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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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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最后一钍缝好,前断了线,然后又给包扎好了伤口:“好了。你可以走了。”
  文一恩便脱下带血的手套去扔掉,然后收拾着工具,可就在这个时候,只觉得肩背之处被人狠狠地扎了一针般疼。
  她本能地伸手去摸肩,一边转身,看到沐清荷已经退开了几步。她的手中拿着一个针管,里面还有没注射完的血水。
  文一恩只觉得身体渐渐僵硬:“你对我做了什么?”
  “文一恩,我要你死,而且死得很难看!哈哈哈……”沐清荷笑得张狂而得意,“这样盛宇就算和我离婚了,他也不敢和你在一起了。”
  ------题外话------
  明天**来袭,大家要稳住。

  ☆、宠妻259岁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外面听到动静的两三个医护人员进来了,看到了沐清荷的情况不对劲:“文医生怎么了?”
  “你们都别过来!出去!”文一恩冲着进门的同事道,“她很危险,别靠近她。”
  “文医生,你别怕,我去通知保安。”
  文一恩看着几步之遥的沐清荷笑得如此面目狰狞,歇斯底里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都是发狂的笑意在一波一波晕染着,那神情像是吸毒的人产生了无比愉悦痴迷的幻觉。
  文一恩则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紧了,但心跳却特别快,像是擂鼓一样。
  “你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文一恩稳定着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
  她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沐清荷现在落魄至此,就如她说的一样已经一无所有,她可以说是心如死灰,她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特别是她一直把她文一恩当成情敌,即使她真的并没有想过要和范盛宇有什么纠缠。
  这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一个道理。
  “很想知道是吗?”沐清荷的唇角因为看到文一恩眸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的害怕而深深的勾起。
  “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这里是医院,我可以马上接受检查,就能知道是什么了。”文一恩并顺着她的心意,否则沐清荷越会吊她的胃口,慢慢地折磨她,让她害怕,她才能得到乐趣。
  “也对,你是医生,但是又怎么样呢?这病你也治不了,谁都治不了!”沐清荷眼中的笑意敛去,变得冰冷,“那我做一回好人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文一恩微微抿紧了唇,眼眸戒备地盯着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她佯装很镇定,却是把未知的害怕与恐惧都压在了心里。
  只有她知道自己已经害怕的手心里都浮起了汗水。
  “这针里的是HIV病毒感染者的血水,你是医生,你该知道HIV病毒是什么吧?就是我们所说的艾滋病,哈哈哈……”沐清荷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疯狂地笑声,声声刺耳,扎得文一恩耳朵里好疼。
  而文一恩在听到是艾滋病病毒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整颗心在那一秒就冻结成了冰。
  当场所有的人都震惊地退了一步,眼底的惧意清晰的浮在瞳孔里,还有对文一恩的同情。
  他们虽然是医生,但是更是一个人,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也有害怕的本能。
  所以此时文一恩知道自己的脸色该是有多么的惨白难看,她的手放在肩上,都僵硬了,喉咙里苦涩漫延,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沐清荷,你疯了!”文一恩整个眼眶都红了一圈,冲着沐清荷吼道。
  除开失去孩子和乔冷幽离婚那一次,她从来没有像这样失控过,崩溃过。
  她没有办法冷静了。
  虽然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很乱,但是她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让自己倒下。
  “对,我疯了。我是被你们逼疯的。”沐清荷眼眸赤红,眼里都是深深的恨意,“你和乔公子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干嘛要离婚?你离婚后单身,盛宇他就无所顾忌了。如果不是你,盛宇不会如此坚决地要和我离婚。文一恩,我告诉你,我不会和盛宇离婚的,你别想插足我们的婚姻!范太太的位置我不会让给你!”
  沐清荷表明着自己的决心,却也因为悲伤痛苦而眼泛湿意。
  “沐清荷,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真的没有想要和范盛宇和好的意思。我就算今生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他,因为我不爱他!而你却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变成这样,值得吗?”文一恩看着沐清荷,却也心酸。
  爱而不能,他们都不能和最爱的在一起,也是一种悲凄。
  “你可知道你这样是在犯法,你才出来多久,你又想进去了吗?”文一恩说出这样的话来又觉得是多余,“是啊,你早就不在乎了。”
  “对,我早就不在乎了。”沐清荷举起她刚刚才被文一恩包扎好的手腕,“我反正也不想活了。就算我死了,就算你变卦了,你以后也永远不可能和盛宇在一起了。我很放心。在这场感情里依然是我赢了。”
  谁都会谈艾滋色变,男女之间更为谨慎,依孟霜和范盛宇的个性,他们绝对不可能接受携带有艾滋病毒的人成为范家的人。
  文一恩站在那里,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沐清荷笑着转身便走,有人拦着她,她拿着针管吓得那些人只能躲避开,不敢轻易上前。
  “别冒险,让她走。”文一恩对同事道,不想他们也被沐清荷伤害。
  沐清荷便顺利地离开了急诊科,本来熙熙攘攘的,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静到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到。
  “文医生,你没事吧?”有人关心地询问她。
  可是话一出,就被旁边的人扯了一下手臂,意思是在说她怎么这么多话?明明知道可能有事,还问没吧,不是不合适吗?
  文一恩低垂着头,睫毛也敛着,看不清楚她此时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到她道:“我没事,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别在这里围着了。”
  那些人只好纷纷散去,只留下文一恩一个人。
  文一恩依然维持着站在那里的姿势不动,甚至站到脚都没有知觉了。
  直到一个人影走近,伸手扶在她的肩上,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恩恩,冷静点。沐清荷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也许她是吓你的。你可不能自己吓自己。”
  裴舟今天值晚班,听到消息后便赶过来了,他也没有想到文一恩的倕还会遭遇到如此不幸。
  做为朋友和同事,他真的很心疼她。
  “我知道。如果只是吓吓我也罢了,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就不能再做医生了。不能做医生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文一恩抬眸,看着面前的裴舟,如她初见般那样温润如玉。
  “不过现在不管是真是假,都还是要谨慎对待,而不是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放弃自己。”裴舟很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先做清理,再去做了暴露级别评估。我来帮你。”
  因为伤口是在肩上,以针扎入,所以需要别人来帮忙。
  但这样的事情,谁又愿意把自己送到危险边缘,此刻除了裴舟,没有第二个人选。
  文一恩也不得不接受他的帮忙,文一恩得脱下衣服,露出肩膀。
  毕竟都是专业的医生,在作中对病人伤患是没有性别之分,更不是会有其他的想法。
  裴舟替文一恩做了清理后,又陪她去做了暴露级别评估。
  在等待的时间里,文一恩也一直憋着一口气,不愿意把悲伤的一面表现出来,就算表现出来得到的只会是同情,她不想这样。
  当她的暴露等级评估报告出来时,是裴舟帮她拿的报告。
  文一恩的暴露等级是二级暴露,医生开了一些暴露防预性用药。
  艾滋病是由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由HIV病毒引起,主要经过性传播,母婴传播和血液传播,一般感染在窗口期检测不到,但是有传染性一般为2—4周,长的可达到6周,一般过了这个时期转阳概率很低,只有极个别情况到三个月,所以把彻底排除感染定在3个月时间
  所以要确定文一恩是不是被感染了HIV病毒,得在第6周后,如果实在不放心,在三个月后可以再复查一下,基本就没问题了。
  其实这个等待的过程是很煎熬的,对于心理不并强大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文一恩不知道自己算不坚强的那个人,但从事发到现在她明显的不愿意多说一个字了,眼睛里也失去了一种神采。
  这样的意外打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甚至会崩溃的。
  文一恩现在只是绷着,但内心已经乱了。
  “恩恩,没事的,我还有林玫都会陪着你的。”裴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她,“这些天不如在家休息一下吧。”
  文一恩摇头:“如果没有事情可做,我更会胡思乱想。”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了。
  “你不用管我了,去值班吧。”文一恩十指绞在一起。
  “那边有病人,会有护士叫我。我陪你聊聊天吧,这样时间过得快一些。”裴舟自然不是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
  “裴舟,我想一个人静静。”文一恩的确是想静一下,她实在是没有兴致说话。
  裴舟盯盯地看着她,观察她的状态:“你一个人真的可以?”
  “可以。”文一恩肯定地点头,“我不会那么脆弱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然林玫那边我可不好交待。”裴舟知道他们情谊深厚,他身为文一恩的同事,朋友,加她闺蜜的丈夫,自然是责无旁贷。
  “裴舟,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林玫。她快要生了,不能让她受刺激。等6周后的监测结果出来再说吧。”文一恩考虑得比较周到,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不想身边的亲朋好友无畏的的担心,“还有谁都别说。”
  裴舟又深深看了一眼文一恩,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裴舟离开后,文一恩也回了自己的值班办公室,是双层的床,她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曲起了双腿,用双臂圈住,然后将下颔靠了膝盖上。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传染的机会有多大,她其实并不想死。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她的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乔冷幽的模样。
  她听说人在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那个人就是最爱的人。
  这份爱却只能永远地沉默了。
  这一夜,她待在这小小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可是她却毫无睡意,她就让自己闭着眼睛休息,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早上,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她一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乔冷幽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的靠椅内,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加一件卡其色的风衣,深色的休闲裤,很随意的装扮,少了商务精英人士的严谨,却多了一份生活中的恬淡自然。
  “醒了?”乔冷幽的声音依旧磁性动人。
  “你……我是在做梦吗?”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乔冷幽却起身走过去,坐在床沿,而文一恩也撑起了身子,看向他。
  他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的脸,微微用力,力道刚好让文一恩感觉到疼:“是梦吗?”
  文一恩摇了摇头,唇瓣微微噘起,眼眶就这么湿润泛酸了,一滴清澈的泪迅速地从她的眼里淌了出来,晶莹剔透,折射着清晨明媚的光线。
  她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却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见到乔冷幽时会落泪,哭得这么理所当然。
  “想哭就哭吧。”乔冷幽伸手去,扶在她的后颈上,眉眼间都是心疼,“我的肩膀一直在。”
  文一恩听到这话,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纷纷坠落下来,浸湿了她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既可怜又无助。
  乔冷幽把她搂到了怀里,文一恩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百感交集。
  她知道自己这一夜所承受的痛苦,委屈,难受……都在见到乔冷幽时如决堤之洪倾泄而出。
  她知道他的出现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
  发泄之后,文一恩心里感觉好受多了,也轻松多了,不再那么沉重了。
  “你怎么来了?”文一恩看到乔冷幽胸前的风衣面料湿润了一大片,她的眼眶又是一阵的酸涩,她别开脸忍住泪意。
  他们不是说过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吗?
  这才说了多久他又来了?
  而且他不是和徐智琳在……交往吗?
  “我来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乔冷幽伸手去扳她的肩,让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文一恩低垂着目光,不敢去正视他:“我下班了,要回家休息了。”
  “这一次听我的。”乔冷幽继续道,“换衣服吧。”
  文一恩没有再说什么,起身,把身上的白色医袍换了下来,穿上自己的一个薄外套:“走吧。”
  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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