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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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自己还是碍于迟尽这个人的势力阻挡,她心下有些隔阂。
但是刚刚好逃出生天就遇上他也太巧合了吧,云罗心里有些不爽快,但是到底是她自己答应了穆迟一定会回去找他偏偏自己还食言了等着他找过来的。
心下也是抵了那股子气焰,一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在大河中央,在一条巨大的鳄鱼背脊上,女孩儿勾着男人的脖子往下一拉。
红唇附上了他的耳畔缓缓道:“穆迟,一个月没有见,有没有想我?”
她媚骨天成,原本就是个小妖精,此刻蓦然施展妖术便更勾的人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不过穆也不是等闲,此刻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眼底是浓重的阴翳和赤色的漩涡,大长腿夹住云罗的蛇尾巴免得她再想作乱,呼吸浓重又带着几分兴奋和惊魂未定,大掌狠狠地搂着她的腰络,仿佛在保护一件十分珍贵的宝物一般。
“宝宝,我想你,很想很想……”
穆枭附身在她身上,没有忽略掉她眼底的一点点抗拒和冷漠,一个月了,他的确来晚了,有的事情他必须去解决,这一个月。
穆迟回来了,他不能让旁人知道,特别是南柯,想要无声无息除掉他谈何容易,他是怕的……这个身份本来就不是他的,他跟宝宝的婚约就像是一场梦,这一切都是穆迟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些都是他应该得到的,宝宝必须是他的,那么他跟穆迟就总要死一个。
他自然不会是那个失败者,那么突然再次复活出现在现世的穆迟就必须死,他让南柯用鬼脉娃娃冒充穆迟在凤城,看起来是给自己做掩护,实则也是怕真正的穆回去以后就要趁他不在作乱。
“想我还一个月才找到我?穆迟,你知道的,我的身份很特殊,如果我遇到危险你都无法第一时间救我于水火,那么我该有什么信心把自己的余生给你?穆少校,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很不适合?”
云罗虽然是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娓娓道来,仿佛只是个局外人讲故事一般,动作看起来亲密无间,但是她的语气和表情都无疑透露着疏离,如果是邵东棋在这里眉头一蹙就知道这是穆云罗的老毛病犯了的前兆……
跟穆迟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原本就是只摇曳的彼岸花,烈焰一样的色泽,却空心冷血,没有什么心情去探寻一段感情,穆迟的确帅的确各方面都适合自己……可是她有点厌倦,平时她还没有愿意理由就直接甩人。
这次面对穆枭深情的注视,她再三委婉的告诉他,她不想伤害他,她自己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生如浮萍,本就漂泊无依,在遇见穆迟之前就是这个性子,那么凭什么她要为了穆枭而去改变呢?
云罗肆意惯了,这样一种陌生的去哪里都有个人被她牵挂在心上的感觉熟悉而陌生,她这样早早抽身对她自己很好,免去了跟穆迟纠缠,让她平白耽误了穆迟这么好一个男人她会觉得暴殄天物。
“……”众人:您暴殄天物的还少吗?
“有什么话,你直说。”
穆枭皱眉,隐隐猜到了云罗想要表达的事情,她退缩了或者可以说是厌倦了,她想要分手……
“我们分手吧!”云罗勾着男人的后脖子,在这大河的中央,在众鳄环绕的巨鳄脊背上,他们呼吸叫错,彼此视线错开,云罗冷漠的嗓音带着一点点冷颤。
“好!”
我说分手,你就答应?(主线)
“我们分手吧!”云罗勾着男人的后脖子,在这大河的中央,在众鳄环绕的巨鳄脊背上,他们呼吸叫错,彼此视线错开,云罗冷漠的嗓音带着一点点冷颤。
“好!”穆枭的嗓音比她更冷,云罗发现穆迟勒得她的腰身越来越紧,他的眼底血色越发汹涌,天边蓦然一道惊雷劈下来,天气说变就变,原本在河中央的直升机都忍不住晃了晃,鳄鱼们也悄悄地掩藏入水里,只是他们身下的鳄鱼被云罗控制着没有动静。
“我说分手你就答应,怎么跟他们不一样啊?”
云罗这下子倒是有几分散漫模样,推嚷着穆迟的身子坐起来,然后继续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掰过身子看着自己,倒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在赌气一般。
“他们?”穆枭皱眉,对于这个词汇有些排斥,他们?他知道云罗有过很多前男友,但是他根本不在乎,他说过,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答应“好!”
不过真的怎么做他可没有说,左不过先糊弄着,反正云罗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小时候就定下的姑娘他怎么忍心放手?
“我的前男友们?每次我提分手一个个全部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是没有见过……不过说来也是,男人嘛,就要拿得起放得下,这样才帅嘛。”
云罗拍了拍男人宽厚的肩膀,打心眼里看穆迟顺眼,虽然他说好的时候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她难得遇上一个这样利落分手的男朋友,着实不容易,给她的好感度十分高。
“一哭二闹三上吊?倒是有些意思~”
穆枭冷冷清清勾唇,看着她的臂膀勾着自己的肩膀,忽然觉得隔离战术也不错,这小家伙要玩儿他不介意陪她玩儿,反正不管怎么玩儿他也放不了她。
“我们先回去吧,一个月了,云敖肯定……额,九哥肯定会担心我的。”
云罗脑子一转,赶紧改口道,她跟云敖的关系还是不咸不淡,看起来没有突破,其实都是血肉至亲怎么可能割舍得掉。
“嗯,我带你回去。”
穆迟点头,比起之前的热切,他居然是更快冷漠的那一个,他站起来十分绅士地对云罗伸手,不远处的直升机见状,赶紧控制着飞过来,云罗伸手给他两人牵着手站起来,郎才女貌倒是格外般配。
云罗很容易便攀上了直升机,而后拉着穆迟上去,可是她看着河里的那么多鳄鱼,这些鳄鱼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就算是她有能力另寻出路,可是既然路过水坟被他们护送出来,她就应该感激。
“我要带他们走。”
云罗缓缓道,说得认真又坚定,而后就一个俯身又扎进了河水里,缓缓被缪斯从水里叼出来,甩到背上,云罗坐在缪斯背上,有些感慨……那么多鳄鱼,怎么带走呀?
穆迟是军人,定然不会苟同她的做法,所以这事儿得悄悄联系九哥来做,反正这种鸡毛蒜皮并且犯法违规的事儿,云九做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何必如此麻烦,我会买下这条河给你喂养着他们,你放心!”
穆迟站在直升机上,宠溺而无奈道,这小姑娘倒是跟从前没有长大一般的骄纵,想一套是一套,做事儿也是执着得紧。
“纳尼?你这么有钱的吗?”
云罗懵逼,倒是不知道穆迟一个小小的少校,在异国他乡居然会这样豪言壮语要买下一条河,且还是拉斯维加斯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的公河,她觉得好笑,但是冥冥中却相信他真的有这个实力。
“所以,跟我分手,你亏大了。”
男人低沉而迷离的嗓音冷冽而沉郁,一双沉冷的眸子盯着河面上浑身湿透的红裙女孩儿,明明看起来冷漠无情,可是眼底是她便宠溺满满。
——
南柯是个有执念的女人,因为执念,所以不管她多坏,在她的心里都已经原谅了自己。
十年前南柯回国的这个夜晚很冷,寒风呼呼地往她脖子里钻,提着单薄的行李在路边等车,夜是那样寒,晚上的机场冷清得凄凉。
她看了看腕表,凌晨三点半。这个点除了刚刚下飞机的乘客,就只有几个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再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公路,确定不会有车子过来,才拉着行李回到了机场,至少里面有暖气,不会那么冷。
她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里面寥寥几人里没有他的。是啊!她出国后他们就已经断了联系。刚刚开机,就有来催促的电话,她接起放在离耳朵大概十厘米的距离:“南柯,开机了是已经下了飞机了吧!”
南柯懒得理会他的废话,直接了当地说:“林伯,您老可开了车过来接我?”
“刚到,你在哪里?”
“这边。”南柯看见了风尘仆仆来接她的林伯。
“快走吧!老爷都快把少爷打死了。”林伯冲过来,让保镖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直接奔向车子,直到坐到了车里,南柯才反应过来。
“林伯,穆迟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哑着嗓子问,刚刚在路边吹了凉风,嗓子有点不舒服了。
“唉,你不是不知道少爷那倔脾气,从小到大老爷没少打他,可那脾气越打越倔。这次老爷是真的生气了,下手就没轻过。少爷已经被关了两天了,他伤势那么严重,老爷又不许我送药和食物上去。我想来想去就只有你能劝住他们俩,这才急急让你回来。”
果然上了年纪的人都少不了啰嗦的毛病。南柯索性不再问,静静等着回去。黑色的凯迪拉克疾驰在公路上,在凌晨沾着湿意的凉风里奔回迟家。
夜那样黑,南柯却看到了黎明。就要见到他了……她在心底默念,心底竟然缓缓升起了暖意。
凯迪拉克开到了迟家大门口,林伯拉着她进了迟家。
凌晨的天空那样黑,把整个穆家拢进了畸形的夜色里。南柯眯着眼,看不清那扇窗里是怎样的光景。她注意到,窗子加了防护栏,看来伯父是真的要把他困住。她忽然想,他会以怎样的姿态待在那间屋子里?
夜已深了,林伯怕吵醒人,道:“我悄悄带你上去,南柯,你可一定要好好劝劝那孩子,他从小就倔,也就勉强能听进你的话。”
林伯带着她悄悄往楼上去,南柯忽然有些迷茫,他真的听得进去她的话吗?如果真的会听,他们大概就不会分别这么多年了吧!
“别愣着了,这是外伤药膏,还有这个,这个,消炎的。吃的也带点进去……”林伯抱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药膏绷带什么的。都一股脑地往南柯怀里塞。
“别忙活了林伯,我会让他自己出来用这些东西。”南柯说完,便拿过林伯手里的钥匙,打开了眼前这扇门……
“老林。”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惊得林伯背心一阵凉爽,他故作镇定地转过身,手里还抱着一大堆医疗用品和速食:“老爷,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啊!啊,对了,我只是在梦游……额,我一梦游就喜欢到处翻东西……呵呵……呵……”有乌鸦从他头上飞过。
尴尬,充斥了整个空间,他暗想自己果然老糊涂了!
“我已经看到了,小柯那丫头回来了吧!让张嫂把早餐做丰盛点。”穆烨华看着他,无视林伯的紧张。这人都跟自己差不多年纪了,却还是活得像个孩子。
“老爷,您……”
“其实我也希望小柯能回来劝劝他,我的话他总是听不进去。”想想,他这个父亲也做得挺悲哀的。
“回了吧!现在回去还能睡会儿。”
穆烨华微微蹒跚着离开,他这段日子身体不太好,再加上穆迟不省心,更是让他怒极攻心,是以,气色特别差。
林伯看着他,心里凉凉的,叹了口气,也走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南柯不知道,她推开门就顺手关了门,摸黑找到熟悉的开关,把所有灯都打开,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果不其然,到处是砸坏的物什,被单也被撕成了碎条,到处都有血迹,她在衣柜前捡到了一根沾满血的藤条,她认得,这是迟家行家法才会用的。
“出去。”落地窗帘的后面传来一声呵斥,沙哑而低沉,像是极其不耐烦地泄愤。
南柯皱着眉走过去,这样颓废衰败的声音是他的吗?可是在这间屋子里关着的只会是他。
“你饿不饿?”她下意识地问,听徐伯说他已经被关了两天,不吃不喝现在一定很虚弱吧!
“我让你出去,你是聋子吗?把灯关了,晃得我眼花。”那人气急败坏地说,气息却明显微弱了。
南柯心口一窒,冲过去拉开了落地窗帘,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是她记忆里那个笑起来总会微佻眉梢的少年。
他的脸简直不能称之为脸,被打成了个猪头样。右眼青肿得吓人,双颊像是包着好大一颗糖一样肿得不像话。
白色的衬衫被血染成了红色,这是她所见过他最狼狈的一面,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儿。
“迟早,我回来了。”她说,视线却忽然模糊了。
那个刚刚还气急败坏的男人忽然愣住了,他讶异地看向她。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叫他“迟早”。
忽然时间就静止了。
——
“你这样还掏鸟蛋,只会掏到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