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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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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上了酒桌。

    南柯知道洛南赫会护着那个女人,也不愿再追究。但是看着被冰水淋湿的付冬深她还是有些不舒服。

    邢风看出了她眼里的情绪,打电话让服务员带了干净的衣服过来。

    他一时也好奇,向来以穆迟为中心的南柯居然会为了其他男人而生气?

    “我没事。”像是在跟南柯说,又像是要大家不用为了他扫兴。南柯捏着酒瓶的手指一僵,人家都不在意,那么她干嘛那么在意。

    包厢里的人都是从前玩得好的,她也不想伤了谁了面子。然后把酒瓶搁回了桌上,“喝就喝啊!那么久没有一起聚了,今晚不醉不归!”她豪气地挥手,很自然地坐下来。

    面前的高脚杯里被邢风倒上了红酒,邢风坐到了她的身边:“呀!南柯,一年了,还是这么貌美如花,看看我们这群朋友,被岁月都摧残成这样了。”

    “邢风,你变帅了!”

    当初跟在她身后为她鞍前马后的少年已经褪去了青涩,看着他眉眼间的英气,突然有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感觉,虽然只是一年相别,但是这一年她经历了太多东西,纵然容颜不变,但是心理也老了许多。

    邢风故作潇洒地抚上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放了个电眼给于浓:“那是,怎么?看着小爷变帅了有没有什么感慨?比如,后悔当初没跟我在一起?”他开玩笑道。

    但是现场本来觥筹交错的情境突然静止了三秒,每个人都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当初追南柯的人那样多,邢风算是里面最执着的,每个人都知道他护南柯如命,却也清楚南柯的心里只有那个叫穆迟的男人。

    南柯也讶异了,一年了,邢风应该放下了的。“是啊!后悔了。”她半开玩笑地接嘴,并没有看到坐在沙发一角的男人阴森森的眼神。

    “后悔当初太执着,现在好像释然了。穆迟早就是别人的了,也不知道当年的南柯在固执些什么。”她轻嗤,带着嘲弄的笑意,干下了手里的红酒,早就该明白穆迟是个有婚约的男人,是她自己跟个傻逼一样的凑过去,现在受伤了也怪不得旁人。

    对于南柯这种转换话题的行为大家没有追究,反而有些慨叹,从前在南柯面前最是提不得穆迟和那个女人,而现在她却自己提出来,而且坦言已经放下了。

    十几年的爱慕真的能在朝夕间放下吗?

    “知道自己傻就对了,咱们今天不谈这些,尽兴喝酒。首先,我们一起欢迎南柯我们的南大小姐回国!掌声在哪里?”一群人开始吵吵闹闹,觥筹交错间,虽然邢风为她挡下了不少酒,但是南柯还是有些醉了。

    她恍然间回首,便见付冬深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已经换了衣服,是件浅色的衬衫,从前他便喜欢穿浅色的衣服,看来这么多年喜好还是没变。

    付冬深沉冷的眸子突然望过来,撞进了她的眸,两人一时也就那样望着。

    南柯突然想起安瑞拉之前打电话跟她讲过,付冬深已经有女朋友了。也是,这样优秀的男人,想上他的女人一定很多。

    “南柯,怎么样?不能喝了就告诉我,我叫司机送你回去。”邢风有些担心地揽过她的肩,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却见付冬深默默抽烟的身影。

    “还能喝,我过去敬阿深一杯。”南柯道,一口饮尽高脚杯里的红酒,笑得妖娆。

    重新倒了两杯酒,走向付冬深。邢风想要说什么,却被那群哥们儿拉着灌酒去了,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付冬深皱眉,看着摇曳着身子过来的于浓,很显然这个女人已经喝醉了,她脸颊浮上酡红,看起来更是风韵无穷。

    “呐,介意一起喝一杯吗?”她把酒送至他的手边。

    付冬深接过酒杯,南柯笑笑,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身上还是这样清新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夹着一股清冽的味道。于浓把它定义为十分醒酒的味道。

    “阿深……”她正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只见屏幕上闪现着几个清晰的大字“最亲爱的”。

    估计又是小樱闹着玩改的昵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付冬深也看了过来,清晰地看到了那几个大字,最亲爱的,国际长途。

    南柯,是我高估了你对穆迟的爱吗?

    付冬深移开视线,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指间的烟吞噬上来,烟灰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南柯打了个招呼,然后捂着手机踩着高跟奔向了门外,付冬深眸色一深,也掐灭了香烟,走了出去。

    ------题外话------

    瓶颈瓶颈,颂颂快猝死了

 大晚上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过夜(南柯)

    不正常啊!阿深平时对洛枝小姐也是爱理不理,什么时候居然面对一个女人这么的……无奈和宠溺?

    付冬深很敬重雪姨,皱眉微舒,放开了南柯,南柯虽然有脾气,却也知道在长辈面前收敛。

    她的酒量其实很好,只是今晚被灌了各种各样的酒,不同的酒在她的胃里起了什么化学作用她不知道,只是忽然很清醒又忽然很晕眩分不清东南西北。

    现在她也有些清醒了,既然来了,若是不打个招呼也是失礼,索性就顺其自然。

    “雪姨,这是南柯,我的……朋友。她喝醉了,您去厨房给她熬点醒酒汤吧!”

    “雪姨好,我是南柯。”南柯咧嘴一笑,人本来就生得漂亮,此刻娇俏的样子更是惹人爱。

    雪姨暗躇:难怪阿深这样宝贝,还从没见过他这样对一个女孩呢!

    “好好好,好孩子,先跟着阿深进去,我这就去给你熬汤。”

    雪姨越看越觉得南柯顺眼,漂亮又懂事,最重要的是难得有阿深不排斥的女孩子。真好!这样想着,脚步都不自觉轻快了些。

    看着雪姨有些欢快的背影,南柯咧着的嘴角一抽,为什么雪姨那么高兴?

    “现在该进去了吧!”付冬深看着有些怔愣的南柯,有些好笑道。

    “进就进,怕你啊!”卧槽,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幼稚了?果然酒不能乱喝……

    南柯有些挣扎了,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她还是清楚的,这个样子进去是不是太邋遢了?没想到自己也有嫌弃自己的时候。

    付冬深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南柯各种思想斗争。

    “不行,不能进去。”南柯忽然抬起头,看着付冬深,眼神坚定,可在下一秒又变得可怜兮兮。

    “我的包呢,我要补妆啊!”

    付冬深:“……”

    付冬深侧靠在车门前,看着在车子里忙活着补妆的小女人,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静静倚着,看着她为了出门而忙活。

    南柯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娇艳,刚好又穿了一件红色的风衣相辅相成,其实也是极美了,只是之前与付冬深在角落里激吻,弄乱了头发和衣服,连唇上的口红也基本被吃干净了。

    抹上口红,南柯对着化妆镜抿了抿唇:“OK,搞定。”

    南柯其实是个极其爱美的姑娘,在任何场合都力求绝对惊艳,眼压全场,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她要只要有她的地方她就是主角,最美的主角,这一点倒是跟穆云罗有几分相似,难怪后来她在穆枭手底下做事儿的时候,穆枭会说:“你们还挺像~”

    这个习惯付冬深知道,只是他不知道南柯这样做却不是因为那个习惯,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傲慢如孔雀,美艳如毒蛇的南柯了。

    但不可否认,他的眸早就被她紧紧抓在手心了,他的女孩,那样美……

    “走吧。”南柯补妆也没花多久,出来便又是个精神饱满艳丽卓绝的俏佳人。

    老宅的人已经知道付冬深回来了,而且更加劲爆的消息是少爷居然带了个女人回家,大晚上的带一个女人回老宅,而且还是喝醉了的,想想也知道有一腿。

    佣人们不动声色,心中的八卦细胞其实已经要爆炸了。

    付冬深进门便看到等在客厅里的二老,他眸色冷冷,并不想看见那两个人,牵着南柯便要往楼上走。

    而南柯居然少有地配合他,她知道他在家里的处境,所以才讶异于付冬深奇怪地将自己带回老宅的举动。也不想给他丢脸,忍着头疼也要整理好自己。

    “站住,回家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到了也不知道要过来问安,你的家教呢!”付国邕坐在沙发上,颐指气使道,看起来颇为气愤。

    “国邕,你看看你这孩子,大晚上的还带个女人回家过夜,还是个醉醺醺的,是把家里当酒店了是吧。而且,你这样,对得起洛枝吗?”周佩挽着付国邕的胳膊,四十几岁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眼间也挡不住一股子魅惑。

    原来她叫洛枝吗?她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南柯疑惑地望向付冬深,却见他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眉间有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冷漠。

    “我的家教?那不该问问你这个做父亲的吗?”他终于开口,南柯这才发现自己搞错了重点。

    她突然收紧手,握紧了付冬深。付冬深感觉到,低头看着南柯,当触及她眼里的一抹在意,居然就不再那样烦心了。

    “你,不愧是野种,他是你父亲,是你能顶撞的吗?”周佩讽刺道。

    “都给老娘闭嘴。你,就是说你,老妖婆。”

    南柯不耐烦道,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都容不得任何一个人欺负他一分。

    像是已经深入骨髓的习惯,她极其护短,本来她一开始念及他们是长辈不想计较。

    不曾想,那老女人居然越来越过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骨子里的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周佩被这一吼,愣住了,上流社会的人再生气,那骂架也是暗地里互讽,哪有这样抬明面上的。再说,在家里她是长辈,付国邕又是极其疼她,何时被这样吼过。

    “付冬深,我不管你在外边怎么玩儿,别把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带。现在就让这女人滚出去!”周佩没反应过来可是付国邕可不是省油的灯,立马翻脸赶人。

    “玩儿?不三不四?滚出去?那什么大叔你好,我叫南柯。帝都南家唯一的女儿。”

    只见付国邕脸色一变,刚才还不屑的神情一下子就谄媚起来。

    “原来是南兄的女儿,好些年不见了,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付伯伯都差点没认出来。”周佩很懵,国邕的态度变化太大了,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

    “我不想看到他。”南柯不屑道,却是在跟阿深说话,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想赏给这对欺负阿深的狗男女。

    “好,我们上楼去。”付冬深眸色一柔,拉着南柯往楼上走。

    “国邕,这丫头什么来头,这样无礼刁蛮你也能忍。”周佩见二人上了楼,私下悄悄问道。

    “帝都南家,南家的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付国邕脸色有些不好,他何时在周佩面前失过面子,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小丫头。

    “帝都~南家,南家当家人不是早就……”周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南家她虽然不太了解,可是当年闹这么大的事,她还是知道的。

    “还有,你确定那丫头是南家人,万一是冒充的呢!”她做着挑拨离间的准备,凡是跟那个野种走得近的人,她都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没人敢冒充南家的人,我记得十几年前的宴会,那南家姑娘就叫南柯,而且年纪也是一般大。”付国邕叹了口气。

    如今付冬深跟南柯是什么关系尚且不清楚,不过就这深夜带回家这种事便一定有什么,况且那丫头又肯为付冬深出头,看来,以后不能再那样对付冬深了。

    “国邕,你在担心些什么?南家不是早就倒闭了,自南景山死后,洛悠改嫁,南家早已在云城销声匿迹了,这南柯从未在圈子里露过面,想来也早已经物是人非,堕落消沉了。”

    周佩刻意将堕落加重,暗指现在的南柯或许已经沦落风尘。她就是不想让柳雯的儿子好过,纵然柳雯终究没斗过自己。

    十几年前位于财团巅峰的南家突然垮台,当家人当夜死于非命,而其妻子洛悠在第二天就改嫁他人,其女儿更是不知所终。一切那样蹊跷却没人敢去查,只是顺其自然地让这件事过去了。

    “你个妇人家懂什么,南家家主虽然死了,可是留下的遗产富可敌国,那些钱洛悠可是一分钱没要,那么直接继承人只有南柯,况且当初说的是南家垮台,但是你看看南珠大厦一直耸立在帝都市中心,十几年,从未换过名称。这说明什么?”

    说明要么就是南景天诈死,要么就是已经委托了人管理南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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