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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小逃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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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有了?还是说……有什么是我不便知道的?”
  桓玹本不解她的意思,心头转念,便皱眉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想到他方才所说“消愁的法子”,锦宜歪头看他,莞尔一笑:“我不信三爷……这么多年的,没有个什么金屋藏娇,红颜知己之类。”
  前世,桓玹不肯沾她的时候,也有些风声传入锦宜耳中,什么……某某楼的某花魁姑娘之类。
  桓玹明白,虽知道她是在玩笑,但这玩笑里,只怕也藏着些半真半假的试探。
  他不由笑道:“你说的红颜知己,是类似郦郎中惯常去的什么锦云楼里的那位吗?”
  锦宜见他竟拿雪松出来做比,啐了声,推开他要走。
  桓玹把她拉着,重抱了回去:“只怕要让阿锦失望了,我一个那样的知己都没有。”
  前世因皇帝总是问,加上群臣无处不在的八卦目光,他便在花魁娘子楼里下了半宿棋,童花魁八面玲珑,对外瞒的滴水不漏。
  锦宜微微抬眸:“真的?”
  桓玹道:“我这一生的心思,都只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只想她是我的知己,想把她仔细的金屋藏娇起来。只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三爷放手,”锦宜转开头去:“我不爱听这些怪肉麻的话。”
  她脸上微红,却垂眸转头地不肯看他,这种似无情偏而有情的样子,却更叫人魂动。
  桓玹觉着今晚的锦宜有些怪,似乎……比先前要主动的多,而且这会儿旁敲侧击的,仿佛是在吃干醋。
  但是却又如此可爱。
  桓玹笑道:“你不爱听也得听,因为我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终究要回答我。”
  那樱唇的唇角微微一挑:“我偏不说,再者,我说了有用吗?”
  心里突然有一股火燃烧起来。
  桓玹深深呼吸:“你再说这话,我可又要亲你啦。”
  锦宜沉默了会儿,才小声道:“谁怕你不成?”
  桓玹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锦宜哼了声:“我没说什么。”
  桓玹将她的身子转回来,却见因方才那一场拥吻,眼前的樱唇格外嫣红润泽:“真不怕吗?”
  锦宜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瞟了他一眼,这简直是在引火。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桓玹发现,不知何时人已经给他推到了榻上。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
  他稍微惊醒,手撑在锦宜身侧,俯身望着她。
  桓玹仍有些许迟疑:“阿锦……”
  锦宜听了这声,定睛看了桓玹一会儿,眼底也掠过一丝惧意,只是很快地,她像是清醒过来一样,举手在他脸上轻轻抚过:“三爷。”
  桓玹本是想问她的意思,如今见她并无拒绝之意,心中狂喜,几乎如在梦中,但隐隐地又觉着这梦太过美了,好像有些不真。
  他迟疑着,仔细打量锦宜脸色,锦宜见他只顾瞧,脸上的红越发浓了,便抬手挡在眼前,转开头去。
  “三爷……在看什么?”锦宜轻声问。
  桓玹见她满面含羞,情意自然不言自明。
  ***
  这一次的欢爱,并不比从前那次。
  他用了十万分耐心,并非一味的索取,占据跟贪得。
  兴许也是想让她真心觉着喜欢。
  却也正因如此,反而让锦宜反而觉着,这一场的欢好,比前世第一次更加叫人难以承受。
  并不是因为痛苦,恰恰相反。
  这一世初次见面留给她不小阴影的手指君,像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另一种技能。
  把他留在锦宜心底的阴影再度难以启齿地刷新。
  ……
  所有的隐忍统统都消失不见,只是身不由己地随着他起伏,沉沦,或魂飞魄荡。
  只不过,过程虽然大相径庭,结局倒是一样的。
  锦宜半昏不醒,却仍给他搂在怀中。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酣,多半是因为精疲力竭。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窗户上的光提醒她,这已近中午。
  锦宜伏在锦裘之上,看着从窗缝中射入的阳光,金灿灿地照在地上,欢天喜地的样子。
  窗外有鸟雀清脆的叫声,胜过世间最动听的乐曲。
  锦宜突然有种想要在这睡到地老天荒的念想。
  一道水色在眼前漾过,定睛看时,望见搭在眼前的手腕上的那个镯子。
  正微微一笑,搂在腰间的那只手收紧,把她往怀中揽的更紧密了些。
  “醒了?”桓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锦宜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发作:“嗯……”
  他打量着她脸上的一抹晕红,笑问:“还记得先前,你叫我什么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叫我三叔公,”他挑挑眉,盯着她忽闪的长睫,“还叫我……老,人,家。”
  一字一顿,带着湿润的热气,顽劣地钻到她的耳朵眼里去。
  像是秋后算账似的,桓玹悄声:“这会儿……还是不是老人家了?”


第101章 美人赠我金错刀
  这一天,一直到下午黄昏时候,锦宜才回了郦家。
  桓玹同车而行,送锦宜到了门首,只是在她的要求下并未露面。
  锦宜进了家里才知道,今日雪松并没有去工部。
  沈奶娘接了锦宜,告诉她:“老爷从昨儿被送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大醉了,在房里跟夫人又哭又闹,不知吵了些什么,一直到了很晚才消停。”
  锦宜吃惊不小:“吵架?”
  “像是吵架,又像是……”沈奶娘也没法子说,只摇头道:“老太太来劝,老爷都没听,只是大声叫嚷个不停,我也不敢过去,只听见老爷说什么‘你们都走’‘休了你’之类的话。”
  锦宜听到前一句,还罢了,听到后一句,倒是真的意外了。
  父亲竟能说出这种话,就算是借着酒力,也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沈奶娘道:“早上老爷酒醒了,天不亮就过来咱们房里,问你昨儿回来了没有。”
  锦宜略有些心虚:“哦……”
  “他神情有些闷闷的,”奶娘道:“我说昨晚上是歇在舅爷家里的。老爷也没说什么,转身要走的时候,撞见大少爷,大少爷同老爷不知说了些什么就出门了。后来,老爷一直坐在后面花园里,像是在发呆,中午饭都没吃呢。”
  昨晚上桓玹虽则已算是“手下留情”,但锦宜身子乏的很,又自觉十分不适,一路思忖,便想先回房歇息。
  可听奶娘如此说,顿时便放心不下。
  只得匆匆地先回去,换了一套衣裳,便往花园里来。
  进了院门,锦宜放眼看去,不见雪松身影。
  又走几步,才看见雪松背对着门口,独自一人坐在那个小小地亭子里,那只肥猫趴在他身侧的栏杆上,雪松正举手一把一把地抚摸那猫。
  锦宜呆了呆,望着父亲有些孤单的身影,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了一股酸楚。
  定了定神,沿着□□走向亭子,正想叫一声,就听到雪松喃喃地说:“我知道不该那样……你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
  锦宜一愣,雪松又叹了口气:“你从来最知道爹的心意,总不能因为我一句气话,就真的不回来了啊。”
  锦宜听到这里,顿时忍不住,那泪便涌了出来。
  那猫闭着眼睛低着头,被雪松抚摸的十分舒服,所以也不在乎被雪松认作了干儿子干女儿的了,只盼他多伺候自个儿两下,于是在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地应和声音,似乎在跟他说什么。
  雪松吸吸鼻子:“我又何尝不知道你说的有理,但、但我……我怎么狠得下心来……”
  正在这时侯,雪松听见身后有人唤道:“父亲。”
  雪松一惊,忙站起回过身来。
  锦宜低着头,勉强一笑:“您自个儿在这里干什么?”
  雪松见了亲生女儿,就不理干的猫女儿了,忙走出亭子。
  那猫见干爹不告而别,很不满意地叫了声,从栏杆上跳下来。
  它踱步走到锦宜身旁,在她腿上蹭来蹭去,突然……像是闻到什么异样的气息,便掀动鼻子警惕地嗅。
  这猫也算是从小“看着”锦宜长大的,凭着过猫的直觉以及嗅觉,本能地觉着这丫头外头似乎有了人了,便仰头冲着锦宜喵了声,又回头对雪松喵喵叫。
  只可惜雪松听不懂来自猫儿的告密,他只忙着问道:“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锦宜道:“我才回来了。”
  雪松正惦记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别的,只道:“回来了就好。对了……你外祖母舅舅他们都好么?”
  他无话找话,因为下意识地不想面对昨日发生过的事。虽然敢于跟猫儿吐露心声,可面对锦宜,仍是自觉有些难堪。
  锦宜道:“都好,舅舅舅妈也叫我向父亲问好。”
  雪松百感交集,连连点头。
  雪松心内愧疚,无法启齿,锦宜想了想,却道:“我昨儿……一时失了分寸,说了些过分的话,是我的不对,父亲别怪罪我。”
  雪松见她竟然告罪,眼圈顿时红了,期期艾艾说:“阿锦……这不干你的事,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子远也已经训过我了……我只是……”
  他结结巴巴的,满面窘迫,为难跟愧悔。
  锦宜道:“父亲别说了,我知道了。横竖,要如何处置,还是您说的是。做儿女的不会再忤逆父亲了。”
  她说完之后,笑道:“我听奶娘说,您中午都没吃饭?好了,不管怎么样,难道就不过日子了?我方才已经叫厨下煮了粥,又叫来喜去买永寿记的八宝野鸭,卤汁猪肚,给您下酒怎么样?”
  雪松心里快慰:“你一说我就真的饿了,只是不敢再喝酒了。”
  ***
  春试考了三场,每场三天。
  最后一场结束于二月二十八日,也正是在这天早上,锦宜乘车出门,往慈恩寺为子远拈香祈福。
  因为正是春闱之时,内阁也忙碌异常,礼部尚书周悦担任主考官,阁老张莒从旁协助。
  去年担当主考的不是别人,正是桓玹,毕竟每次春闱所选出的都将是未来的朝中之臣,而主考官便会是他们的恩师,将来是可以当做门生弟子对待的。
  但这一回桓玹主动退让,原因正是因为有郦子远参与科试。
  中午时候,明帝留了桓玹在宫内吃了御膳。
  明帝见天色不错,便叫桓玹陪着往御花园里去散心,两人走了会儿,明帝道:“先前照夜阁里那一场,可知我心里何其担忧?生恐你损了元气从此留下病根儿或者一蹶不振之类……没想到近来见你竟是容光焕发,反比先前更觉精气神充沛似的,不知有何妙招?也教一教我。”
  桓玹道:“陛下又来说笑,什么妙招,兴许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罢了。”
  明帝哼道:“不要瞒我,我岂不知?你好事将近,将娶娇妻才如此的。”
  “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别的?”
  明帝见他眼神明晃晃地泛着笑,妒恨交加:“别太过得意,叫人心烦。”
  桓玹便不言语了。
  明帝踏上台阶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上次照夜阁的事,真的查不出什么来?”
  桓玹摇头。
  明帝道:“难道你心里一个怀疑的都没有?”
  “有是有,但不能说。”
  明帝深看他片刻,却知道他的意思:“你说的对,这种事,只靠怀疑是不行的。”他突然语出惊人道:“朕只有三个儿子,现在没了一个,总不能再……”
  桓玹忙道:“陛下!”打断了明帝的话。
  明帝笑道:“你怕什么,他们都在远处呢。听不见。”
  桓玹道:“这种话说也说不得。”
  明帝竟冷冷地一笑:“说不得,哼……若真给朕查到,不管是谁,朕是做得出的。”
  桓玹听他语气阴狠,便假装没听见。
  明帝瞥他一眼,瞬间又转作一团和气的样子,笑说:“又没说你,你干什么低头耷脑?朕只是突然感慨,当年该趁着身子还行,多宠幸几个妃子,生他十几二十个皇子,那就可以遍地挑了。”
  桓玹无奈:“陛下。”
  明帝道:“难道你不是这样觉着?”
  “一点也不。”
  明帝哈哈大笑:“也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说到这里,突然饶有兴趣地说道:“今天会试最后一场,郦家那个孩子怎么样?”
  桓玹道:“是周尚书主管,我并不知情。”
  “迂腐,”明帝瞥他一眼,“不过让周悦去当主考也成,他不是那种私心重的。”
  明帝负手仰头,看着天际白云苍狗:“对了,郦家那小公子如今是在翰墨……跟你府里那个小家伙一起读书?”
  桓玹道:“是。”
  明帝眨了眨眼道:“近来我只觉着在宫里无聊,改天……不,就明天吧,你把他们两个带进来,让我瞧瞧。”
  桓玹微怔:“您想见八纪跟子邈?”
  明帝点头,又念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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