她仔细一瞧,里面居然要赤色流转,远远看上去仿佛就是一颗普通的珠子,但是云罗却能够感受到珠子的温润,它还有温度。
她通兽语,没想到这魂兽她也能够听懂它刚才的心语:“您终于回来了……”
那个您,难道是指穆迟?穆迟的眼睛里的血色跟她看到的这颗珠子里的赤色这般相似,那么是否就意味着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穆迟,我们玩儿个游戏吧?”云罗执起珠子观赏着,忽然弯起了唇角,笑得清纯而妩媚,仿佛烟波浩渺。
穆枭半蹲在地上,看着她,大手覆上她软软的发顶,这一刻他想,只要是她想要的他自然是竭尽全力也会陪她,玩游戏吗?
这么多年,还只有小时候跟宝宝在一起的时候她拉着自己玩儿过游戏,二十一年转眼一瞬间,再次跟他提出要玩游戏的还是她,时光还有缘分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啊~
“好。”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点首答应,抚弄着她头发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骨节苍白。
“那么就说定了,我们今晚玩儿的游戏叫做——盗墓。”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那么就说定了,我们今晚玩儿的游戏叫做——盗墓。”
云罗挑眉,纤细的指捻着那粒温润的珠子揣进包里,抬眼看着穆枭,看着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浅色的淡棕色,白皙的脸颊上还有飞溅的血迹,雨势虽然变小了,但是他们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淋湿了。
穆枭的头发偏短,此刻被雨水浸湿反而有几分性感。
云罗提着鞭子站起来,天色昏暗,但是她这一身白衣在浓浓的夜色中十分扎眼,与她差不多扎眼的还有那个穿着金衣法袍还杵着根金色法杖胡子花白的老者。
她站在雨幕里,冷冷地看着他,忽而道:“青灯长老看了还一会儿戏了呢,怎么样?我的本领可有长进?”
那穿着法袍的老和尚见云罗如此道,抚着自己的花白胡子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施主本领通天,的确比之从前,更为尖利。只是贫僧想要提点施主一言: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青灯长老,我不是沉姜,对你的见解着实不敢苟同,你们都是道中人,而我是红尘中人,我只知道要用力抓住我所在意的一切,做事喜欢尖锐,做人也偏执。”
“再说了,我对出家没有兴趣,所以这些佛法长老可以跟我那个不讨人喜的弟弟晨染多说教说教。”
云罗一边说,一边收卷着鞭子一步步靠近青灯长老,一步一步,仿佛是一只看上猎物的毒蛇,在收卷着自己的蛇信子,下一刻就要吞了着宁静温和的老和尚一般。
“施主,上次宋施主的失踪,小院着实抱歉,今夜又是疾风骤雨,希望施主早些歇下,莫要……”
那老和尚欲言又止,远远的,山雾缭绕,仿佛有阴翳降下来,常年佛光普照的寺庙一瞬间被围绕得密不透风,四周都是缭绕的山雾,让人更是看不清路了。
“莫要?老娘偏要。青灯长老,带路吧,我们要下墓。”云罗皱眉,懒得跟这老和尚瞎逼逼,和尚都是那么啰嗦的吗?
上次她跟沉姜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拜佛,沉姜有自己的派系,自然不信佛,而她自然更加不信,只是香火缭绕又宁静安和的地方着实舒服,她挺喜欢这山里的风光和作息的。
有时候蹦迪几天太累了,也会来尧山透透气,而沉姜叫上她一起来尧山有事儿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没想到这一来便在尧山出了事儿,虽然后来沉姜也安稳地出了地底下的这方墓穴,但是却奇迹般地把里面发生了什么全部都忘记了。
这地方如此邪乎,太久没有追求刺激的女人兴奋地勾唇,她就不相信自己下去也不能探出来什么门道。
在生死边缘磨惯了的姑娘,过久了安逸的生活就会思念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因为每个能够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手,骨子里都是狂野的,这是压抑不住的本性。
“施主,恕贫僧无能为力。”那青灯长老看着云罗那副感兴趣唇角扬起嗜血乖戾的笑容时,原本宁和的容颜蓦然一颤,抚着花白胡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对呀?”
“什么不对?老娘长得那么美,要看你就光明正大地看,又破不了戒。”
云罗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冷冷瞥了他一眼,而后抚弄着前襟一缕半湿的发丝,有些妩媚地调笑道,说到底还是有几分孩子心性,穆枭走过去,眼底嗜满无奈,有些不爽地揉乱了她的发丝。
云罗本来站在那里好好的跟青灯长老谈判,谁知道突然脑袋上多出来一只大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的头发抚得乱七八糟,刚才还有几丝媚态的小姑娘现在顶着一个鸡窝头,鼓着嘴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死死盯着穆迟,那哀怨的小眼神看起来像是撒娇一般,可爱极了。
青灯长老原本手都执起来准备念经了,忽然见到这个男人走近,他很高,穿着黑色的风衣,整个人仿佛夹杂着一股凛冽又血腥残暴的气息。
在他站在他的面前时他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后退,他的气场太强烈了,风衣扬起的弧度都是张扬又狂妄的,明明是睨着眼底的云家大小姐,可是一转眼瞥向他又是杀气腾腾的。
“……”青灯长老:我佛慈悲,我佛慈悲,贫僧六根清净,怎的惹到施主了?
“是挺美~”把云罗的头发弄杂乱了以后,见小姑娘仰着头望着他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于是安抚也是发自内心道。
可是显然云罗根本就不打算接受他的赞美,老娘漂亮还需要你来鉴定吗?这可是整个凤城家喻户晓的事儿。
云罗翻了个白眼,直接拳招呼到穆枭的小腹,眼神凌厉:“老公,今天教你一句话——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我跟宋沉姜可不一样,她杀鬼,我杀人
云罗翻了个白眼,直接拳招呼到穆枭的小腹,眼神凌厉:“老公,今天教你一句话——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我错了,我现在就给你弄好。”
穆枭表示自己求生欲也是十分强烈的,当然,媳妇儿都叫老公了他自然要有个老公的样子,媳妇儿的话就是圣旨。
小腹被云罗这么一击,虽然云罗也是随意用了力道,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定然也是够呛,但穆枭身强体健,对此表示毫无压力。
反而赶紧要哄一哄媳妇儿,十分细心地为云罗把头发抚顺,没有梳子,头发也是湿漉漉的,他修长的指代替梳子,在她的发间穿梭,偶尔还会故意抚弄到她的耳垂,惹得云罗又是一个眼刀飞过去。
“……”青灯长老:年轻人能不能节制一点,看不到这里有个老和尚?狗粮也不是这么撒的啊。
“……咳咳。”青灯轻咳了两声,提醒一下面前你侬我侬的情侣注意一下作风。
听到咳嗽声,云罗才继续看向青灯长老,任由身后的男人帮她抚顺头发,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青灯长老,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你应该知道我的作风,今晚佛庙里很多人留宿吧?……要是死了一两个,还是寺庙的和尚做的,你说……你这儿的香火……”云罗说得巧妙婉转,也是实实在在在威胁青灯,她这个人本来就是蛇蝎心肠,也是懂怎样才能蛇抓七寸对付青灯。
这位长老常年在山中修行,无欲无求,她要是把刀抵在他脖子上也是没有用的,反而,他及其疼爱自己的徒儿,且还是在这佛庙里长大的,对于这里的重视程度不言而喻。所以一开口,就已经抓住了青灯的所有弱点。
“施主,莫要一错再错,杀生实乃罪过啊!”青灯虽然老了,但杵着法杖还是一副硬朗的模样,他是佛门中人,吃斋念佛,对于杀生自然有自己的理解,他觉得这种罪恶的,可是云罗却只是讽刺地挑眉。
罪过?她这辈子都造了那么多孽了,还怕什么报应?云罗莞尔:“青灯,我跟宋沉姜可不一样,她杀鬼,而我穆云罗杀人。”
她笑起来的模样甜甜的,没有丝毫咄咄逼人的模样,白色的校服上满是血迹,手上也还有血液顺着她纤细的指一点点落在地上,那是刚才她抢过穆迟手里的瑞士军刀杀了那只魂兽时沾染的鲜血。
从前有人说过,穆云罗的笑容的魅力是没有人能够抵挡的,她可以妖娆魅惑的笑,让你失神失魄,她可以娇俏可爱的笑,让你纵然知道是假的也心甘情愿地沉溺在她的圈套里,而她讽刺挑衅的张扬一笑时,你会有一种瞬间被帅到的感觉。
反正,她就是妖精,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她的魅力,此刻她笑意浅淡,却是纯白里面裹挟着腐朽的暗黑。
明明是一副天真无邪模样的俏脸,却可以让人觉得脚底一股子寒意顺着身体一点点往上爬上他的脊梁,只是几秒钟,青灯的袍子里的后背居然起了一层薄汗。
见青灯长老握着法杖的手指都在打颤,云罗扬起的唇越发上扬了,手底下的炽血鞭在一瞬间抵上了青灯的喉咙,女孩儿的笑意越发张扬邪肆,狠厉道:“所以,乖乖给老娘带路。”
女孩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老和尚的肩,青灯长老皱眉,执起手上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