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 第8期 - 科学家轶事阮志孝“呸!”居里夫人在没有嫁给彼埃尔·居里之前,姓名全称叫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卡。“玛妮雅”是大家对她的爱称。在父母的教育影响下,玛妮雅从小热爱自己的祖国,憎恶奴役波兰人民的沙俄统治者。在上中学时,课余时间她喜欢和一个最要好的同学到华沙的萨克斯花园玩耍。花园里有宫殿、广场和各种植物、花卉,她们可以在里边做游戏、散步。一天,两个女孩像往常一样穿过花园的铁栅,沿着通往宫殿的小路一边走一边做智力游戏,两人边说边笑,不知不觉就走过了漂亮细长的宫殿圆柱廊,然后,又穿过了广场。忽然,玛妮雅“呵”了一声,停下来叫道:“我们走过了那个碑,必须马上回去!”玛妮雅说的碑,是一座高大的石碑,这是沙皇为他的走狗——波兰奸细们竖立的,它上面刻着一行字:“纪念忠君的波兰人。”爱国的波兰志士都非常厌恶它,从此处经过都要唾它一口。...
《荣誉-绿窗幽梦》作者:绿窗幽梦战线第一章节天快亮了的时候,整个战线已经是一片混乱,多支部队的结合部都被联军重装甲部队的穿插打击所突破,不少防御地段上依然在剧烈的交火。蔚蓝色的瀚空中交错纠缠的布满着喷气战机以及导弹划破天际的尾迹。地面上熊熊燃烧着的装甲车辆的残骸告诉人们,这里是战场,一个充满杀戮与血腥的阿修罗场。天空中再次响起了喷气战机低沉的嘶鸣声,“妈的,攻击又开始了”萧扬匆匆的咽下最后一口压缩饼干,作为精锐的装甲部队,他们团被布置在整个正面防线的侧后,作为机动反击力量所使用。“定标5000米,预备,放”不远的阵地上自行火炮部队开始了阻拦性射击,低空中掠过流星般的直升机群,更高的地方,双方的战机已经开始利用空空导弹来争夺制空权。...
作者:倪匡-------------第一部:一个不断重复的怪梦杨立群感到极度不安和急躁。令得他焦躁不安的,不是他昨天决定的一项投资,在二十四小时之后,看来十分愚蠢,一定要亏蚀;也不是因为今天一早,就和妻子吵了嘴,更不是因为办公室的冷气不够冷。令杨立群坐立不安的是那一个梦。每一个人都会做梦,杨立群也不例外,那本来绝不值得急躁。而且,杨立群不是容易坐立不安的人,他有冷静的头脑,镇定的气质,敏锐的判断力,丰富的学识,这一切,使得他的事业,在短短几年之间就进入颠峰,而这时,他才不过三十六岁,高度商业化社会中的天之骄子,叱吒风云,名利兼具,是成功的典型,社会公众欣羡的对象。要命的是那个梦!杨立群一直在受这个梦的困扰,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所以,他的女秘书拿著一叠要他签字的文件走进来,忽然听到他大喝一声:“快出去!别来烦我!”时,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文件全都跌倒...
作者:志鸟村【,】正文 第一章 穿越时空的地铁“陈易,去打球吧。”罗小山人如其名,熊掌般的手在天空中挥舞。“不去了。”陈易闷闷的摆摆手。旁边的梁俞跃跃欲试道:“周末呢?”陈易知道两人是担心自己,但依然摇头道:“周末要去见老爷子,恐怕不行。”他说着,慢悠悠的向地铁站走去。梁俞做了个鬼脸,远远的将书包甩给保镖,低声对罗小山道:“不知陈家这次,能不能闯过去。”罗小山不看好的叹了口气。三人是极好的朋友,但在祸及家族的大事上,丁点忙都帮不上。陈家原本是江宁有数的大族,陈易的爷爷陈仲国,尽管为人偏执,却身居高位,在其照拂之下,大儿子弃笔从戎,二儿子弃笔从商,做的风生水起。然而,西京的一场政治风波,彻底改变了整个家族的命运。...
1998 第6期 - 每期一星傅志群小桑是我在《地球日报》的同事,日前她寄给我的一块电脑磁盘详细地记录了她最近一次骇人听闻的经历。一还没度完半个月的假期,就接到主编的电话。他告诉我,著名实业家尤加里先生在火星的“医疗康复中心”有一个规模庞大的扩建计划,建成后它将成为慈善性的医疗机构,为成千上万火星地球移民的健康带来福祉,尤加里先生本人也将前往火星并于下月中旬主持扩建工程开工仪式。主编先生要我赶到火星去作实况报道,并对尤加里先生进行个人专访。这一来一去需要数月时间,而我正准备年底结婚。我本不愿接受这个任务的,可未婚夫麦克欣劝通了我,他说我应该先去那个美丽的地方看看,为我们将来到那里度蜜月探好路。我知道他是在劝我以事业为重,要成为一个出色的记者,没有敬业精神是不行的。...
作者:[英] 约瑟夫·德拉尼第一章第七个儿子当驱魔人史布克到我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黯淡下来。那一天对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当时我们正准备吃晚饭。“这就是你们家老七?”史布克一边问父亲,一边低头打量着我,然后略带怀疑地摇了摇头,似乎对我不是很满意。父亲点了点头。“你在家也是排行老七?”父亲又点点头,开始不耐烦地跺起脚来,溅了不少泥巴和肥料在我裤子上。雨水不断地从父亲的帽沿上滴下来。这个季节整天都是阴雨绵绵的。虽然树上已经冒出了新叶,但感觉春天的脚步还很遥远。我的父亲是一个农场主,祖父也是个农场主。经营农场的第一要务就是维持农场的完整性,而不能把农场分成几份交给孩子们;否则,农场将随着子孙的繁衍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农场就可能不复存在了。所以,父亲通常是把他的农场留给他的长子来经营,然后再设法为其他的儿子找其他的工作,如果可能的话,他尽力把儿子们安排到不同的行当。...
作者:八爪夺心魔【(备用域名:. ),】第一章 奇遇刘锦鹏从昏迷中醒来,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痛,尤其是膝盖和手肘以及手掌心,也许是擦破了皮。头上则像是被敲了一棒子,一直嗡嗡的响个不停。但是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为何会受伤了,只能根据伤势猜测也许是向下滚动的时候努力缓冲造成的伤势。在冰冷的地面躺了几分钟,他稍微清醒了一点,逐渐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那是一次突如其来的山洪爆发,也许是山里其他什么地方突降暴雨造成的。总之,在一处干燥的废弃河床上扎营的倒霉蛋刘锦鹏就被大量浑浊的洪水顺着河床冲走了。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死定了,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奋力脱出帐篷之后,刘锦鹏在水面上且浮且沉。当他好不容易拉着一段摇摆的树藤爬上河床两边的峭壁,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莫名其妙的滑下了背后的陡坡。...
1997 第5期 - 科幻百科吴定柏与阿西莫夫相比,海因莱因算不得多产,然而声望却在阿西莫夫之上,长期坐美国科幻的第一把交椅,并有美国科幻之父的尊称。特别是《异乡异客》在1961年的问世,使他立刻成为大学生们顶礼膜拜的偶像。罗伯特·安森·海因莱因(Robert AnsonHeinlein)1907年7月7日生于密苏里州的巴特拉市,曾就读于密苏里大学和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并以海军军官身份服役五年,1934年因病复员。他一度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攻读物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在费城海军航空试验所任工程师。1947年起,他的短篇作品出现在《星期六晚邮报》及其它高价杂志上,而他的长篇则是一系列少年儿童科幻故事,如《伽利略号火箭飞船》(1947)、《太空军官候补生》(1948)、《红色的行星》(1949)、《星球人琼斯》(1953)、《星球兽》(1954)和《银河系的公民》(1957)。这些作品不仅吸引了青少年,而且拥有成年读者,一些评论家甚至认为...
1997 第7期 - 科幻之窗大卫·赫尔 王荣生妻子将一根手指戳进脖子皮肤里,往上猛地一挑,就把脸皮撕下来,向我暴露出她的本来面目。入侵正在进行,她再也不必掩饰自己了。去掉人面,她露出甲壳质肉,白扑扑的,异常坚硬。一双爆米花鼓眼睛表面凹凸不平,仿若无数微小昆虫聚在一起。嘴巴四周有许多小小的下颚骨在扭动。她将脸皮扔进厨房垃圾堆后说:“总算脱掉了这鬼东西,我该扬眉吐气了。23年了,天啦,我受够了!”我们结婚已有19年了。我被捆在饭厅桌边的一只椅子上。先前妻子同平时一样,下午6点钟在宏达火车站接我。从车站到家开车只需要5分钟,回家路上我们俩拉起家常来,我告诉妻子种种城市的烦恼,她告诉我什么房地产呀孩子们怎么样呀。平平常常的一天,眼看就要平平常常地结束了,可当我们赶回家,把车开进车库里时,情况陡变。天空突然亮堂堂的,黄昏显得比早晨还要明亮,雷声从空中缓缓地掠过,震耳欲聋。妻子仰起头...
王能前言:22世纪,一场“新哥伦布远航”轰轰烈烈展开,“武装到牙齿”的星际舰队远航到了许多不知名的星系。按照人类“厚黑”之真理,对发现的落后弱小、有资源可大加利用的星球,以武力占领之;对先进强大、一时碰不得的星球,则巴结讨好之,派地球大使(实为间谍)刺探、窃取其先进科技为己用;至于那等环境恶劣、无资源可言的蛮荒星球,亦派地球大使(实为痴呆症患者、政治犯、死囚等)与其结交,以示我球人类爱好和平之天性。嗨!老兄,你好,你好,拜托拜托,把你那“随身猫”敲敲,给我那么一两个信用点,好让我不用听电子房东那没完没了的催帐声,好吗?什么?你叫我乞丐,岂有此理,真有岂有此理。告诉你,我叫弗洛伊德,不是哲学家也不是疯子。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地球联邦驻达摩克利斯星大使。...
海青“就是这个。”十点钟,我的老朋友唐苛教授把我带到一个极其昏暗的地下室里,指着一把扫帚模样的东西对我说,“就是它。我管它叫‘唐苛一号’。”我不高兴地嘟囔一声:“这不是把扫帚吗?”“唐苛一号”扫帚!说真的,如果不是教授用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喊醒,我现在还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睡懒觉呢!他让我一大清早马不停蹄地赶了五十分钟的路,就是让我来看他家里的一把扫帚?“一把扫帚?”他喊道,“你认为那是一把扫帚?”我平静地回答:“是的。”“这可是我的新发明。”“我祝贺你,教授!你发明了一把扫帚,这是人类热爱劳动的见证……我敢打赌,在这以前,你也许还没有见过扫帚吧?”我俏皮地说,“专利局可能不会对此感兴趣,亲爱的教授!”他马上大声吼起来,仿佛想要把我一口吃了。“高西木,我的朋友!”他说,声音像是在打雷,“我的多年的好朋友啊,我第一个让你知道我的新发明,我是多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冷言冷语!”...
1996 第9期 - ’96科幻文艺奖征文潘海天那一年的夏天闷热潮湿。水珠顺着墙往下淌,墙角里长满了苔藓。楼梯的木踏板也受了潮,不再吱吱嘎嘎地叫个不停。我躺在床上,可以听到蠹虫和白蚁在门廊里蛀蚀柱子而发出的细微的沙沙声。在这鼓点般的乐声中,有人敲门了。我打开了门,一个老头站在门外,抱着一只毫不起眼的罐子。我把他请入客厅,客人神经质地摩挲着那只罐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你在当地是个有名的收藏家。这是我在靠近马德拉斯一个极为偏僻的小村庄里找到的东西,当地人把它叫作‘海眼’。”他把那只罐子摆在桌上。我一直打量着这位客人,却看不清他灰蒙蒙的脸,因为它一直隐藏在一顶同样灰蒙蒙的宽檐帽下,我只看清了那双把罐子摆到桌上的手。它们青筋暴勃,皮肤枯干,沾满了尘土和墨水;我还瞥见了那只迅速缩回的左手上少了两个指头,伤疤是新的。...
1996 第9期 - ’96科幻文艺奖征文段开来施纳比教授看上去绝对不会是一个精明的人:一个不修边幅的家伙再配上一张呆傻的脸,在他那红彤彤的鼻头上停靠着一副可怜的金丝眼镜。说那眼镜可怜是由于左边的镜片上已有一道裂痕,虽然这并不影响教授研究问题,却使他那呆滞的目光折射后给人感觉有一丝愚顿。施纳比平时也常被人捉弄,但这仅是一种假象,因为他喜欢不被人重视,以为只有这样别人才会对他放心,而他才会有机可乘。如果有哪位傻瓜认为凡是科学家都没有经济头恼,并把这一观点用诸施纳比的话,那这个倒霉蛋就等着申请破产保护吧。对于这一点,我作为施纳比多年的老朋友,是深信不疑的。今天,当我走进教授的实验室的时候,我便发觉气氛不对——教授冲着我咧嘴傻笑。“嘿!施纳比,你是不是又发明了什么新东西?是一种用后即弃的衬衣,还是只能穿一天的裤衩?我现在对洗衣服可是烦透了,虽然有自动洗衣机,可还是麻烦。”我不禁问...
第一章 丧尸降临 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里,数百个学生济济一堂,讲台上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真滔滔不绝的给他们做就业辅导,似乎没有注意到几乎所有的学生都趴在了桌子上。 罗嵩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斜着脑袋看向窗外。如果不是和学位证书挂钩,鬼才有那个美国时间来听这家伙罗嗦呢。 巨大而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将初夏的明媚阳光没有一丝折扣的射入了教室里,暖洋洋的,透骨的酥软。罗嵩禁不住微眯起眼睛,有点儿恹恹欲睡了。朦朦胧胧间,罗嵩似乎看见了教学楼的操场上有些乱糟糟的。 难道学校城环和化生两大系又开战了?罗嵩嘴角噙起了一丝微笑,不无恶意的猜想着。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陡然传出! 罗嵩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毛孔战栗的看向前排座位!一股不祥的预感和恐惧在心头蔓延!...
1.主神空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园中一颗大树下一个穿着一身地摊货的男子仰天狂笑不止,周围的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当然,更多的人投来的是看傻子一样的目光。 “妈妈,这个大哥哥是不是发羊癫疯啊?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呢?”“不要多嘴,快走吧。”一个小妹妹好奇的问她妈妈,被他妈妈马上制止,妇女拉起小女孩,准备朝反方向离去。 “哎!世道不好啊,看看都把这小伙子逼疯了。”旁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感叹道。他的话引起了周围一些人的共鸣,一些同情泛滥的人已经双目含泪,快哭出来了。还有不少大妈已经蠢蠢欲动,准备随时上前来安慰安慰这小伙子了。 “草,你们知道个毛线,老子会超能力了,以后那些小妞就会乖乖送上门,财富,权力,我都会拥有,不高兴才怪。”秦天得意的想道,颇有一副“他人笑我痴,我笑他人傻”的意思,自从开学以来,一直是一边学习,一边打工赚钱,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没办法,生...
作者:倪匡--------“份”和“分”代序这个故事叫作“未来身份”。请千万注意,是“身份”而不是“身分”。“份”和“分”是两个不同的字 不但意思不同,连读音也不同。如果“身份”变成了“身分”,那么这个故事就和身份无关,变成了和身子分开或者分离有关,和以前叙述过的“支离人”的内容重复了。所以不能混淆,弄错了就会闹笑话。不知道从甚么时候开始,有些人认为“身份”的“份”,应该用“分”,理由是古时候就是那样的,真是滑稽 这些人为甚么不乾脆使用甲骨文?又为甚么不钻木取火?岂不是更古得可爱!有一句成语:“食古不化”,形容的就是那些人。我更强烈地感到,那些人的遗传因子中,一定有太多的昆虫基因在,所以才无法接受变化和进步。...