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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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疯的那个人是你!”秋雪浓大吼着,泪水更是落得更是急速而破碎,心痛母亲的执迷不悟,“那份我爸的遗嘱是我爸在姐姐走后气头上立的,但是后来我爸气消了所以就重新立了遗嘱,所以这份文件已经失去了法律效力。而里面的在我爸爸在这样的情况下时就让他有尊严的离开的内容是他们后来加进去的!是造假的!”
秋雪浓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扎自己的心,心痛到无力,哭到无助。
果然,贺景说对了,母亲很残忍甚至恶毒,一心想要父亲死!
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她终于还是把母亲的事情说出了口。
一切终于明了了,秋雨浓的身体也软在了贺景的怀里,两眼放空了许久。
可没两秒,她双恢复了理智,痛恨地咬牙:“你这样害自己的丈夫,秋太太你真有本事!”
“身在这样环境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今天输了,没有什么好抱怨的。”秋母倒是凛然,豁然接受自己最后功败垂成。
“的确如此。”秋雨浓眼眸微冷,“那就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秋雪浓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走到秋雨浓的面前:“姐姐,我不想爸爸有事,但也不想我妈有事。我说出这些来只是想和你,还有景哥哥交换条件,不要起诉我妈。一切交给爸爸来处理,可好。”
秋雨浓目光深深地看着秋雪浓,抿唇没有说一句话,似在犹豫。
而那边医生说着:“病人醒了……”
这一句话调动了众人的视线,秋雨浓隔着玻璃门看到躺在那里的父亲眼皮动了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因为灯光太亮,他一时不适应,又眯了眯眼,遮蔽灯光对自己眼睛的刺激。
“爸——”秋雨浓两手手掌紧紧地贴在了玻璃门上,一声爸叫得百转柔肠,动人至深。
秋父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呼唤一般,有些干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秋雨浓看懂了他是以叫她小雨。
她觉得这比这世界上任何一句话都好听,她高兴的笑了,眼中却含着泪,再也包不住的从眼眶决堤而落。
医生检查了一下,秋父一切都稳定正常,再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这样的喜悦冲淡了几丝的伤痛。
“姐……我知道我妈做错了,但是她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不会这样疯魔的。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才做了错事。如果真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这一切,那该是我,我才是这件事情的源头。我愿意为我妈犯下的所有错付出代价。”秋雪浓依然乞求着秋雨浓,字字诚恳,“姐,放过我妈吧。”
秋雨浓微微抿唇,有些难受,声音微哑:“你是一个好女儿,也是好姑娘。”
“姐,你这话的意思是……”秋雪浓隐隐期待。
☆、宠妻245岁 谁让她打的人是他的心尖宠
秋雨浓看着秋雪浓眼里那一丝的期盼,心中不忍。
秋雪浓本质上是一个好孩子,却有一个如此坑她的妈,这算不算是一种不幸。
“小雪,也许你妈妈是替你考虑,想为你争取一切,但是也不该至于这样对爸爸。那可是她二十多年的丈夫,怎么下得了这个心让他去死?她是为了你,但也仅仅只是一小部份为了你,有很大的部分是因为她想报复爸爸。因为他和我母亲一夜之后多了一个我。”秋雨浓眼眸明净,“父亲是有错在先,但也错不至死。小雪,抱歉我做不到原谅你妈妈的所做所为,如此处心积虑,处处算计。只为出那心头的一口气。”
秋雪浓眼底的希望因为秋雨浓的一席话而瞬间破灭,眼眸中的泪雾晃了晃,终究没有落下来。
“姐,不管她犯下多么不可原谅的罪过,在我眼里她只是爱我的妈妈。”秋雪浓仰着小脸,感性十足,“我妈已经是五十多的人了。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受这一场牢狱之灾,我做不到。你真要起诉,就抓我吧。我要替我妈妈承担一切。”
“小雪……”秋雨浓抿紧了唇,百感交集,最后她还是不忍这样对秋雪浓,毕竟是她说出了真相才让秋母一败涂地,“那就交给爸爸处理吧。毕竟他们是夫妻,爸爸最要资格做决定。”
本来已经失去光芒的眸子又燃烧了起来:“好。”
“那我们先去看看爸爸吧。”秋雨浓转移了话题。
她转身,面对的是身后的贺景,他站在那里,眸光深邃地看着她。
秋雨浓知道自己刚才错怪了贺景,他才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真相。
而她却对他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她有些自责自己。
“进去看叔叔吧。”贺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手来,轻拍了一下她的肩。
秋雨浓点了点头,便要进去,而秋雪浓也跟着,两人换了无菌服,再到秋父的病床前。
秋父虽然是醒了,但是就三天而已。他似乎又老去了许多,看着病容恹恹的秋父,看着睁开眼睛的他,秋雨浓的心里还是有很多的喜悦浮起。
至少父亲醒了,虽然晚了一些时间,但醒了,就值得欣慰。
秋父也看着站在病床前的秋雨浓和秋雪浓两个女儿,眼角也不自然的盈了滚烫的泪液。
“爸爸。”两个女儿都叫他。
他张了张口,喉咙干涩,声音很是沙哑:“哎……”
声音明显中气不足,然后泪水就从眼角滚落下去。
“爸爸,你别说话了,你刚醒,需要多休息。有什么话我们等你休养两天再说。”秋雨浓安抚着他,伸手去握着他的手。
“爸,姐说得对。”秋雪浓也附和着。
秋父点了点头,然后把秋雨浓的手放到了秋雪浓手上,然后他再把两姐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在告诉他们两人是姐妹,要相亲相爱。
秋雨浓和秋雪浓相对一眼,两人也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爸,我们会的。”两人道,“你就好好调养身体,我们会好好的。”
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他的心里无比的温暖。
看过父亲后,秋雨浓和秋雪浓出来,两人的眼睛都有些红和湿润。
秋母并没有离开,因为她也走不了。
秋雪浓出来后贺景这才放人。她上前挽着母亲的手臂:“妈,我们回去吧。”
秋母却是甩开了女儿的手,迈开了步子。
她刚走出一步,乔冷幽冰冷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秋太太,你和秋家的事情说完了。也该算算打我太太一耳光的事情了。”
秋母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了,回眸,看向已经从椅内起身的乔冷幽。
他身姿笔挺,站在灯光下,满身的金芒,似独有矜贵。
他只是轻轻一声,便自带威严,让人不敢忽视。
秋母知道她若不赔礼道歉肯定是走不出这里的,只是让她下跪……简单是羞辱人。
可是她却依然不敢多言,毕竟乔家得罪不起,乔家的人更是。
“对不起,乔太太。”秋母只是微微弯了些许腰身,道歉的诚意十足。
“对不起有用的话,警察也该失业了。”乔冷幽这话分明透着不依不饶。
谁让她打的人文一恩,是他的心尖宠。
“我太太我都舍不得碰一个,你倒好,一个耳光,秋太太就一句道歉着实让我无法咽气这下口。”乔冷幽对文一恩有多宠爱,对伤害他的人就会有多残忍。
秋雪浓随贺景和他带的人后来,没有看到秋母打文一恩一耳光的事情,所以她听了他们的话才有所明白。
“妈,你打人了?”秋雪浓也不顾母亲是否恼怒于她,依旧上前。
“与你无关。”秋太夫对女儿是有气的。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在最重要的时候出现扳倒了她。
他做的一切自然是为了女儿,可却被女儿给出卖,真是可笑。
秋雪浓转身,走到了文一恩的面前,眼眸明净。
文一恩看着这个甜美可人的女孩子,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纯真。
秋雪浓抬手就是给自己两耳光,左右各一个,这力道也不弱,所以她打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生疼,甚至是耳朵里都有些嗡嗡声。
“秋小姐……”文一恩倒是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
“乔太太,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这两耳光算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谅我母亲的一时冲动,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请你看在一个女儿的一片孝心上不再和她计较好吗?谢谢你。”秋雪浓忍着脸上的针扎般的疼痛,恳求着她的原谅。
文一恩觉得这个女孩子是聪明的。
她绕过了乔冷幽,直接向她请求原谅是明智的。因为她是当事人,而且如果换成是乔冷幽,肯定还是不会如此作罢。
文一恩点头了:“好,我原谅你,看在一个女儿的孝心上,更是看在你是雨浓的妹妹上。”
这话无疑是给秋雨浓长脸的,也让秋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秋雨浓的面子上,她还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这也是让她欠了秋雨浓的一个人情。
就这样,秋雪浓再一次感谢了文一恩,这才离开。
事情终于平息了,他们四人也随后离开了医院,回了酒店。
秋雨浓没有回秋家住,还是住在酒店。
路上,乔冷幽让贺景在一家药店前停车:“我去买点药。”
他下车,快去快回。
到了酒店,乔冷幽和贺景各自陪着文一恩和秋雨浓进了房间。
乔冷幽把门一关,往客厅走去,把药袋放下:“我给你放水,你先洗个澡,然后出来擦药。虽然冰敷过后缓解了疼痛,但也怕脸上淤肿未消。脸蛋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
“我并没有太过看重。”文一恩对自己的容貌并没有存在变态的在乎。
“心态很好。”乔冷幽把西装外套脱了,然后走进了浴室,准备替文一恩放心。
文一恩却叫住了他:“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也该去休息了,但不是这里。收留你一夜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等你上完药我再走。”乔冷幽平静地挽着衣袖。
“我自己会上药的。”文一恩道。
“我不看着不放心。”乔冷幽又加了一句,“我觉得我还是在这里休息更好。”
文一恩拗不过他,只好去拿了浴巾去了浴室,准备洗澡。
温热的天气只需要冲洗十分钟左右便好,文一恩出来时,发丝是湿润的,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水分。
浴袍下面露出一小截的小腿,白嫩到诱人犯罪。
“过来,坐下。”乔冷幽轻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
文一恩却坐到他的对面,然后伸手要去拿药膏。可是乔冷幽快人一步握在了手里:“我来帮你。”
☆、宠妻246岁 她如此秀色可餐让他难以自禁
说罢,乔冷幽还自然地坐到了文一恩的身边,一点也不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
在他的眼里他们之间始终没有变过,就算不存在婚姻关系,但感情是存在的,只是这份感情想要靠近对方时,却又是那么地无奈。
文一恩坐在那里,没动,因为她穿着浴袍,这样穿着在已经不是自己丈夫的乔冷幽面前她总觉得不好。
她本能地伸手去拉了一下领口处,而乔冷幽却眸光清明,一片深邃,唇角挽着一抹淡淡笑意,又似笑非笑,只是这么被他看着,文一恩的心跳都有片刻的摆摆。
乔冷幽拧开了药膏的盖子,文一恩出声阻止:“还是我自己来,这样……不合适。”
有些事情能避免亲密的接触那就避免,她不是一个欲擒欲纵的人,她不想把乔冷幽搅进这场未知里,更不想和他越纠缠越深。
有些事情,只做为朋友,特别是男女性朋友,不应该太过亲密。
“只是帮你擦药而已,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乔冷幽依然顾我的把白色的药膏挤在他已经清洗干净的指腹上。
文一恩想要退开,可乔冷幽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别动。擦完药我就走,不打扰你休息。”
他再一次保证着,其实是在提醒着她如果她不让他擦药,他就会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会是文一恩的恶梦,所以她无可选择。
乔冷幽见她没有再有避开的意思,抬起手指,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在了文一恩微微泛着红肿的脸上,虽然五指痕迹已经淡去,但还是有些肿。
他的指腹光滑温暖,带着药膏徐徐涂抹在她的脸上,指尖是轻柔而细腻的,动作小心地怕会把她弄疼一般。
而他指腹的温热催生着药膏的凉意在脸上漫延开来,浸入肌肤里,非常的舒服,缓解着她脸上的疼痛感。
文一恩是敏感的,是纯情的。
这一生里除了乔冷幽这一个男人之外,她没有任何人。
所以乔冷幽只是这样替她擦药,她也觉得紧张,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像是初尝爱情的小女一样羞涩。
她刚洗了澡,头发是湿润的垂落,修饰着白皙的脸庞,而被水气蒸熨的肌肤白里透红,像是初夫开得最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